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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成豪门弃O[娱乐圈]——你也不吃

    救命啊救命啊
    祝汐这么一嚷嚷,男人想阻止已经阻止不了了,几名黑色西装的男子举着手.枪冲了进来。
    祝汐还没看清,就被男人揽住腰,挤坐在了洗手台上,而自己的视线被男人宽阔的胸膛挡住了。
    最要命的是,男人修长的手指覆上了他的眼睛,他什么都看不见。
    这个动作显得有些暧昧,身体挤的也很近,吓得黑西装保镖们都面面相觑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男人伸手示意了一下,那些人收了手里的家伙。
    动作利落,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正规军。
    干什么干什么!给我撒开!祝汐看不见,抡着小细胳膊乱挠,臭不要脸的,你知道我家是干嘛的吗?小心我说出来你吓死!
    黑西装们一脑袋黑线,就听男人笑了一声,心情颇好地说道:你家干嘛的?
    他修长的手指扣在祝汐小小的脸上,手指显得更修长了。
    祝汐挣脱不开就装横:我怕你听了吓得尿出来!!
    男人笑了,笑得略微弯曲了身子,手依然盖在祝汐的眼睛上,那你说出来,吓吓我也好。
    黑西装们:小崽子你快闭嘴吧!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恐怖
    听过首市祝家吗?!国内,不,亚洲第一大财阀,老子家住闹市凤栖路梧桐庄园,正牌的old money,就问你怕不怕!不想得罪祝家的,快点给我放手!
    首市第一大财阀而已。
    不过人蛮可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糟糕,是心动的感觉!哈哈哈
    第26章
    祝汐脸上还扣着男人的大手,怎么挣脱似乎都挣脱不开,他累得都气喘吁吁的。
    还不给我撒开手!你难道不怕我祝家吗?!
    男人笑了笑,屏退了冲进来的人,然后他缓缓松开了手,需要我怕一下,我可以配合。
    神经病吧?!
    祝汐眼睛朦胧了一下,睫毛上都沾染了细汗,显得眸子更亮了。
    他一把推开男人,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抻了抻衣服,哼,今天算你运气好,老子不和你计较。
    说着,他就打算离开,哪知道刚移动一步,手腕就被那人扣住了。
    这个阴郁的男人力气实在是大。
    那人捏着他的手腕,眼眸里某种情愫一瞬而逝,你说你是祝家的人,可我怎么确定你有没有说谎?
    这需要说谎吗?!我是祝家的二少爷,你满首市打听打听去!小爷我,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自觉自己超恐怖的祝汐甚至连对方的手都挣脱不开。
    他正挣动着手腕,见门口进来一个人,突然眼前一亮。
    祁危哥!救命啊!他对着救命稻草大声嚷嚷。
    祁危也愣住了,祝汐?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皱眉,看向祁危,你认识?
    面对这莫名其妙又尴尬的局面,祁危清了清嗓子,走了过来,是,他是祝家二少。
    男人松开了手,祝汐趔趄了几下,立刻扑向祁危高大的身形,祁危哥,我遇见个神经病,他不让我尿尿,我硬尿,然后他居然不让我走!
    硬尿
    祁危一脑袋黑线,还没说话,身后就被祝汐肩膀顶上他被当做了掩体庇护所。
    男人阴郁的脸上有几分病态,似乎见到这只不让沾身的猫和别人亲近,心中有些不满。
    于是他改换姿态为抱着手臂,看祁危的时候,眼睛里又是冷冷的眸色,既然你认识,还叫你哥,那就好办多了。
    祝汐猫着腰,还不忘龇牙咧嘴,看吧!我就说他是神经病吧?我要走,祁危哥送我回家!
    祁危站得笔直,看向男人,似乎并没有妄自行动的打算。
    一口一个祁危哥,叫的可真欢。
    但,放长线钓大鱼。
    男人看了 一眼藏着露出半边脸窥探的祝汐,语气淡淡地说道:送他走吧。
    知道怕了吧?祝汐从祁危身后钻出来,仗着有人撑腰似的哼了一声,说道:本大爷仁慈,不和你计较,走了走了祁危哥!
    说着,他拉住祁危的胳膊往门口拽。
    祁危一脑袋黑线,被拖拽着往门口走。
    而祝汐,他似乎觉得不大过瘾,走都走了,还不忘倒回来两步,在厕所门口一探头,装出一脸恶劣的表情,死小子,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洗手台前的男子,歪了歪头看着他,也没表达什么态度。
    祁危听不下去了,拎着后领子就把这个状况外的二世祖拎走了。
    人去尽,空而安静的环境里,那男人靠在洗手台上,淡淡地说:不见可不行,因为我们没完。
    毕竟,连门牌号都自暴了。
    盛情难却。
    。
    祁危一路拎着祝汐这个混不吝小公子的领子,脚步不停,直到来到地下车库,才给了点不大宽泛的自由。
    他把祝汐一把丢进车里,才拿出手机给祝羽打电话。
    祝羽那边过了好久才接通,他的语气有点低沉:怎么了?
    祁危看了一下副驾驶的祝汐,关了车门走到一边去,将事情的始末都说了。
    祝羽那边停了停,似乎刚有一阵骚乱,你送他去庄氏公司,交给我二婶,看看他们怎么说。
    好。祁危挂了电话,绕过去到驾驶位,开车离去。
    。
    陆北随着金稷去了他的生物实验室,他穿上白大褂就去了超级计算机那里输入运算程式,金稷则端了一杯气泡水,一边慢悠悠地喝着,一边走了过来。
    北北啊,你到底还要给朕多少惊喜?皇上.JPG。
    陆北专心致志地将函数与运算的充分必要条件输入计算机,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跳跃在键盘上,十分好看。
    我刚才在路上就想,如果可以的话,你的论文我可以从替换化合价的假设入手。
    实验室窗明几净,他们二人身后是一大片玻璃曲线导管和花花绿绿的实验反应液体。
    陆北扣着护目镜的白皙脸颊仰着,额前柔软的发丝略有一些向后倒伏,露出些许洁白的额头。
    他就这样看着金稷,安静又 坚定。
    金稷心里一阵悸动,妈的,找个枪手还找了个这么漂亮的Omega,如果不是祝羽
    哎,祝羽,算了,惹不起,不敢想。
    他们几个人一起长大,算是最了解祝羽的人,祝羽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切开黑,总是在不动声色之中就干掉了对手,而这个黑芝麻汤圆,外面居然还冻了一层不化的坚冰看不上的休得近身,更不屑于展露腹黑一面但好在,绝大部分人他都看不上。
    哎,陆北啊,幸亏你们要离婚,要是被祝羽真的锁定的人,哪里有逃脱的道理呢?
    但是既然要离婚,为什么还要拜托自己去接人呢?
    金稷搞不懂,索性就不想了,他问道:听说你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了?还不带我改天去参观参观?
    还是什么都没有的空屋子,等我攒够了第一笔钱买了实验器材,你再去参观也不迟。
    陆北这边,计算机已经跑出了一组数据,他瞟了一眼,将一组24位的数据和基阶方程式记在了心里,转身就去试验台。
    金稷看着陆北利落地戴医用手套的时候,心里的疑惑呈现最大值
    你确定你成立的是娱乐艺人工作室吧?不是什么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学实验室?
    陆北想了想,也是,改口说道:那我就去拍一部戏,赚点钱
    听他停顿了一下,金稷连忙抬眸去看他的脸。
    就听陆北继续说道:再去买实验仪器和纯净物药剂。
    金稷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他偷眼看陆北,竟然觉得醉心学术的陆北魅力无限。
    对了,还有件事情的得和你说。
    陆北将硫酸铜滴入了蓝色溶液中,看着结出的霜花,轻轻摇晃了一下长试管,合金原子簇方向感兴趣吗?
    金稷:我认识一个做投资的,想尝试接触一下演员,你说我要不要推荐你?
    陆北:如果说合金原子簇实验起来有困难,我们考虑一下化合价低阶缓释合成新结构是否可以。
    金稷:其实我觉得你长这么漂亮不去演戏暴殄天物啊!
    陆北:我们下一篇论文说不定可以参考建筑结构学,钻研一个全新的方向。
    这俩人互相聊的天都不是一个方向,但你来我往 十分热闹。
    最后,金稷有点受不了了,说道:一会祝羽来接你。
    一锤定胜负,陆北就像一个卡了膛的机关枪,一下子偃旗息鼓了下来。
    他手里的试剂导管都没拿住,咣当一声脆响,就落在了试验台的金属水池子里。
    谁?
    金稷理所当然地说:祝羽啊。
    你老公。
    说着,金稷一抬下巴,用努起的嘴指了指门口。
    陆北转了个身,就看见靠在门框上的祝羽。
    !!!
    祝羽抱着双臂,修长的身形斜倚在门框,眼睛里眸光淡淡,说话的对象却不是他。
    金稷,麻烦你了,我来接他走。
    这话说的竟然有种老夫老妻的既视感。
    陆北穿着白大褂,僵在那里走什么不是,需要你接吗?
    不知道这会逃走还来不来得及。
    难得的和美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就这样被打断了,金稷摆摆手,得了,瞎客气什么,快点都给我走,我可要准备马上的峰会的事情。
    可是想到要和祝羽单独相处,陆北却怂了,他左右看看,说道:你看见了我忙着呢,还要帮金稷写论文。
    你什么时候都会写论文了?祝羽眉眼淡淡的,眼睛里还有深沉的眼波动荡。
    金稷都恨不得上去把陆北的嘴捂住,他急匆匆地挡住陆北,笑得讪讪的,压低声音说:帮忙捉刀这种事就不要说了吧?
    看来是真的。
    祝羽将目光移到陆北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走吧,他过几天才走,你到时候再写。
    祝羽如此淡定,金稷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助攻:是啊,到时候实验室你随便来,我已经配了钥匙给祝羽。
    已经?
    居然已经做到这么前面了吗?
    陆北还是不想走,他本能就想和祝羽拉开距离,维持自己猛A的内心毫无波澜。
    哪知道祝羽看着他,就好像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丢出一颗重磅炸弹:太奶奶急病入院了。
    这下陆北不淡定了,他一把撸下了手套,走到了祝羽身前,老人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他和祝羽是最萌身高差,他站直了,视线刚好漫过那宽宽的肩膀,一扬脸,鼻尖就快碰到祝 羽的下巴。
    大概是这个姿势有点暧昧,陆北怔忪了一下,后退一步,刻意拉开了些距离。
    祝羽没动,哪怕是下巴马上撞上对方的鼻尖,他也一点退开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眸色深沉,比之前还要深沉。
    他把陆北的慌乱看在眼里,心里欢喜,可脸上一点情绪的余波都没有,他语调平静地说道:在医院,我接你就是去看看太奶奶。
    我是问你情况怎么样?陆北有点急。
    在ICU,已经稳定了。
    好,人没事就行。陆北走回去脱了白大褂,路过金稷身边的时候,还拍了金稷的肩膀一下,论文差不多数据都有了,我都记在脑子里了,过几天我把大概的结构和参数模型整理出来了以后,发一个初稿给你,先走了!
    全都记在脑子里了?
    如果不是吹牛逼,这就说明,陆北比他这个根正苗红的研究员更有冲击学术圈的实力。
    金稷愣了,目送陆北离去。
    祝羽看了金稷一眼,随着自己的小娇妻走了,走的时候也没多说什么话,而是背对着挥了挥手,以示告别。
    。
    从金稷那里走出来以后,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难免有一些尴尬,毕竟大战过一夜的两人,此刻被闷在一个密闭的车厢里,总有些避免不了的难受。
    最尴尬的恐怕就是陆北了,因为是他被霍霍了一晚上,而却要装作无事发生。
    好辛酸!
    祝羽启动了车子,调整了一下空调,侧目看向陆北。
    陆北原先强装的淡定一下子溃了堤,看看什么看,还不走吗?
    看当然是因为非常好看,陆北明眸皓齿的,皮肤白的如同细滑绵密的奶油,长睫颤颤,掩着一池星河,如何让人挪得开目光。
    祝羽就这样静静地注视了陆北几秒钟,随后他一探身,靠近陆北。
    祝羽身上的味道迎面扑在了陆北的脸上,陆北吓了一跳,连忙去推祝羽的胸口,惊慌失措地道:你干嘛!
    虽然被扑倒也不是头一次,但这是应激反应。
    祝羽趴伏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一手撑着椅背,一手缓缓拉过了安全带。
    不系安全带,怎么走。
    陆北耳根子滚烫,白皙的脸 庞上也浮现出浅淡的红晕,好像晕染了一片桃花色。
    我自己来。说着,陆北去抓安全带,一不小心抓到了祝羽的手,吓得缩了回来。
    祝羽将陆北的惊慌失措都看在眼里,动作不疾不徐地替他身下的美人扣上了安全带。
    坐好。
    他就淡淡说了两个字,已经吓得陆北把自己贴在座椅靠背上一动不敢动。
    随后的一段路,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陆北将头偏向窗外,耳朵尖还染着红,侧过去的脖颈樱花傅粉,生得有几分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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