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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我带崽暴富了——卜喵(23)

    怎么会?!我吃了的,吃了殷韶景咽了咽口水,目光闪烁着,甚至不敢看梁昔的脸。既然扎针只是疼下并不会有什么其他后果,那扎就扎吧!
    殷韶景不敢看梁昔,也就沉默下来,硬着头皮让梁昔扎针,梁昔刺了几个穴位之后,状似无意的随口问道:殿下,当初为你解毒的大夫,你为什么不找他来京城呢?你的毒是他解的,后续的事情,还是交给他更稳妥吧?
    殷韶景身上的肌肉顿时颤,梁昔停下手来,不敢随意再下针,他心绪不定,身上的肌肉根本没有松缓下来,殷韶景也没平稳到哪里去,此刻不适合下针。殷韶景背上插着几根针,也不敢随意动作,闷了半晌之后,还是道:梁大夫,我能叫你梁昔吗?
    当然可以。梁昔缓缓道。
    梁昔,那件事其实有点复杂,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保密。殷韶景道。
    若此事与梁昔无关,殷韶景都这么说了,以般人趋利避害的本能来讲,必然会顺着殷韶景的话表示自己不想知道楚王身上那些需要保密的机密,但是此事不样,梁昔道:我想知道。
    殷韶景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更紧张了,甚至开始小幅度的动作,被梁昔巴掌拍在肩膀上,打的他老老实实的趴好,殷韶景也没有说什么,开始讲那些过往,殷韶景自知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实在是拿不上台面,但是他也是真的喜欢梁昔,愿意在这些事情上向他坦白,其实便是梁昔不问,等他们真的好了,他也会跟梁昔说这些事情的,毕竟,这种事情他喜欢的人应该知道。
    但是他又怕现在就说,会让梁昔对他印象不好,可是不说,岂不是要欺瞒?还不如说,殷韶景决定了,但心情极其忐忑,在讲述的时候甚至不敢加入自己的情绪进去,只是干巴巴的把当初高泰河告诉他的事情跟梁昔说了遍。
    还忍不住为自己解释,梁昔,你知道我了毒,可你知道我是如何的毒吗?知道是谁下的手吗?知道这京城有多少人想拉我下马,想毁我声望,想我死,想断我继承大统的可能?
    梁昔道:您是皇长子,而您弟弟,今年才五岁!
    正因为他才五岁,所以那些人才迫切的希望我出事,个掌控兵权的成年皇帝,和个需要依仗大臣的幼帝,哪个更讨那些人喜欢,很容易分辨吧?我跟弟弟关系很好,我不需要跟自己的兄弟争夺,但是却不代表我就不需要跟那些权贵高官为敌,为君之路,哪有真正平坦的呢?
    梁昔垂下眼眸,这些又跟你对他不闻不问有什么关系呢?
    若让旁人知道我失踪过,在乡间流浪过,甚至还娶了妻,他们会逼我让我不能和离,还会在背地里借由此事嘲弄我,梁昔,旁人犯错是犯错,而我犯错,会被放大成为攻击我的把柄,甚至会被记入史书,供后世嘲弄。而且我真的不喜欢他,我那个侍卫说的让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我觉得那根本就不是我,还有,我那侍卫向了解我,所以他知道,我可能不会回去,就给他留了万两银子,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心思救我,万两银子很多了,他十辈子都花不完。
    是啊!确实是笔巨款呢!就像是我在京城买下处繁华地段的医馆,还带了后院可以生活,也不到千两银子,平常人家生活,十两银子都够用年了。梁昔喃喃道,身体却忍不住有些颤。
    殷韶景连连点头,真的,梁昔,我现在的全部身家也不过几十万两银子,我不能给他其他的作为报答,只能用钱了断,梁昔,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错了!梁昔厉声道。
    殷韶景不说话了。
    殿下从旁人口知晓过往,自然会觉得故事的自己匪夷所思,觉得故事人性格恶劣肤浅张狂,殿下不喜欢这个故事,更不喜欢故事的人,殿下不愿跟他再在起!我明白了,我也知道,此刻殿下处境艰难,身份特殊,也不能跟他在起!殿下既然不能也不愿,为何不肯做个了断?现在这是在做什么?不管不顾不闻不问,这就是未来储君的担当吗?!
    殷韶景被训的句话也说不上来,尴尬不已,他本该恼羞起身离开,却仿佛被固定住了,在梁昔的目光下,竟连动动手指也不能。
    殿下,你错了吗?
    错了,我这就想办法弄个假身份,传个死讯回去,再给他留笔银子。殷韶景闭眼低声道。
    既是死讯,殿下是想让他当个克夫之人,或是为殿下守孝三年吗?梁昔质问。
    那和离书?殷韶景无措道:不行啊!据我那个侍卫说,那人暇眦必报,若是和离书,只怕他不会罢休,会找上门去讨说法的,假身份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倒还挺了解梁昔低声嘟囔,只可惜对他暇眦必报的程度了解的还不够彻底,没有和离书他也会找上门来的。梁昔道:殿下不如现在就写封和离书,我来替殿下解决。
    你?你要如何解决?殷韶景惊讶。
    我在来京城之前,直是个游医,我可以托好友把和离书给他带回去,告诉他,我是偶然间遇到他丈夫行人的,受人所托寄信回去,我也不知道他的丈夫如今去了哪里,身在何处。我的身份总没问题吧?便是对方找上了我,我也可以辩解,毕竟我只是个好心的送信人罢了。梁昔道。
    他若是不信呢?
    为什么不信呢?正因为是和离书,才要找个无关的人代为转达,免得他追上来,纠缠不休,这不是很合理吗?梁昔道。
    也是。只是我可以找属下办这件事
    殿下!梁昔今日是非要拿到和离书不可的,这混球谁爱要谁要,他是不要了!
    殿下的下属们都有机密身份的吧!由他们出面,万被什么奸细探子发现了,或者被人顺藤摸瓜找到了可怎么了得?!我不样啊!我真的是游医,又不是殿下的下属,只要我咬死了,线索到我这里就是断掉了的,您只有把和离书交给我,才是最稳妥的!
    这这样啊殷韶景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生来喜欢助人为乐。梁昔冷着脸道,巴掌又拍在殷韶景肩膀上,将已经微微起身的人打趴下去,殿下趴好,针还没有扎完!
    哦殷韶景被打的皮肉痛,但还是乖乖趴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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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殷韶景忍住身上痛楚, 面上带笑的穿好了衣服,又是个英俊帅气的楚王殿下, 殷韶景托着下巴看梁昔点了烛火给银针消毒,又根根的把银针放进针筒里, 梁昔神色认真专注,动作灵巧,看着他, 竟有种别样的安逸,仿佛岁月静好, 让人心绪不自觉的平稳下来。
    梁昔将针筒收了起来, 才转向殷韶景,道:殿下,你该写和离书了。
    哦, 对!殷韶景猛然回神, 连忙点头, 是得写和离书了, 把过往了结干净, 他才有资格追求梁昔。
    梁昔已经取了纸笔放在殷韶景面前, 殷韶景接了过来,却皱起眉头。
    怎么了?梁昔问道。
    不知道该怎么写, 我从未写过这个殷韶景挠头。
    你就写他不好,性格乖张,为人肤浅,人品低劣, 你瞧不上,和离就是和离,哪有那么多事,他也只是要张和离书而已。梁昔冷着脸随口道。
    不好。殷韶景抬头,虽然他有种种不好,但毕竟救过我,我与他和离已是辜负,是我瞧不上他,他又没错,我言辞上怎么还能如此呢?可是和离书不知道怎么写,又要怎么和离?殷韶景头疼。
    梁昔愣了下神,你就是想逃避吧?你之前是不是也想写过和离书,也是因为这个理由最终没有动笔,这才什么都没做的。
    殷韶景无奈,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总是没办法的,什么事情旦牵扯了恩怨情谊,就难以决断。殷韶景拿着笔杆轻轻敲着自己的额头,仿佛在做什么超难的试卷。
    优柔寡断,这样的性子,陛下放心你吗?梁昔嘟囔道。
    小时候说过我,后来,我就改了。殷韶景笑。我会把事情分的很清楚,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所以我最怕这种公私混杂在起的事情了,超麻烦的。殷韶景叹了口气。
    梁昔想了想,他记得以前在上看到过段话,喃喃道: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婵鬓,美扫娥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弄影庭前,美效琴瑟合韵之态。解怨释结,更莫相憎。别两宽,各生欢喜。
    殷韶景眼睛亮,这个好,只是他是哥儿,还需要修改些用词。殷韶景连忙将梁昔念的这些记录下来,又修改了几遍,才重新抄录份,交给梁昔,道:我等会儿让侍卫再拿两万两银子,你同送过去吧!
    你觉得万两不够了?梁昔挑眉。
    我的命还是很值钱的。殷韶景认真道。总之,我虽不喜他,但终究算我负他。不再逃避,坦然面对过往之后,殷韶景如此认为。
    梁昔点头接受,离婚分家产是正常的,他肚子里还揣着崽呢,以后这些都是他崽的了。
    梁昔,可要同出城逛逛?见事情解决,而他也挨了针,殷韶景眼睛微亮,说出自己的目的,他又不是真的来求医的,他是来制造跟梁昔相处的机会的。
    殿下不是处境艰难,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暗害你,不用回去做事吗?查查自己的案子,选选妃子,赶紧生个儿子,这些都是要忙的事情吧?梁昔道。
    误会了误会了!殷韶景惊,连忙摆手道:我不是要选妃哦,不对!我之前是要选妃,怎么说呢?殷韶景歪头想了想,是这样的,我当初回京是接了父皇旨意回京选妃完婚,打算成家立业的,但是途我不是被人暗害,毒失忆了么?如今好不容易回来,经此劫,哪里还有心思选妃,现在之所以大张旗鼓的选妃,是为了其他目的。
    害你的人在选妃的人里?梁昔挑眉,直接猜道。
    殷韶景愣,笑道:也许不在,也许在,我现在也不知道。
    反正那些机密的事情,我也不爱听。梁昔道。
    是,我只是想说,我并没有在选妃,你放心。殷韶景笑着道。
    梁昔奇怪,殿下不必跟我解释什么,我又不是殿下什么人,谈不上放心不放心的,另外,我希望殿下早日觅得良缘,娶妻生子。
    你知道的,我
    殿下,我只是你的大夫,或者更明白的说些,殿下的情谊,我只能辜负了。梁昔微微颔首。
    殷韶景愣,无奈道:我知道,你清楚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对我有意见,我能明白,我没关系,来日方长,我相信我会慢慢改变你对我的看法。
    梁昔冷眼瞟着殷韶景,殷韶景只得道:今日就先这样,不知道我下次针灸是什么时候?
    随时。扎人这事他拿手,而且,他的身份其实瞒不了多久,他还是想先治好他的。
    殷韶景毕竟是楚王,如果他直对他保持这种兴趣,早晚会查探关于他的切,其实很容易就能查出他的身份,所以与其到时候殷韶景还没有恢复记忆,却把他跟他听闻的那个故事里的村夫混成体,倒不如让他自己想起来,他倒要看看,殷韶景到时候会如何!
    而且,梁昔下意识的抚了下自己的肚子,他总得让孩子他爹想起来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让孩子有机会见自己父亲,离婚也不能挡着孩子享受他该得的父爱不是?再者,这里虽然开放些,但对父不详的孩子还是很不友善的,他总得为崽崽考虑,而且大人的事情与孩子无关。
    行。殷韶景点头,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好。梁昔点头。
    殷韶景离开了医馆,去了皇宫。
    宫,御书房内,殷元武坐在大殿上,身着明黄龙袍,抿唇压抑着咳嗽,身体颤了颤,殷韶景眉头微皱,父皇,您身体还好么?太医院那群废物,给您调理了那么久,也没见您身体好转!
    殷元武摆摆手,身旁宫人立刻奉上杯润喉的温茶,殷元武接了过来,喝了口,才缓了口气,道:不必怪他们,我这身体也不是天两天的了,自你母后去后,我的身体便日不如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去陪你母后了,如此,也好。
    私下里,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殷元武最不爱用朕这个字,后宫之,只有他们家人,他们贯如平常人家般相处。
    殷韶景眉头皱的更紧,担忧不已,父皇
    不必管我了。殷元武目光厉,你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殷韶景拱手,高泰河传消息过来,已经略有眉目,而我之前借送建安王妹妹回府的理由,去拜访过建安王,他见我倒是没露出什么,只是做旧友重逢的姿态。
    但你还是怀疑他。殷元武道。
    我回京要走的路线,时间地点,甚至我带的随从,能接触到这些的人并不多,只要点点排查,便是再不可能,也只能是他。殷韶景道。
    我以为,你们是兄弟。殷元武叹了口气,这些年,殷韶景在边境打仗,给他写的家书里时常提到建安王,他能从殷韶景的信件看出他对这个兄弟的在意。
    殷韶景脸色冷淡,便是兄弟,他也对我动手了,其实也并非不可能,我与他相处数年,他很了解我,所以他很清楚我旦继位,必会削藩,而建安王脉,爵位乃是世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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