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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五行缺我[穿书]——不打滴滴打飞机(

    侧头看向在一旁认真读书的公子羽,他又觉得自己多心了,喝了一口茶水好奇道:怎么突然就想看书了?
    为了开阔一下眼界,否则哥哥问起事来,阿羽什么都不知道。
    苏子言眯了眯眼睛,突然有些不安:你看的什么书?
    哥哥今日问阿羽的东西,阿羽一样都不知道,所以就下山去问了几个人,然后他们就给了我这些书,说看完就懂了。
    苏子言:???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诚不欺我。
    他感觉被五雷轰顶,把自己劈了个外焦里嫩,手中的水杯哐的一下砸在玉石地面上摔了个粉碎,水杯里的茶叶跟水溅的到处都是,他也没发现。
    他像疯了一般冲向桌旁,一把夺过公子羽的书,入目果然全是春/宫/图,各种姿势、各种版本,只不过是男男版的。
    不要看,不准看。苏子言慌里慌张把书全抢了过来,用力狠狠扔向窗外。
    可是阿羽全看完了。
    公子羽的声音更哑了,那双幽黑的瞳孔里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烧的苏子言头皮发麻。
    而他接下来说的话,直接让苏子言选择原地去世。
    哥哥今日说的龙阳之好和断袖,阿羽都懂了。
    合/欢铃的用法,阿羽也研究透彻了。公子羽一字一句,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兴奋。
    苏子言:
    我jio的我还可以拯救一下,老天爷!告诉我,这是梦,这只是梦,我一定还在殿外看花。
    啊啊啊啊
    哥哥怎么了?在听阿羽说话吗?公子羽见苏子言神游天外,似乎有有些不满。
    苏子言硬着头皮回道:在在听。
    公子羽:今日在极东之巅看日出时,哥哥问阿羽的问题,可以再问一遍吗?
    哪哪个?苏子言见他站起身朝自己走来,顿时紧张得不行,一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就是问阿羽想不想上哥哥那句。
    苏子言顿时头皮都炸了,连胸口都闷得慌,仿佛一口老血卡在喉间不上不下。
    他警惕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如果哥哥再问一遍,那么阿羽的答案是
    公子羽顿了顿,目光在他脸上一寸一寸细细扫过,眼里全是偏执的情愫,炙/热又滚烫。
    他道:阿羽的答案是想!
    苏子言要疯了,颤抖着手,指着他大声道:你你你别过来,我警告你,你别过来。
    他死都没想到,公子羽会这样完全是因为自己。
    天呐!自己当初干嘛那么多嘴,为什么要跟一个变/态说那些,让他当一个纯洁又单纯的变/态不好吗?
    现在这TM都不是简单的送人头了,而是直接把自己往他qiang口上撞。
    身后无路可退,公子羽却已走至近前,伸手撑在墙壁上,一左一右拦住了他的去路,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
    俩人距离太近,近到呼吸相融,那初雪天青松木凛冽的冷香扑鼻而来,让苏子言一阵头晕目炫。
    他咬着后牙槽抬头怒视对方,却发现公子羽的瞳孔慢慢缩成了竖瞳。
    那竖瞳里黑色和暗棕色的光,仿佛织出一张无处可逃的网,誓要将怀中的猎物吞噬殆尽,像极了某种阴冷邪妄的冷血动物。
    苏子言觉得自己是被吓疯了,才会产生这种恐怖的幻觉,他咬了咬舌尖,狠狠用力眨了几下双眼,再抬头看,才发现并无异样。
    而公子羽的呼吸逐渐粗/重紊乱,深处那燃烧的暗火愈来愈烈,他没有压抑自己,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子言,而后俯下/身凑了过来。
    苏子言推不开他,只能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漂亮的眼睛惊恐的瞪着他。
    公子羽挑了挑眉,将他耳边凌乱的发一下下梳着,极尽温柔。
    哥哥不会以为阿羽要咬你嘴巴吧?
    苏子言眨了眨眼睛,把捂着嘴巴的手稍微放松一点,闷声道:不是吗?
    不是的。
    骗人是小狗,是王八蛋。
    好。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苏子言松了一口气,把捂在嘴上的手也松了下来。
    公子羽眼底划过狡黠之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头吻在他嘴唇上。
    这不叫咬,这叫亲!
    刚松口气的苏子言在那冰冷的嘴唇侵压下来的一瞬间,蓦地睁大了眼睛,这奇异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将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口腔中像被冰雪肆虐,夹杂着一点点的甘甜。
    他回过神,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起来,拳打脚踢,丝毫不客气的都招呼到了公子羽身上。
    可公子羽一点也不在意,对他来说,苏子言的拳头跟挠痒差不多,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苏子言见挣扎不脱,不由咬紧了牙关,恶狠狠的瞪着他,无声地抗拒那过于冰凉的触感。
    可他不知道,那双浸了水雾的双眼此刻湿漉漉的,恶狠狠的干瞪看起来没有丝毫威慑力。
    唇下的柔软也让公子羽逐渐失控,苏子言越挣扎,他吻得越深。
    用力撬开牙关,尝到了过于甜美的滋味,公子羽再也没有了刚刚的耐心温柔,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强硬霸道,极其凶狠又急切地索取。
    他的吻技青涩,蛮不讲理,毫无章法,却并不让人难受,因为体温过于低,苏子言只感觉嘴里被塞了根会动的冰棒,还是一根雪山青松味的冰棒。
    反正挣扎不脱,他干脆选择眼不见心不烦,闭着眼睛就当被冰棒强/吻了。
    被公子羽野蛮地亲了好半晌,他只能被迫一直张着嘴承受,唇舌发麻发痛,腮帮子酸软到不行,连带着呼吸都不畅。
    耐心到了临界点,苏子言终于忍不住了,像头发怒的小狮子,也不管是否会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牙关猛地一合,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口腔中充斥着血腥味,舌尖的刺疼让公子羽闷哼了一声,制肘稍稍松懈一点,苏子言就趁机钻了出来,摸了一把又麻又肿的唇,气乎乎骂道:你有完没完了?
    没完!
    第18章
    哥哥别怕!放心,阿羽不但看了书,还特意看了真人秀,具体该怎么操作,我都弄得一清二楚哥哥,你要先试哪一样?
    苏子言:
    他头皮都要炸了,这张节骨眼上再也没法保持该有的素质,张口就骂道:我选你妈B。
    那是什么东西?公子羽有些疑惑。
    见着苏子言一脸怒气,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他不在乎的笑了笑,宽大的红色袖子一挥,顿时床上就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苏子言眼角瞟到,顿时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这些东西花样奇多,有些玩意他身为现代人简直闻所未闻。
    一想到等会儿都要用到他身上,他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公子羽的目光也在那些玩意上一一掠过,最后停留在一根细细的玉质毛笔上。
    他伸手捏过,耍了一个漂亮的笔花,玉质毛笔在骨节修长的手指上旋转跳跃,倒是一副绝美画卷。
    只是如此美景,却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去欣赏。
    公子羽满脸探索欲和期待,像是捧着一颗糖的孩子,迫不及待的想尝一尝,试一试,看这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甜美味道。
    而苏子言脸都吓绿了,一脸惊恐的抓着床单,恨不得原地死亡。
    哥哥,先试试这个怎么样?
    不不不,不要
    ***
    纤细漂亮的脚踝被人一把攥住,那冰凉的触感,让苏子言感觉到一股电流似的麻痒从后背蹿/上来。
    雕花的窗户被打开,夜风呼啸,树影婆娑,交错摇晃间像层层鬼影在殿外徘徊。
    也不知道是风太冷,还是空气太凉,苏子言只觉得冷得牙齿打颤,耳边传来自己牙齿上下嘎吱嘎吱的声音,额头冷汗直冒。
    公子羽却是很兴奋,笑容灿烂又邪佞,倾身对他慢慢道:哥哥蹆张开
    很快,那鲛纱后就是一阵惊呼: 不不不
    ***
    小半个时辰后。
    紫檀木床的白色鲛纱轻飘,像风吹过湖面,荡起圈圈涟漪,一只玉白的脚蓦地伸出鲛纱外。
    窗外月色太过皎洁温柔,将这只脚衬染成了暖白色,仿佛最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莹的光。
    它突然猛地绷起,指尖泛红,微微颤抖着,皙白的脚背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泛红的脚指像承受不住般蜷了又蜷。
    片刻后,鲛纱里传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泣音来,似泣非泣,尾音发颤,被窗外呼啸而过的冷风吹散在夜空里。
    而后,一道亢奋又掺着暗火意味的声音慢慢响起:哥哥是不喜欢毛笔么?
    公子羽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可阿羽瞧哥哥似乎很喜欢,瞧瞧,这毛笔上的绒毛都粘乎乎的,理都理不顺了,连这上好的云锦被也都被哥哥打湿了。
    紫檀木床上垫着的深红色云锦布,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花色,深一团浅一团,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打湿了一般,开出一朵朵深浅不一的花来。
    不多时,一声略沙哑的回答在极度压抑中响起,声带都在颤抖:不不喜欢......
    不喜欢?那再试试其他的。公子羽又随手在那一堆道具里选了一样。
    不要苏子言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顿时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他害怕到了极致,掩耳盗铃般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唇齿间透出的声音里含着极致的恐惧:公子羽,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不要,不要再这样
    哥哥你在说什么?阿羽为什么要杀你?公子羽听出他声音里浓浓的鼻音,觉得不太对劲,放下手上的东西,将他捂住眼睛的双手扯开,才发现苏子言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他浑身发抖,咬着下唇小声的抽泣,眼泪却像开了闸,泛滥到肆意,顺着发红的眼尾流进黑发里,再浸湿了床单。
    怎么哭了?阿羽弄疼哥哥了吗?我明明用了脂膏的公子羽伸手去擦他的眼泪,可那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越擦越多。
    公子羽顿时慌得手足无措,俊脸上全是迷茫。
    清倌楼里的老/鸨告诉他,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跟最爱的人一起做,会快乐到灵魂出窍,如坠仙境。
    可是哥哥为什么会哭?
    苏子言就没受过这种委屈,一想到待会那些东西全都要用在他身上,他觉得干脆不如死了算了。
    公子羽那变/态见到他哭似乎很诧异,没有再继续折磨他,只俯身把他搂在怀里,手忙脚乱的帮他擦眼泪。
    脸贴在冰冷的胸膛老半天,倒是让他冷静了些,人一冷静,脑子也开始恢复了清明。
    他坐直身子,抓着公子羽的手,将鼻涕眼泪一股脑全擦在他衣袖上,问: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是因为喜欢我吗?
    是。
    公子羽对衣袖上的鼻涕眼泪丝毫不在意,只是心疼的看着他红彤彤的鼻子和眼眶道:阿羽喜欢哥哥,想和哥哥灵/肉合一,想让哥哥舒服。
    可这种事情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
    我们没有成亲,没有拜天地,没有拜高堂,如果被外人知道,我是要被抓去浸猪笼的。
    公子羽带着情/欲的脸闪过阴诡,怒道:谁敢!
    没有人敢,可往后我就是要低人一等,我就是要受人嘲笑你能杀嘲我的十人百人,可能杀尽这天下人吗?
    苏子言一顿乱侃,他也不知道这旧社会的封建思想在这修真界适不适用,但是反正公子羽也不懂这些。
    而且万一你是拔diao无情的渣男呢,那我不就菊花残满地伤,成了没人要的向日葵了?
    你要真喜欢我,在没有成亲以前,你就不能碰我!
    我老家有句俗话,不能对我的下半生负责,就不要动我的下/半身。
    公子羽对那些奇奇怪怪的词都是似懂非懂,但大概意思还是知道的,沉思片刻道:有道理,那我们成亲吧!
    这孩子真上道。
    可以,苏子言点头,掐着手指头算道:提亲、订婚,再成亲,然后再八抬大轿把我娶进门,这中间一步都不能少。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琉璃幻境提亲,去问我师尊云崕仙,看他同不同意我嫁你。
    听到这,公子羽狭长的凤眸眯了眯,里面尽是疑惑。我想娶你,为什么要问他同不同意。
    苏子言理直气壮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的婚姻大事当然由他做主。
    公子羽揉了揉额头,神情颇有些烦恼,自言自语低低道:他为师为父,我却为夫,呵!这身份真是够乱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公子羽俯身在苏子言脸颊上亲了一下,道:天黑了,今天时候不早了,哥哥你等等,明天一早,阿羽就去琉璃幻境提个亲,回来咱就成亲。
    好。苏子言忙不迟疑的点头。
    那今晚公子羽又凑了过来,在他额间脸颊温柔拭过,声音里依旧有火燎过的沙哑:阿羽不动哥哥,但哥哥要帮阿羽。
    他看向他的目中有期待,但更多的是熄不灭的暗火。
    苏子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瞧着公子羽那一柱擎天,苏子言默默伸出了手。
    不虚,就当搓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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