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获男主[快穿]——冻感超人(47)
江越这样怪异的人跟谁联系在一起都会让人觉得很奇怪。
乐天默默地掉了两滴眼泪,轻声道:我也不知道。
蒋渠哑火,愤恨道:以后你在学校里必须跟我寸步不离!
乐天摇了摇头,声音中带了哭腔,他不会再来找我了,这是最后一次了。才怪嘻嘻嘻。
蒋渠脚步顿住,拉开乐天的手,俯身去看乐天的脸,这才发现乐天脸上满是泪痕,他的心中那股无法解释的悲伤又慢慢地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想说你是不是还喜欢他,但他最终没说,只是张开双臂抱了抱丁乐天,会好的。
时间眨眼过去,三个月后,丁爸兴奋地打电话告诉乐天,乐妩成功在江家全世界的奢侈百货公司上架,他可以开始准备上市了。
乐天接到电话的时候是中午,大家三三两两地在走廊聊天,张清宁站在他身边在跟他讨论自主招生,乐天挂了电话以后,肉眼可见地消沉了下来。
张清宁疑惑道:你怎么了?最近蔫蔫的。
乐天摇了摇头,没什么。
张清宁笑了笑,男朋友,开心点,马上高三还有大半年就要结束了。
乐天点点头,忽然问张清宁:张清宁,你想出国留学吗?
张清宁怔住,当然想了。
乐天道:我爸爸有个助学基金,你愿意接受吗?他的公司快上市了,想培养人才,我觉得你很棒。
张清宁沉思了一会儿,我考虑一下。
乐天点了点头。
上课铃响了,学生们一起进了教室,乐天下意识地往身后看了看,江越已经一个礼拜没来上课了。
课上,老师带来了一个消息,所有同学都关心的江越的下落,说江越已经提前被国外某顶尖大学录取,后面就不来上学了,班级里此起彼伏地感叹。
乐天微微缩成一团,慢慢把下巴埋进胳膊里。
又过了一段时间,期末考试来临,结束时,张清宁告诉乐天她同意接受资助,乐天很高兴,张清宁微笑道:这是女朋友的福利吗?她很喜欢逗弄乐天。
乐天脸微红了红,你不要乱说啦。
张清宁捏了捏他的脸,知道了,男朋友~
期末考结束之后没多久就迎来了新年,丁爸今年春风得意,年夜饭上喝了许多酒,一大家子远的近的亲戚朋友都在笑,唯独乐天很安静,早早地上了楼,趴在阳台上感叹道:哎,本来三天后我就能打成年第一炮了,可惜。
系统最近看乐天演苦情小白花已经快看吐了,听他说这种骚话竟然感到淡淡的欣慰,否则他还真以为乐天爱上江越了。
对此乐天表示:我爱他,我当然爱他,我爱所有器大活好的帅哥哥。
系统:很好,人没变,还是那头大象。
年初三是乐天的生日,跟往年一样,丁爸陪着乐天一起过,蛋糕长寿面礼物一样不少,丁爸送了乐天一辆车做礼物,乐天依旧高兴不起来,心道:没有成年炮的十八岁生日根本毫无意义。
吃了晚饭,乐天跑到阳台与蒋渠视频,蒋渠在国外,对乐天说给他带了礼物,乐天腼腆地笑了笑,谢谢。蒋渠身后传来呼喊声,于是匆匆地挂了视频。
乐天百无聊赖地趴在阳台上,忽然,一片雪花落在他的鼻尖,哇,下雪了!乐天高兴起来了,对系统道:我最喜欢下雪了。说着,在阳台上转起了圈圈。
系统:弱智。
雪下得很大,一直下了一夜,乐天趴在阳台上看了很久的雪才回去睡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地已经变成白茫茫的一片,马上哒哒哒跑下去说要堆雪人。
系统看他像个活体弱智一样拿着个花盆铲子去门口铲雪。
呜呼~乐天哈了口气,四处踩了踩,想挑一块最厚实的雪,张望的时候忽然看到门口发财树雪堆里有一个红色的盒子斜着插在里面。
乐天走过去,好奇地拔了出来,是个酒红色丝绒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星星钻石吊坠项链,盒子里夹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生日快乐。
是江越的笔迹。
第67章 校园生活欢乐多15
乐天拿起那条项链差点哭出了声,来都来了, 怎么不打一炮再走?
系统:
乐天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 还挺好看的。他倒没想到江越会来,走出去看了一眼别墅区的小道, 没发现脚印,再根据这个盒子被雪埋的程度推断, 江越应该是半夜来的。
乐天不堆雪人了,扔了铲子上楼, 打开微信, 点开几个月没去触碰的江越的微信。
江越发的最后一条微信是晚8点半。
那次乐天没去,后来江越就没再联系过他。
乐天想了想, 还是得给个打成人炮的机会啊,美滋滋地发了发了信息给江越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江越回得挺快的之前说好的。
他指的应该是音乐教室里,乐天跟他闹掰的一晚,这人好像特别把承诺约定之类当一回事。
乐天很想回那说好的成年炮呢,当然这么说人设就崩了,于是回道你在国内吗?
在。
可以见一面吗?
去哪?
你公寓。
好。
乐天合上手机,双手合十,喃喃道:佛祖在上, 请保佑我顺顺利利打好成年第一炮。
系统:佛祖不会保佑这些东西的。
乐天换了件红色的牛角大衣,说新娘子都穿红颜色, 系统听了又想砸烂自己的收声模块了。
爸,我出去找同学玩。乐天手插在口袋里,半张脸埋在驼色围巾里, 眼神闪躲道。
丁爸笑呵呵道:好啊,男孩女孩啊。
乐天轻声道:男孩。
丁爸笑道:是女孩也没关系,爸爸很开明的。
乐天红了脸,心想你要是觉得是男孩也没关系,才真叫开明,临走时他又补充了一句,玩的晚我就不回来了。
丁爸哈哈大笑,还说不是女孩,去吧!注意分寸!
乐天转身走入雪地。
出租车在雪地里跑得不快,乐天心砰砰直跳,为即将到来的成年炮感到雀跃不已,江越那身材那体格,乐天想想就流口水,脸上一直挂着痴汉一样的笑容,看得系统毛骨悚然。
下车之后乐天才入了戏,收敛起过于兴奋的表情,满脸小白花的样子插着口袋往江越那栋公寓走。
天空此时又下起了雪,乐天停下来抬头看雪,这是不是佛祖给我的祝福?
系统:佛祖没那么无聊。也不会给一个成年第二天迫不及待打炮的人祝福!
乐天真的喜欢雪,伸手接了一片雪花,雪花立即消失不见,乐天拍了拍手,重新把手塞回口袋,抬起眼,才发现雪中一个修长的黑色身影正撑着一把漆黑的大伞缓缓走来。
乐天差点没被帅瞎眼,我的妈这也太帅了,我今天必跟他睡十次!
系统无话可说,甚至想早点进入屏蔽系统拉倒。
江越一步步走来,将伞撑在乐天头上,乐天仰起头呆呆地看着他,他有段日子没见到江越了,觉得他好像比起前段时间看上去稍成熟了一些,个子似乎也高了一些,神情依旧淡淡的。
走吧。江越左手撑伞,右手自然地搂住乐天的肩膀,乐天顺着他的力道撞到他怀里,迷迷糊糊地顺从着他一直走进了公寓。
公寓里开了地暖,一进去乐天就感觉到了热意。
江越把伞插好,脱下黑色大衣,露出里面灰色的衬衣,这么冷的天他竟然只穿了两件衣服,乐天脱了红色大衣,里面还穿了一件高领红毛衣,对着手心哈了口气,尴尬地站在原地。
江越挂好自己的大衣,顺手把乐天的也挂好,才道:进去坐。
这间公寓里充满了乐天与江越的回忆,虽然只有短短两天,但太疯狂太放纵以致于乐天坐在沙发上都会觉得脸红,他和江越在沙发上曾经做过的事瞬间回到他的脑海。
江越倒了杯热巧克力给乐天。
乐天有点意外,他还以为江越这只有水。
甜的。江越坐下道。
乐天捧起来喝了一口,浓厚香醇的巧克力瞬间在口腔弥漫开,的确挺甜的。
我、我来,是还你这个的。乐天把放在裤子口袋里的红丝绒盒子拿出来放到茶几上。
江越瞥了一眼,淡淡道:送给你的。
乐天低下头,我不需要。
江越道:那你要什么?
乐天摇头,我什么都不要。
江越也很长时间没见到乐天,自从那天在公寓之后,江越就很少去学校,去了也是露个脸就走,他没有刻意地去与乐天碰面,所以也就没有见到。
乐天的头发长了一点,有点遮住眼睛,看上去更显小了,外面寒冷的天气把他的耳朵和鼻子吹得有点红,像圣诞老人走失的麋鹿一样,而且他看上去瘦了很多,尽管穿着红色的毛衣,腰身也细得几近折断。
江越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来找我就为了还项链?
乐天心道当然不是,是为了打成年炮,他咬住唇,轻轻点了点头。
江越原本坐在他侧面的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听了他的话之后,站起身坐到了乐天身边,乐天吓了一跳,往旁边挪了挪,他挪,江越也跟着挪,乐天眼看就要被逼到沙发角落,他推向江越的胸膛,轻声道:你、你不要这样。
江越淡淡道:是你主动来找我的。
乐天仰起头,大眼乌溜溜的发亮,辩解道:那你、你昨天晚上也来了。
江越道:我没去见你。
乐天发现自己说不过他,低下头躲过他的视线,我走了。起身欲走,手却被江越拉住了,江越肯定道:你害怕。
乐天手微微颤抖,我是害怕,所以让我走吧。
江越静静地看着他,薄唇中无情地吐出真相,你怕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乐天抖得更厉害了。
江越继续道:你喜欢的。他一直确信这一点,他与乐天亲密接触的时候,乐天激动的反应不会作假。
乐天简直无法反驳,他不想说话了,只是去拔自己的手,江越微微用力,乐天就栽倒在了他的怀里。
江越俯身吻住了他。
狭小的沙发壁角已经退无可退,乐天只能被动承受着,忽然他感觉到江越去动他的长裤纽扣,他推拒挣扎,却毫无作用,江越的手已经按到了乐天最脆弱的部位上,江越的薄唇贴着他的唇辗转,你有反应了。
乐天欲哭无泪,他恨自己,恨自己怎么在这个人面前就毫无伪装,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被他一击就倒,然而身体已经臣服于熟悉的快乐。
乐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来到了卧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上鲜红的毛衣被扔在了地上,只知道那一瞬间时疼得发抖,又抖得要命。
江越很温柔,前所未有的温柔,做了足够的准备,他的准备如此充分,乐天心里明白了,江越知道他要来,早就做好了吃掉他的计划,于是自暴自弃再也不想掩饰,搂住江越的脖子闭上眼任他予取予求了。
江越异常地激动,他们亲热的时候江越一直是很激动的,这次他更是恨不得咬破乐天每一寸皮肤,他趴在乐天身上,咬着他的耳朵,低沉的声线沙哑性感,我会在里面。
乐天什么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只轻声地喘息,江越紧紧地背抱住他,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如他所言的彻底占有了乐天。
那一瞬间,乐天觉得自己仿佛升到了天堂与地狱的交界处,什么是痛苦,什么是甜蜜,这一刻已经分不清了。
有了略显艰难的第一次,第二次就顺利多了,江越侧躺着,像他们从前在乐天宿舍那张鹅黄色的小床一样从背后抱住他,不同的是,江越这次已经能实现他的愿望,从里到外得到了乐天,让乐天为他尖叫痛哭,江越在乐天的哭声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乐天一直在哭着求饶,江越充耳不闻,决心要让乐天彻底承认他才是最好的,可即使乐天哭着认错,说没有下一个了,江越依旧没有停止他的侵犯。
事后,江越餍足了,房间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两个人的味道,乐天躺在他臂弯里,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江越顺着那些痕迹抚摸,心想属于我的,我终于得到了。
乐天醒来时,江越已经不在床上了。
乐天套了一件江越衣柜里的衬衣,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他听到江越似乎在阳台打电话,他慢慢地走了过去。
是吗?
他现在就在我床上。
不信?
我从来说到做到。
江越似乎听到了乐天的脚步声,回头看到身后呆滞的乐天,平静地将手机要递给乐天,蒋渠,要跟他说话吗?
乐天忽然感到浑身发冷,还没干涸的液体流到脚踝处,他发着抖往后退,颤抖道:我、我不要。
江越重新把手机放到耳边,淡淡道:他说不要。
乐天呆愣地站在原地,他似乎听到电话那头在大吼着什么,江越皱了皱眉,随便你。说完就挂了电话,走到乐天面前对他道:还疼吗?
乐天木木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有一点。
江越俯下身,手臂穿过乐天瘦弱的肩膀将他横抱,我替你上药。
乐天趴在浴缸里,江越为他清洗之后,抹了药膏给他上药,还好,稍微有点肿,上了药很快就会消肿的。
乐天抖了抖,将脸埋在了下胳膊里,你早就做好准备了,是吗?
江越承认了,嗯。
你是不是猜到我会来?
江越又承认了,嗯。
乐天哭了,眼泪不停地掉,正如江越所说,他怕的不是江越,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太喜欢江越了,被江越耍得团团转也放不开,明知是圈套还非要往里跳,甚至一根破项链就把他骗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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