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带崽暴富了——卜喵(17)
嗯。小五微微点头。
医馆里,殷韶景拿着点心回去,这两日昔昔直想吃酸的,所以他就去买了不少酸甜口的吃食,梁昔正在跟王睿慈讲解方子,你这样开的方子不行啊!虽然对症,但是药力有点猛了,我跟你说
昔昔。殷韶景走到跟前,把山楂糕递了过去。
等会再吃。梁昔拿着毛笔划掉王睿慈方子的两味药,又添了新的上去,这两味药的药力呜梁昔被塞了满口山楂糕,抬起头来。
我喂你。殷韶景又捏起块糕点道。
王睿慈微微松了口气,终于不用继续挨怼了。
梁昔咽下口的山楂糕,认真的道:阿景,忙着的时候不吃,你堵住我的嘴巴了,我怎么说话呢?
哦。殷韶景觉得有理,点点头,那等会儿再吃。
行。梁昔笑了笑,殷韶景乖巧的站到了边,看着梁昔忙碌,时不时的还自己吃块。
医馆角排队的个年轻人抱胸冷眼看着这幕,声不吭,只是手微微握紧了些。主子喂到嘴里的都不吃,还敢嫌弃,果然不知所谓!
咕咕,咕咕。外面,有人用暗号叫他,小四转身走了出去。
小哥你不排队了?排在他后面的病患疑惑。
如厕。小四冷冷的道。
小四,这边!小七对着他招手,还原地跳着,生怕他看不到似的,小四朝着大树下的两人过去。
主子回来了。小四冷声道,所以你们任务失败了吧!
这个不提,我们找你帮忙!小七开口。
很快,小四又回到了医馆内继续排队,等轮到他的时候,殷韶景已经把带回来的山楂糕都吃完了,整个人木愣愣的站在原地,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纸袋,昔昔还没有吃,他居然就吃完了!殷韶景看了眼还在忙碌的梁昔,又低头看了眼手的纸袋,为什么这么不经吃!他要不要再去买袋?!
我没有病,我是来请梁大夫去客栈看病的,我跟兄长路过此地,兄长病倒了,起不来身,所以,我来求医。小四冷着脸念台词般的道。
这样啊!梁昔点点头。
王睿慈扯了扯梁昔的衣服,没有说什么,他们这个小县城并不大,来的外地人很少,所以只有那么两家客栈,王睿慈这是在提醒梁昔,面前的人可能就是殷韶景的家人之,毕竟,对方来了六七个人,全都是年轻人。
梁昔不动声色,点点头道:行,那晚些时候我这边关门了,去县里找你,你住在哪家客栈,什么房间?
小四报了地址,王睿慈又扯了扯梁昔,暗示就是他们!跟他查到的地址样!
梁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微微笑,道:行,今晚我会带阿景起,你们不介意吧?
不介意。面前的人冷面冷语,看不出神色听不出语气变化,梁昔只能点头,算作答应了。
等小四离开之后,王睿慈才道:你真打算去?他们明明就是在诓骗你过去,目的在
梁昔摇摇头,没事,总是要打交道的,我也该去见见他们。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跟他们面对面摊开了聊聊,他也想了解些阿景的家庭情况。
傍晚,梁昔带了殷韶景出门,去了县城的客栈内,阿景。梁昔叫住想要进客栈的殷韶景。
怎么了?昔昔?殷韶景连忙回头,客栈内的烛光照亮了殷韶景的侧脸,半明半暗,轮廓分明。
梁昔站在阴影里,阿景,你想回家吗?
殷韶景犹豫了下,跟昔昔起回家。他确实是想知道他的家人都是什么人,想知道自己的来历,他已经清楚了自己不是邵景了,那么,他是谁呢?他想知道,在他隐约的感觉,他跟家人的相处是很不错的,但是,他更想跟昔昔在起,所以,他想带昔昔回家。
梁昔温和笑了笑,低头道:那就回家,我送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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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梁昔跟殷韶景同进了小四所说的客栈, 床上,躺着个蒙着头的人, 屋里还站着两个人,梁昔走上前去, 想要给假装生病的那人诊脉,对方也配合的伸出手来,梁昔诊了之后, 轻笑着收回手,有意展示自己的医术给他们看, 道:这位小哥, 诊脉之时,不要按住自己脉门。
屋内阵沉默,梁昔继续, 不如你松开脉门, 我再诊下试试?
床上窸窸窣窣阵, 梁昔才又按了他的脉搏, 点点头道:脉搏强劲, 身体健康, 小哥不起来吗?
被人点破,床上的人似是想了阵, 还是掀开被褥,个冷着脸的男子从床上下来了,旁边,有人给梁昔递了杯茶, 梁大夫,您坐,喝茶。
谢谢。梁昔点了点头,殷韶景已经坐在旁,捧着茶杯在喝了。
梁昔也坐了下来,我知道你们是为了阿景来的,我们谈谈如何?
众人微微顿,没有人开口说话,梁昔是怎么知道的?梁昔笑了笑道:你们领头的人是谁?我们来谈谈阿景的事情吧!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想为阿景好,没必要非得作对吧?
高泰河从邻屋出来,推门进来了,木着张脸,梁昔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来意,还看破了他们装病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再装下去,屋内的其他人见到高泰河进来,纷纷退到边。
是你?昔昔,那天晚上就是他跟我打架,还说是关家的人。殷韶景抬眼看了下,指着高泰河道。
梁昔的目光落到来人身上,没有起身,微微颔首算作打了招呼,并抬手拍了拍殷韶景,安抚了下,高泰河看了眼殷韶景,也没有说什么,对着梁昔拱了拱手,我家公子这些日子有劳梁大夫照料了,大恩无以为报,小九。
在!小九立刻奉上个锦盒,梁昔疑惑的接了过来,打开,只见里面是张价值万两的银票。
梁昔啪的声把锦盒合上,这就是谢礼?
对。
只怕还买断我跟阿景的关系是吧?梁昔冷笑道。
梁大夫,你与公子之间的亲事并非我们这些下人能够置喙的,但是公子身份贵重,我们必须要带他回去。高泰河道。
殷韶景放下茶杯,你真的是我家里人?他听懂梁昔跟高泰河的对话了,所以有此问。
公子,老爷在家里等您,您便是不为了我们这些人想,也该想想您父亲啊!您还有个幼弟,若您不回去,家里就乱套了。
我果然有个父亲和弟弟吗?殷韶景沉默下来,所以他的感觉没错,想起来的那些片段也没错。
高泰河精神震,道:公子您能想起来些事情对不对?!
殷韶景微微点点头,我快好了,昔昔治好的!殷韶景本能的点出这点。
高泰河转向梁昔,多谢梁大夫。
我可以跟他起回去,阿景离不开我。梁昔道。
是的,我离不开昔昔!殷韶景点头。
公子,只怕暂时不行,既然您的身体逐渐好转,那不如先跟我们回去,家里如今乱成团,您回去之后也好震慑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宵小,不如等您完全恢复了记忆,解决了家的麻烦,再接梁大夫回去如何?高泰河道。
至于到时候接不接的,那就是主子的事情了,总之,先把主子带回去,治好他的失忆症,其他的自有主子日后做主。
梁昔也听出了高泰河的意思,沉默了下来,他看出这些人对他的存在十分介意,绝非几句话能够缓和挽回,而且,他们是奴仆,原本并不能决定他的去留,可他们坚持不让他同行,想来是因为阿景的家人可能会对他极度排斥,所以他们才会如此
那么,他就不可能说服这些人了,因为这些人是站在旁人的立场上考虑问题的,他说服也没用,毕竟他们所站立场的那些人不在这里,那他也只能先不跟着去了。
反正,阿景不会辜负他,等阿景恢复记忆了,拥有了自己的主动权,自然会来接他。
梁昔放弃说服这些人让他与殷韶景同行的心思,转而为自己说好话,阿景的毒差不多已经解了,我开个方子,你们记得给他继续吃药,然后让他多见见熟悉的人和物,也能刺激他的记忆,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好起来了。
梁昔刻意说这样的话,来为自己博取好感,他是救了殷韶景的人,而且对殷韶景很好。
多谢梁大夫。高泰河听出梁昔话里的松动,也知道梁昔这是愿意退步,心头松,甚至对不再为难他的梁昔多了分好感。之前他们探查的时候还觉得梁昔此人咄咄逼人,仗着略有几分医术便肆意张狂,如今看来,他并非嚣张狂妄之辈,还是有些和缓的余地的。
只可惜,他的主子是皇长子,举动皆事关重大,容不得丝毫差错,否则,梁昔对他的主子有救命之恩,人又懂医术,性子也是能沟通的,便是丑了些,也未必不能带回宫,便是身份不够,做不了正妻,做个妾室也是可以的。
可正是因为他主子的身份,所以梁昔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他们回京。
昔昔不跟我起走吗?殷韶景听出来了。
我也想啊!但是我觉得你家里人可能暂时不想见我,你先回去,处理好家事,然后等你身体完全恢复了,应该就没有人管着你了,到时候你再来接我。梁昔道,他不愿与阿景的家人为敌,在这种小事上稍稍让步,也没有什么。
不行!我要跟昔昔起,不然我不走。殷韶景转头瞪着高泰河。
高泰河转向梁昔,想让他劝,毕竟殷韶景看起来挺听梁昔话的。
梁昔挑眉道:我已经退让步了,怎么?还要我劝他吗?我看起来这么的贤良淑德吗?
高泰河扭过头去,便是性子有和缓的余地,也依旧是那个嚣张的梁昔,说真的,这性子,跟他的主子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昔昔,我殷韶景软软的倒在了桌子上。
阿景?梁昔叫了声,其他人的目光缓缓的转到了刚刚递茶的小五身上。
不是说下药带走主子么?我也不知道你们会聊起来小五面无表情的解释,原计划明明是,梁昔给装病的人诊脉,然后他给两人的茶水下迷药,然后他们所有人带着主子连夜离开,给梁昔留张万两的银票。
他就是正常在做事啊!
谁能想到梁昔上来就戳破了他们装病的事情,还点明了他们的身份,首领也从隔壁过来,改和谈了。计划是废了,但药已经下了,又不能把茶杯抢过来。
梁昔已经按在殷韶景脉搏上诊了脉,没什么大碍,只是晕了,还好他没有喝茶,梁昔默默的把面前的茶杯推的远了些,坐在那里。
高泰河若无其事的道:看起来公子的问题解决了,那就这样,今夜我们就带公子离开,赶回家里,而梁大夫留下,等日后公子恢复了,想来自然会来接人。高泰河心里觉得,他的主子若是恢复了,只怕就不会来了,但是话不能这么说,为了让梁昔放人,他们得给他些希望。
梁昔对殷韶景还是有些信心的,他能感觉到殷韶景对他的喜欢,便是逐渐恢复记忆,也没有消退,梁昔微笑道:你们是谁家的人?住在哪里?
这个问题还是要问的,若是有意外,他也好找过去。
高泰河目光闪了闪,态度自然的道:我们住在延州,延州陈家。
他自然不会泄露他们的真实来历。
梁昔点点头,仿佛是信了,我给你们写药方。说着,从药箱里取出纸笔,挥毫而就,把方子递给对方。
记得给他服药,然后,他爱吃小吃,什么糕点煎饼果子糖炒栗子的,路过市集的时候记得给他买些,最近天冷了,夜里留宿记得注意他的被子,别让他踢了梁昔说着停了下来,我真是笨,你们跟他应该也许多年了,应该比我知道的清楚。梁昔好笑的拍拍头,压抑着内心的不舍。
照顾好他。梁昔还是忍不住嘱咐。
高泰河查梁昔也好几日了,以他对梁昔的了解,这个人不该是这样的,在见到这幕前,他直觉得梁昔是那种不可沟通,也不肯受任何委屈的,眼前这个便是笑着也依旧透着不舍落寞的人,超出了他对梁昔的认知,想来对主子还有几分真心。
高泰河动了动嘴唇,态度温和下来,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公子,你还有什么要告诉公子的吗?
如果主子恢复了记忆,不肯接梁昔回京城,这也许就是梁昔能留给他主子最后的话了。
有。梁昔点点头。
请说,我定转达。高泰河忍不住用了个请字,真心对他主子好的,他也会尊重对方。
不回来,宰了你!梁昔目光里闪过道凶光,舔了舔嘴唇,勾起唇角。
高泰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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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笙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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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两月后, 梁昔懒散的靠在院子里的椅子上,身下还放着软垫, 王睿慈跟王尤忙前忙后的给病患诊治,梁昔自从上月诊出自己怀孕之后, 便把医馆交给了王睿慈两人照管,而他每月只拿成分红,负责些王睿慈搞不定的疑难杂症, 顺便给两人讲解,其他大部分时间他都这么瘫在椅子上或者出门溜达或是发呆,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梁昔拿了万两银票, 他没有觉得这银子他不该花,是他救了阿景,是他照顾阿景直到他的家人找到他, 于公, 这是谢礼, 于私, 他与阿景是夫夫, 如今他又有了孩子, 花伴侣的钱理所当然啊,所以梁昔也就对赚钱不太在意了, 万两银子,够他这辈子富足有余。
师父,你说他整天在想什么呢?王尤压低声音,身为三人的最底层, 他除了跟着梁昔和王睿慈学医术之外,便是忙前忙后的做家务,偶尔还要帮梁昔跑腿出去买吃的,开始自然是有怨言的,但是自梁昔怀孕之后,他也就接受了,他觉得,他再惨,还能悲惨过怀孕被抛弃的梁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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