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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获男主[快穿]——冻感超人(92)

    杜云棠对身边凑过来的人低声道:失陪。端着酒杯匆匆往外走,去迎接程乐天。
    乐天, 你来了。杜云棠脸上挂起了笑容,将手上的香槟递给程乐天,程乐天接了, 将手上的纸袋子交给杜云棠,恭喜。
    杜云棠打开纸袋子瞄了一眼,里头是个小盒子,立即拿出来打开看了,是一对方形的钻石袖扣,钻石豌豆大小,光泽漂亮,一看就很昂贵。
    杜云棠又是喜又是责怪,怎么买这么贵重的东西?边说边将自己衬衣袖子上的袖扣撸了下来,火速换上了程乐天买的,伸出手对乐天道:如何?
    乐天沉静地点了点头,很衬你的身份。
    先进来吧,进去再说。杜云棠将纸袋也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在西裤口袋里,伸手搂住程乐天进了宴会厅。
    杜老爷子转过头就瞧见杜云棠低着头跟程乐天说话,脸上的神情很是甜蜜,程乐天不知说了什么,杜云棠轻摸了一下程乐天的耳朵,又笑开了。
    杜老爷子这辈子没见过这个二儿子还有这种好脸色,一时之间对程乐天还产生了点微妙的嫉妒。
    现在杜老爷子不管杜云棠了,他也管不了,他想开了,杜云棠才三十不到,玩戏子怎么了?让他玩,最好再多玩几个,玩腻了也就返璞归真,还是要回到娘们的肚皮上的。
    杜老爷子想的很开地转过脸又与老友们谈笑风生。
    杜云棠拉着程乐天到了僻静的小阳台,眼睛亮亮地看着程乐天,压抑住自己雀跃的心情,尽量沉稳道:怎么样,我还不错吧?
    你从来都是很有本事的,这点我一直知道。乐天的神情依旧很冷淡,杜云棠可以让全棉城的金融大鳄都因他大吃一惊,却是怎么也不能让程乐天为他改色一下。
    除非
    你干什么!乐天慌张地捂住了面颊,杜云棠刚刚突然侧身亲了他一下,将他吓坏了,这里人这么多,万一叫人看见了,后果不堪设想。
    杜云棠微微笑了一下,你夸我有本事,我高兴。
    乐天放下手,又看了身后的宴会厅好几眼,确认没有人向这里投向目光,才轻轻飞了杜云棠一眼,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别生气,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杜云棠搂住程乐天,两人背对着宴会厅,头碰着头,杜云棠低声道,放心,这样他们是看不出来的。偏过脸又快速地亲了程乐天一下。
    乐天气道:我真走了。
    你敢?杜云棠漫不经心道,今天晚上我干不死你。
    程梨去上学了,现在乐天一人一猫在家,杜云棠更是肆无忌惮,在小公馆已经不论时间地点了,想到就干,昨晚也是按着乐天在楼下小厨房干他,还威胁他不来庆功宴,今晚就在院子里干他。
    程乐天面上浮现出羞愤的红晕,低声道:流氓。
    多谢夸奖,鄙人正是资深老流氓。杜云棠潇洒地笑了笑,拿过程乐天手里的香槟喝了一口,又将酒杯喂到程乐天嘴边,尝尝,法国的。
    程乐天知道不喝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张开唇微喝了一口,杜云棠使了个坏,手一倾,将剩下的酒液全泼在了程乐天的大衣领口。
    你!乐天狠瞪了他一眼。
    杜云棠扬声道:抱歉,抱歉,我带你上去换件衣服。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正大光明地拉着乐天上了楼。
    杜云棠拉着乐天的手推开了门,这是我的房间,你没来过吧。
    乐天眼神望了一圈,低低道:挺大的。是大,三间屋子拼在一起,中间还有回廊,抵得上一般家庭一整套房子了。
    杜云棠拉着乐天来到书房,书房有一张欧式的黑木书桌,书桌上零散地摆着许多文件,杜云棠拿起摆在桌上的一个相框给程乐天看,乐天一看就愣住了,那是他十五年前第一次登台时的扮相。
    还记得吗?杜云棠柔声道。
    乐天伸手拿过相框轻轻抚了抚,相机只对准了他一个人,俏生生地捧着花,嘴角抿着羞赧地笑,因还上着妆,像个小姑娘似的,相片的右下角有一片藏青的衣袍一闪而过,那是他的师父。
    别哭啊,杜云棠见程乐天簌簌落泪,慌道,怎么哭了?抽出西装里的手帕给乐天擦眼泪。
    乐天惨笑了笑,没事,就是想起从前的事,有些感慨。
    你想唱戏?
    我想。
    我收徒只有一个规矩,只收清白人,唱清白戏,做清白事,你能不能做到?
    师父,我能。
    你别忙着应,这一行,清白是最难的。
    师父,我能,我一定能。
    乐天胡乱抹了把眼泪,放下相框,掩饰般地望向别处,泼我一身酒,就为了让我看这个?
    当然不是。杜云棠忽然一把抱起程乐天的腰,转了一圈将他放到书桌上,含笑道,我是迫不及待地想单独与你分享我的成功,旁人都不配。他眼中的神采只可用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来形容,生意场上意气风发,情场也勉强算如意,最起码程乐天这人实实在在是他的,杜云棠觉着自个儿简直就是命运的主宰,上天的宠儿。
    乐天回避了他的眼神,低声道:你有今日的成就我一点也不意外,因你本就并非池中之物,自然会有遇水化龙这一天。
    杜云棠凑上去亲了一口他的唇,你就是我的水。
    乐天微微怔住了,再一次回避了他,程乐天是杜云棠的水,杜云棠却是程乐天的劫。
    杜云棠对程乐天的冷淡不以为意,除了在床上,程乐天一贯是这么冷淡的,他今天实在太高兴了,高兴到就算程乐天现在骑在他头上来回打他的脸,他也不会生一下气的,他凑到程乐天颈边深吸了口气,乐天,我真高兴有你陪在我身边。
    乐天伸手抚摸了一下杜云棠的狗头,只想给他一句,要干就干,不干就滚,少点土味情话,多点身体沟通,这个世界就会更和谐友爱。
    今晚留下来吧。杜云棠拘着程乐天低声道。
    程乐天脸色立即变了,作势要跳下书桌,被杜云棠搂在怀里,靠在他胸前撒娇道:就留下来嘛,以后你也是要成为杜家的一份子的,迟早是要习惯的。
    杜云棠!程乐天忍无可忍,轻喝了一声,你放不放手?!
    杜云棠轻轻蹭他,我求你,当我求你成不成?
    程乐天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道:你叫我来,我来过了,现在我该走了。
    就算是朋友,留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杜云棠依旧不依不饶。
    不成。程乐天差点就要说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用力去推杜云棠紧箍着他的胳膊。
    杜云棠脸色也沉了下来,程乐天别别扭扭地偏不肯公开他们的关系,嘴上也不愿意认,除了在床上献祭般的顺从,别的全不顺杜云棠的意,杜云棠看不明白,若说程乐天当真不喜欢他,程乐天那样清冷的性子怎么肯一次又一次地上他的床?
    那行,既然不愿意留,杜云棠伸手摘了眼镜,随手往书桌上一扔,慢条斯理道:咱们现在就把夜里该办的事给办了。
    书桌上的文件全被哗啦扫落在地,乐天被抵上书桌台,杜云棠要来扯他的内袍,他慌张道:别我、我自己来他怕衣服被杜云棠撕烂以后他今日真的走不了了。
    脱下自己里外的衣袍,光裸的背部贴上冰凉坚硬的书桌台,程乐天不禁打了个冷战,眉眼微蹙,轻声求饶道:云棠,算了吧,晚上、晚上回小公馆再再好吗?
    杜云棠冷着脸,沉默地抬起程乐天的腿一直抬到他肩上,乐天微微抖了抖,仍不放弃道:云棠,当我求你了。
    杜云棠俯下身,将程乐天两条柔韧的腿压开,轻声道:乐天,我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应呢?
    杜云棠不顾楼下云集的宾客还在等他这个主角,就这么在这张硕大的书桌上,狠狠地干了程乐天,程乐天先是冷得发抖,后又热得要命,整个人都要融化开了,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早已屈服在杜云棠之下。
    书桌被两人的动作推动着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乐天的两条腿已不由自主地紧紧缠上杜云棠结实的腰,轻吟浅唱,喉中发出动听的声响。
    楼下宴会厅里的宾客忽然抬头。
    这楼上什么声音?
    不知道,像是什么东西倒了?
    杜老爷子沉了脸,又扬起一个笑容,解释道:楼上最近新开辟一间小屋,大约是佣人正在收拾东西。在众人又埋头聊天饮酒时,招来一旁的杜盛明,上楼去瞧瞧你二哥在楼上干什么呢。
    杜盛明没心没肺道:二哥能干什么,不是程乐天来了嘛,跟他说话呗。
    杜老爷子直接给了他一棍,吹胡子瞪眼道:叫你去你就去,屁话那么多!
    杜盛明揉了下腿,委委屈屈地上楼了,自从上回杜云棠狠揍了他一顿,他现在单独见到杜云棠就犯怵呢。
    今日杜家办宴会,佣人全在楼下帮忙,楼上静得很,越发显得那声音突兀,杜盛明清轻手轻脚地循声而去来到杜云棠房前,门锁上了,杜盛明耳朵贴在门缝处,听也听不清,里头是有声音的,咯吱咯吱乱糟糟的。
    忽然,一声极清朗富有穿透力的声音传来啊!
    里头静了下来。
    杜盛明的冷汗顿时都流了下来,原来他二哥不是跟程乐天说话,真是在玩程乐天呢,厉害,真厉害,还带到家里来玩了。
    杜盛明忙匆匆地走了,脚步不停地下了楼,穿过人群走到杜老爷子身边,附在杜老爷子耳边轻声道:二哥在上面跟那戏子玩呢。
    杜老爷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偏过头咬着牙低声道:那你还站在这儿干嘛,去上面守着,让他完事赶紧下来,都等着他呢。
    杜盛明缩了缩头,怕挨打,但眼见杜老爷子的棍子也要落在他脚上,只好溜溜达达地又上去了,站在杜云棠房间门口叹气,这叫什么事儿,他二哥跟人在里头办事,他在外面守着,他成了什么?龟公?哎,太荒谬了。
    第121章 好兄弟15
    杜云棠抱起滑倒的程乐天,将他放到自己的床上, 亲了一下他的眉心, 边整理自己被揉皱的西服边道: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儿,我下去说会儿话再上来陪你。
    乐天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杜云棠干了他一回, 心里的邪火也泄了不少,心道你不肯留, 我偏要留你,干得你腿软, 我看你拿什么跑。
    推开房间门, 杜云棠见杜盛明站在外面,脸色立即一沉, 杜盛明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退后大半步,怯怯道:爸叫我上来叫你的,我什么都没听见。
    杜云棠冷道:滚。
    杜盛明风一样地往下跑,半点不带耽误。
    乐天躺在杜云棠床上好一阵才缓过来,缩在被窝里打了个喷嚏,杜云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这床他不香嘛,非要在书桌上。
    系统:我看你挺爽的。
    乐天:嘿嘿嘿, 爽是蛮爽的。冰火两重天,谁试谁知道。
    系统:它就知道。
    拿杜云棠的被子撸了把鼻涕, 乐天下了床,程乐天身段柔韧,什么姿势都不费劲, 又与杜云棠睡得多了,乐天除了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去书房捡了衣服穿上,程乐天这么要脸的人,被杜云棠在杜家就干了,那不得作一下,还真乖乖留在楼上等着杜云棠再干他一次?杜云棠想的倒挺美。
    于是当杜云棠好不容易应付外楼下的人之后,回到楼上,却看到了空空如也的房间。
    倔脾气。杜云棠抿着唇自言自语道,夜里还是回了小公馆。
    走进小公馆,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杜云棠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楼上一片漆黑,他摸黑进了程乐天的房间,程乐天正在床上睡着,杜云棠将大衣扔在沙发上,慢慢爬上床,带着寒气的手悄悄往程乐天脖子里伸,本意是想吓他一吓,碰到程乐天的后颈才发觉他身上烫得吓人。
    乐天!杜云棠忙掀开了被子,一把捞起程乐天,程乐天烧得昏昏沉沉,软倒在杜云棠的怀里,呼出一口热气,虚弱道:云棠
    杜云棠心跳如鼓,抱着程乐天飞奔下楼,我带你回杜家,杜家有医生。
    我不去程乐天艰难道,他在杜家与杜云棠干了那种事,怎么还有脸去杜家。
    杜云棠拧眉道:现在不是你犯倔的时候。不顾程乐天的反对,还是回了杜公馆,因为两间公馆距离相近,杜云棠每次都是步行来,倒是不怎么掩人耳目,也不引人注目。
    杜家二爷与程乐天这位名伶是好友,这是整个棉城都知道的事,两人有来玩也不稀奇。
    夜色中,杜云棠抱着程乐天神色焦急地往杜家走,他挺拔的身姿在昏黄的路灯下被拉得格外醒目,许多还没睡的富贵闲人们便都看到了这一幕。
    叫老许来看人。杜云棠踢开门便着急地对佣人道。
    佣人忙应下去找人。
    杜老爷子在楼上正要入睡,听佣人说二少爷回来了,还带了程乐天一起回来,他本想起身去瞧瞧,想了想还是算了,管他呢。
    程乐天醒来的时候还是在杜云棠房里,身上穿着件真丝睡袍,全身酥软无力,喉咙干得要冒烟,云棠无人应他,他慢慢坐起身,头内一阵眩晕,遂靠在床头静静地等待这阵眩晕过去。
    乐天,你醒了。杜云棠端着托盘进来,急忙将托盘先放到门口,坐到床边去摸程乐天的额头,皱眉道,怎么还是那么烫?
    我怎么了?程乐天轻声道。
    你发烧了,杜云棠垂首,羞愧道,都怪我,那桌上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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