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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迷弟[穿书]——云长歌(198)

    韩熠身体一颤,抬头就想咬颜徵。
    嗯,这是他昨天晚上新学会的坏习惯,颜徵刺激他,他就咬颜徵。
    结果他一抬头就看到颜徵胸膛上几乎遍布牙印,他虽然下口不重,但是看到那些红痕难得觉得有些心疼。
    颜徵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说道:别乱动,一会就好。
    韩熠被他单臂紧紧箍在身前,一时之间简直有些怀疑人生想他堂堂晸悦侯,可是能单手拎打铁锤的存在啊。
    谁看了不害怕?
    怎么到了颜徵这里,他的反抗就无限趋近于无呢?
    颜徵到底什么时候这么大力气了?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没一睡两三年,他都要以为自己丢了时间了!
    如今的颜徵已经不再是少年时的清瘦模样,他现在有着最符合时下审美的高大身材,胸肌腹肌一样不缺,但又不过分夸张,冲着这个身材,韩熠都觉得自己不吃亏。
    更别提他脸还好看。
    如果如果颜徵的需求不那么旺盛就更好了。
    就在韩熠感叹的时候,颜徵已经帮他清理完毕又抱着他回来了。
    尽职尽责的宫女宦官已经将寝殿整理干净,在他们去沐浴的时候通过风,等他们回来又重新燃上了熏香。
    韩熠微微抽动鼻子,发现这个熏香的味道还挺好闻,又暖又甜,闻着就让人昏昏欲睡,很有催眠的效果。
    韩熠几乎是一回到干净温暖的被褥之内就睡着了。
    睡着之前他只有一个想法被子枕头好像不够柔软啊。
    他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恍惚之间他都怀疑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床幔被掀开,颜徵探身进来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醒了?
    韩熠回过神来问道:什么时候了?
    酉时一刻。
    哦,傍晚了,所以他这是睡了一天?
    韩熠晃了晃脖子,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要说痛吧倒也不至于,就是特别疲乏,不舒服的那种。
    他揉了揉肚子刚想问有没有吃的,就看到颜徵伸手过来揭开了他的亵衣。
    韩熠握住他的手腕,无奈说道:没完了?
    年轻也不用这么折腾啊!
    颜徵轻笑一声说道:我是想看看还需不需要上药,想什么呢?
    韩熠心想嘴里说着上药,等等发生什么就又不知道了。
    昨天晚上他说了无数次帮你怎么怎么样,到最后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擦枪走火。
    所以他干脆起身说道:这个你不要管了,我自己看着来吧,我也该回去了?
    颜徵表情微妙说道:你这是吃完就跑?
    韩熠没好气的翻个白眼说道:我怕我再留下去连上元节的花灯恐怕都看不到了!
    颜徵失笑,抱着他说道:怎么会,我那么疼你。
    韩熠说道:好了,我连续两天留宿宫中,被人知道了怕是又要说什么。
    颜徵低头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含糊不清说道:谁敢说?谁敢说我收拾谁。
    虽然有昭告天下的心,但颜徵也觉得让韩熠被人这么议论也不是那么回事,低调点就低调点吧。
    韩熠推了推他说道:好了,这两天我回去尽量把《税法》和《商法》整理一下,李通古这个王八蛋,耽误了多少工夫!
    他不介意争权夺势,实际上身处朝堂想不争权夺势恐怕都难,但是别人在争权夺势的同时,自己手上的事情也都做好了啊。
    李通古做了什么?白白浪费了一年的时间!
    颜徵摸了摸韩熠的头说道:你这一年到头也没个歇息的时候,好不容易过年放个假,就吃吃玩玩好了,不要想那么多。大秦还没到不变法不行的地步。
    更何况他们这也算不上变法,最多就是完善律法,反正之前的律法那么多年都过来了,还担心什么呢?
    韩熠心说我不找点正事儿干,只怕你就要把我当正事儿干了。
    最后在颜徵依依不舍的目光之下,韩熠十分无情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侯府之后,白韶打量了他一番叹了口气说道:好好一颗菜就这么被猪拱了。
    韩熠顿时哭笑不得:乱说什么呢?别学一句就随便用啊。
    这句话白韶还是跟他学的,当初他评价合阳公主嫁给姜不韦的儿子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结果这位居然还记住了。
    白韶说道:给你准备了晚膳,快去吃吧。
    韩熠揉了揉肚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点饿了。
    能不饿嘛,昨晚的晚宴加上半夜的饺子,一晚上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再加上白天他又睡了一天,不饿才怪。
    其实在宫里的时候他就饿了,但当时他怕天黑了就别想走了,连忙逃了出来,连颜徵留他用膳都没答应。
    韩熠用完膳之后瘫在椅子上,感觉自己脑子都要转不动了。
    当然不是困得,白天睡了一天,怎么可能还困,就是这种酒足饭饱,房间里又温暖如春的状态可太舒适了。
    白韶问道:有许多人送来了请帖和拜帖,明天的要不要推了?
    能给韩熠送拜帖和请帖的人都比较有分寸,知道以往每年韩熠都要陪着颜徵守岁。
    虽然不知道等他和颜徵娶妻之后是不是还这样,但显然今年是不变的。
    那么初一韩熠肯定要补眠,这个时候无论是想要上门拜访还是请客,那不是为了交流而是为了得罪人去的。
    韩熠眯着眼睛问道:明日开宴的都有谁?
    拜帖就算了,今年回来的匆忙,他还没来得及拟宴会的单子,过两天吧,实在不行那就上元节那天再请客。
    免得到时候又他跟颜徵两个人单独过节,他算是怕了颜徵了,得缓一缓。
    毕竟从初一到上元十几天的时间,他估摸着他们俩肯定要凑在一起腻歪一下。
    以往过了除夕,两个人都有事情要做,颜徵要陪着他爹,要跟其他的王室宗亲互相往来。
    现在好了,颜徵在过年之前就将赏赐给了下去,那些王室宗亲的礼也提前送到了,反而不用再费事。
    所以这一段时间除了韩熠自己的个人社交之外,剩下的都是他们俩的时间。
    上元节能不能单独相聚到也不那么重要了。
    白韶看了一眼单子说道:有大将军的请柬,还有合阳公主的请柬,其他人的就都无所谓了。
    剩下的人,不过也就是刚刚够格给韩熠递请柬,韩熠去不去都要看他心情好不好。
    蒙翱设宴他不奇怪,倒是合阳公主韩熠抬头问道:合阳公主如今怎么样?
    白韶说道:我也很久没在咸阳了,不太了解,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过的还不错。
    合阳公主大宴宾客又不可能只请韩熠一个人,原本韩熠以为她死了老公,夫家又牵涉进谋逆之中,就算和离了日子应该也不会太好过。
    现在看起来倒是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韩熠捧着一个冻梨吃的欢快,想了想说道:我去合阳公主那里看看。
    白韶听后十分意外:你不去大将军的宴席去合阳公主的?这不合适吧?
    蒙家一家跟韩熠关系很好,于情于理都应该去蒙家啊。
    韩熠一口将冻梨吸干,然后擦了擦手又拿了一个说道:没事儿,回头把我带回来的那把刀送到蒙府就行了。
    就是因为关系亲近,所以也就比较随意,蒙家设宴又不是这一天,好多人家整个正月每天都开宴的,他明天不去,后天去也是一样的,倒是合阳公主这里,他有些好奇,总觉得这位这样大肆宴客是有自己的目的。
    他也说不好为什么满朝文武不关注,偏偏要关注这么一个公主,但就是很好奇。
    既然他决定了,白韶也不再劝说什么,只是忍不住抢走了他手上的冻梨。
    韩熠本来吃的正高兴,结果一张嘴就咬了一嘴的空气,不由得不满说道:干嘛呀,想吃自己拿,又不是没有,咱家也不是连梨都吃不起,抢我的干嘛?
    这么凉的东西你少吃点!白韶没好气说道: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韩熠说道:都化了,还凉什么!快还给我!
    白韶无奈说道:化了也凉啊,最后一个啊,小非,让人把这些都收走!
    韩熠捧着手里的冻梨叹了口气说道:地位下降啊,小白你不爱我了。
    白韶顿了顿,心情十分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白韶很清楚,就算韩熠这么说,实际上他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韩熠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是真的爱着他的。
    此时褚非笑呵呵过来说道: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小白肯定不让侯爷多吃,侯爷还冻了那么多。
    白韶撇嘴说道:也不知道都是什么爱好,好好的梨不吃,非要冻起来。
    冻就冻吧,还把梨给冻的黑不溜秋的,看上去奇奇怪怪,吃的方法也很奇怪,白韶都怀疑韩熠跑到韩地一年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以前他搞新的东西吃,哪次不是色香味俱全的那种?
    这次看上去仿佛有毒。
    韩熠哼了一声说道:你尝尝就知道了,真的好吃,大冬天的围着熏笼吃冻梨,可太爽了。
    白韶心想你还能吃冻梨,看来颜徵是放了你一马了。
    韩熠吃完这个冻梨也没再要,他已经吃了三个了,的确不能再多吃,刚刚也不过就是跟白韶开玩笑而已。
    韩熠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就溜达着去了书房。
    白韶看他走的方向便忍不住问道:这么晚了你不睡觉?
    韩熠顺口说道:白天睡多了,谁还睡得着啊。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白韶忍不住有点酸。
    他看着韩熠半晌忽然转头看向褚非:小非,你不打算成亲吗?
    褚非正抱着一个冻梨吃的开心,被他这句话问的差点没呛死。
    白韶瞪着他说道:我让你收起来,你居然监守自盗?
    褚非咳了半天才缓过来,连忙放下手里那个,拿了一个新的破开了一个口子说道:侯爷说好吃,我就好奇尝了尝,别说味道还挺特别的,不行你尝尝?
    白韶推了推他的手腕扭头说道:我不吃。
    褚非一边围着他转一边说道:真的不骗你,骗你赔命!快尝尝,要不然就都让侯爷吃了!
    白韶狐疑地看着他问道:真的还行?
    褚非用力点头,白韶只好说道:你说的,不好吃等着我收拾你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吃了一小口,别说,冰冰凉凉还甜甜的,跟吃新鲜的梨口味还真是不一样。
    褚非嘿嘿笑道:怎么样?还不错吧?就剩下这几个了,干脆咱们俩分了吧。
    白韶看着那几个冻梨说道:就剩下这几个,你一个也不给阿熠剩,小心他收拾你。
    褚非贼兮兮说道: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赶紧吃。
    白韶被他怂恿地也有些心动,主要是想到韩熠出来看到东西没了气的跳脚的样子,他就觉得好玩。
    然后他就真的跟褚非两个人分食了冻梨。
    吃到一半的时候,白韶忽然想起自己刚刚的问题,便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褚非愣了一下,歪头想了想这才想起来白韶的问题,便笑了一声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哪家小娘子愿意跟着我呢?
    白韶嗤笑:没看出来,你这心气还挺高。
    可不是心气高嘛,如果想找门当户对的那可太多了,但是若是想要找非奴籍的,只怕就难了。
    以前提起自己的身份,褚非都会黯然神伤,现在他也看开了。
    褚非笑了笑说道:没办法,虽然侯爷对我太好了呢。
    好到了,让他感觉不到自己现在是奴隶,仿佛真的就是韩熠雇佣过来给他管家的人一样。
    也只有谈起婚姻的时候,才能让褚非想起来他现在已经是奴籍了。
    白韶若有所思说道:阿熠虽然不说,但应该已经开始想办法要给你脱籍了。
    褚非摇头:我是罪臣之后,哪儿是那么容易的?我宁愿不脱籍也不想麻烦侯爷。
    韩熠能够将这么多人聚集在身边不是没有道理的,褚非甚至觉得哪怕就是他家没有败落,可能他也愿意跟韩熠共事。
    不用怕被欺负,被欺负了他自然会给你出头,你需要做的就是完成自己手上的任务。
    遇到困难找他,他也会帮你解决,而不会像是别的官员一样只要结果。
    有这样一个上司可是太舒服了。
    也正因如此,褚非对李通古是一万个看不上。
    韩熠帮他把路都铺好了,他顺着走下去就能轻而易举的立功,结果这货脑子有病,非要自己重新开一条路,然后忙活了一年这条路连个影儿都没有,害的他家侯爷大过年的还要忙公事。
    白韶说道:阿熠这个人对所有人都好,就算你脱籍难道就不给他当管家了?
    褚非想想也是,不过这事儿太难了,他蹲在白韶的轮椅旁边问道:那你说我要怎么做?
    能当良民谁想当奴隶呢?
    白韶看着他蹲在那里跟条大狗似的,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在褚非诧异的目光之下淡定说道:大秦自古以来都是军功最重。
    褚非愣了一下,也没工夫再去想白韶刚刚的举动,认真思索之后说道:我不怕上战场,可我若是去了,侯爷怎么办?
    白韶嗤笑道:你真当侯府离了你还就运转不了了?相信我,韩岩那边有的是人,更甚至韩岩可能都想来给他当管家。
    褚非本来想要反驳,韩岩好歹是当过王的人,怎么可能会来当一个侯爵的管家?
    但是他想起来韩岩平时围在韩熠身边,对韩熠千依百顺,韩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终极弟控模样,想了想觉得还真有可能啊。
    褚非眉头舒展说道:那如果有机会,我就去拼一把。
    他是罪臣后代没错,五代之内不得为官也没错,但这些都比不上奴籍的伤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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