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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仙界第一暴力美人[重生]——猫有两条命

    村长儿子被朝黎真挚的演技打动了,再同玉凉蘅说话时,语气也硬了几分:玉公子,他真的很怕您,就冲他这反应,恕我真的不敢相信他是您的猫。
    他刚说完,朝黎就十分配合的甜了甜村长儿子的手背,一副想跟他走的小可怜样儿。
    不过,不甜还好,一甜,弄巧成拙,彻底把玉凉蘅给惹毛了。
    玉凉蘅冲村长儿子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这真是我的猫,只是他方才闯了祸,被我骂了一顿,故而才如此,公子不要误会。
    虽然玉凉蘅的笑怪怪的,有些让人后背发凉,但这套说辞也不似作假,他确认道:当真?
    玉凉蘅十分真诚的点点头。
    村长儿子见状,心真的动摇了,朝黎连忙冲他喵了两声,大哥,你内心坚定点不行吗?!
    但他想多了,村长儿子的内心就是个面团,一捏就软,没等玉凉蘅再往下说,他便将猫送了出去,还一本正经的叮嘱道:我听人说,黑猫有灵,再加上他如此可人,玉公子一定要善待他才是。
    我会的。玉凉蘅一脸诚恳道。
    村长儿子就这么轻易的被玉凉蘅打动了,哪怕朝黎不停冲他卖惨的喵,他也没眨一下眼睛。
    看着村长儿子离去的背影,朝黎有点傻眼,大哥,你是玉凉蘅的托儿吧!
    玉凉蘅看着怀里的黑猫,顺了顺毛:你不是挺能卖惨么,继续啊。
    朝黎弱弱哼了声,绝望的缩成了个黑毛球。
    是巴掌还是拳头,放马过来吧,小时候连棍子都挨过,怕个屁!
    玉凉蘅见他不说话,挑了挑眉,抱他进了卧房。
    被玉凉蘅放到床上后,朝黎就四仰八叉的躺平了,毛乎乎的肚皮一起一伏,闭眼决绝道:你要怎么揍我,随你便吧,不过别打脸,脸打坏了,没法遮。
    玉凉蘅原本还气着,闻言,懵的连生气都忘了:本君何时说要揍你了?
    朝黎小心睁开一只眼:你不是说要拿我泄火吗?
    我话确实是自己说的,也没法否认,但,玉凉蘅阴声道,你知道人发起火来,其实有两种火吗?
    朝黎摇头:不知道。
    玉凉蘅磨着后牙根:不知道没关系,本君告诉你,人发起火来,不一定是怒火,也有可能是欲|火,而本君想泄的就是第二种。
    !朝黎跐溜从床上滚起,缩到了墙角,你要上我?
    玉凉蘅额角突突一跳:本君知道你没读过什么书,但你能不能稍微委婉一点?
    朝黎十分诚实的摇头:不能。
    玉凉蘅:
    玉凉蘅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道:倒也不必上你。
    朝黎茫然:你不想上我?
    玉凉蘅终于忍不住了: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是就你现在这副身子骨,我今天上你,你明天就该上天了!
    朝黎抬起猫爪,尴尬的挠挠腮毛:其实你也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得见。
    玉凉蘅坐到床边,眼神不耐烦的看着朝黎:你气死本君算了。
    早知道是被日,也不会跑了朝黎化回人形,爬到玉凉蘅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我错了,没弄清你的话就瞎跑,你别生气了。
    玉凉蘅哼了声,冷冷道:就这些?
    朝黎变出猫耳和尾巴,在玉凉蘅身上蹭了蹭,然后将尾巴尖放在玉凉蘅手心里:尾巴给你撸,够诚意了吧?
    不够。玉凉蘅长臂一捞,直接把朝黎拦腰捞进了怀里,然后将另外一只手放到了朝黎面前,你方才甜别的男人几下,现在就双倍甜回来。
    朝黎愕然:猫甜人这么正常的事,你也吃醋?
    玉凉蘅一脸漠然道:本君不管。
    行吧,答应你。朝黎正要化回猫型,突然被玉凉蘅抬手勾住了下巴。
    玉凉蘅冷冷道:不能变猫,就这么甜。
    啊?!朝黎震惊的看着他,是猫的时候,甜人手背是示好,这很正常,就跟两个熟人见面拱手做礼一样,可现在这副样子甜人手背,不就是在勾引么?
    玉凉蘅:不乐意?
    朝黎低下头,小声道:不是不乐意,就是这么做太羞耻了。
    玉凉蘅皱了皱眉:所以你是宁愿这么对别人,也不这么对我?
    你这是歪理。朝黎抬头对上玉凉蘅灼热的目光时,心突然软了下来。
    上辈子他变猫的时候,经常甜玉凉蘅的手背,他的手背跟别人的不一样,舍尖一碰,就能尝到一丝甜味儿。
    说起来,还挺怀念的朝黎看了玉凉蘅一眼,两手抓着玉凉蘅的衣服,轻轻低头,在玉凉蘅白皙的手背上轻轻甜了一下。
    舍尖与皮肤触碰的一瞬,久违的香甜让朝黎有些上头。
    他跪在玉凉蘅两退中间,双手突然勾住玉凉蘅的脖子,欺身吻了上去。
    柔软的双唇接触的那一刻,玉凉蘅的有点怀疑人生,唇齿相撞间,两种气息缠绕在了一起。
    没多久,朝黎便松开了玉凉蘅,脸也差不多红透了。
    玉凉蘅摸着自己微微发肿的嘴唇,垂眼看着朝黎:吻的真差劲。
    朝黎不服道:我这是第一次主动亲别人,你意见怎么那么多。
    玉凉蘅冷若冰霜的脸上突然浮出一丝温和的笑:用不用本君教你?
    朝黎刚对上他的目光,玉凉蘅就直接把他按到了床上,并堵住了他的嘴,手指顺便勾住了朝黎的衣襟
    约莫过了一盏茶,玉凉蘅才松开朝黎。
    朝黎躺在床上,用手背挡着眼,还在不停的喘气,胸口起起伏伏,身上的里衣也已经被玉凉蘅拽的乱七八糟。
    缓了好一会儿,朝黎才红着眼冲他道:混蛋!你技术也没好到哪去,舍头差点被你咬出血!
    玉凉蘅看着他:你还好意思说,本君只是差点儿,你已经把本君的舍头咬出血了。
    朝黎嘴犟道:我那是情急之下。
    行了,你都有理。玉凉蘅翻身抱住他,把人拖进了被窝,乖乖睡觉吧,三更一到,我们又要进城了。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必须在青遥镇百姓晨起之前赶过去。
    虽然方才只接了个吻,摸了两把,但朝黎体质太差,已经累得不行了,他往玉凉蘅怀里缩了缩,临睡前,想起神祠中玉凉蘅说的话,不禁问道: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之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玉凉蘅下巴抵在朝黎肩上,闭眼淡淡道:知道的人太多,对你不利。
    朝黎:如何不利?
    玉凉蘅:你不需要知道,乖乖听话就行了,本君不会骗你。
    朝黎眼神低落道:放屁,你分明经常骗我。
    玉凉蘅知道朝黎指的都是什么,无奈道:信我,这件事绝没有骗你。
    朝黎翻过身,在玉凉蘅头发上亲了一下,闭眼喃喃道:没说这次不信你。
    玉凉蘅揉揉他的脑袋,轻笑了声。
    三更一到,洛邪便来敲门了。三人收拾好衣物,再次去了青遥镇。
    一边走,洛邪一边跟两人说昨夜从素衣男子口中问到的消息。
    素衣男子叫沈塘,是当地一户布商的庶子。
    那座神像刚被带回青遥镇时,沈塘的父亲的染布厂已经因为生意不景气,快关门了。
    不过,自从向笑面鼓神许了愿之后,沈塘父亲的染布厂突然起死回生,不仅原本的生意回来了,还在短短两年内,便做大了好几倍。
    自那往后,沈塘父亲便对笑面鼓神深信不疑,自然,有此一事后,沈塘一家也成了笑面鼓神的信徒。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沈塘突然下决心离开,源自三天前的一个晚上。
    据沈塘所言,那晚,他出来起夜,突然听到了奇怪的鼓声,他寻声找去,一直找到了父亲房门口。
    当时,他父亲的房门是虚掩着的,他借着月光,偷偷往里看了眼,发现他父亲和嫡母正在对着屋内的鼓神像磕头,每磕一下,就会发出一声闷闷的鼓声。
    洛邪道:第二天晚上和前天晚上,也都发生了相同的事情,沈塘说,他能清晰断定,鼓声是他爹娘头部撞击地面而产生,绝非听差了。
    朝黎揣测道:磕头磕出了鼓声,难道他爹娘的脑袋是空心的?
    不知道,不过,洛邪道,你们还记得昨日在街上遇上的那群黑衣壮汉吗?
    朝黎点头:记得,他们当时好像在追什么人。
    洛邪道:他们追的就是沈塘。
    朝黎愕然:为何追他?
    洛邪道:那些人是沈塘的爹派来的,至于原因,沈塘说是因为他前天晚上偷听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之后,他爹为防秘密泄露,就把他关了起来,还说要找机会做掉他,沈塘不想死,就想法子跑掉了,他爹发现之后,就匆忙派人出来抓他。
    原来如此。朝黎了然道,他还说了别的什么吗?
    洛邪挑眉,狐狸眼微微眯起,露出一丝狡诈的目光:他还说,镇上那座神祠,晚上和白天看到的不一样。
    玉凉蘅漠然道:他如何知道?
    洛邪:说是一个好友临死前告诉他的。
    朝黎皱眉:临死?
    洛邪:嗯,临死,他那个好友是五天前察觉自己家人不对劲的。那人是个刺儿头,胆子大,觉得是那座神祠里供奉的神像的缘故,就约了沈塘夜探神祠。不过沈塘胆子小,没敢进去,他那位好友一个人进去了,再出来时,整个人都变成了具货真价实的人皮鼓,敲起来还挺好听的那种。不过可惜,他好友只说完那句神祠晚上同白日不一样,便咽气了。
    玉凉蘅冷笑了声:人皮鼓,这品味还真不怎么样。
    洛邪点点头:是不怎么样,不过,通过这独特的品味,基本可以确定笑面鼓神就是笑面鼓师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笑面鼓神二十几年前就出现了,可当时笑面鼓师明明还在冰牢之中。
    玉凉蘅冷淡道:很简单,背后有人帮忙。
    朝黎:那笑面鼓神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玉凉蘅解释道:笑面鼓师是堕神,可神格虽然堕落了,但其存有少数神识的神像依旧可以吸收香火,借此来帮自己积存灵力。只不过,他吸收的不是人的瓜果供奉,而是信徒的寿命。通过夺取信徒的寿命,进而将信徒做成活的人皮鼓,鼓声不息,灵力不灭。笑面鼓师被关在冰牢这么多年,灵力削弱不少,而这幕后之人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未雨绸缪,提前二十几年便开始着手帮笑面鼓师积存灵力。
    闻言,朝黎突然有个不太好的想法:昨天我看到的那些寿命只剩一天多的人,该不会今夜子时,便会被做成人皮鼓吧?
    玉凉蘅:八成是了。
    朝黎:那还有救吗?
    玉凉蘅看了他一眼:有救,但本君并不是很想救。
    朝黎不解:为什么?
    玉凉蘅:因为他们并不是完全无辜,要知道,笑面鼓师只能从信徒中吸取寿命,如若他们不每天做着心想事成的白日梦,也不会如此。
    朝黎拽着玉凉蘅的袖子:这点我也懂,但他们也并非完全罪有应得啊。而且,人性本来就不是用来考验的,每个人都做过白日梦,包括我,指不定哪一天,我也会为了我的白日梦误入歧途。他们已经尝到苦果了,迷途知返何尝不比绝望懊悔中等死好呢。
    玉凉蘅不理他。
    朝黎歪头靠在玉凉蘅肩膀上,蹭了两下:玉凉蘅~
    洛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玉凉蘅依旧不理他。
    朝黎抓着玉凉蘅的手,挠起了他的手心,一边挠,一边继续叫道:玉凉蘅~玉凉蘅~玉凉蘅~~~
    玉凉蘅终于受不了了:知道了。但想救他们,必须在子时之前解决掉笑面鼓师。这样一来,没有所谓的神,便也不存在信徒了。可此事我也没把握,若是不成,届时别怪我。
    朝黎浅浅一笑,垂眼道:没说非要求你把他们救下来,只是既然有希望,不能白白看他们等死嘛。而且,你身上还有伤,若是真打不过,咱们就跑,也没要你非为他们牺牲自己。
    虽然现在这个气氛下插嘴很不合适,但洛邪还是想问一句:玉仙君,你受伤了?
    什么时候受的伤,他爹没告诉他啊。
    玉凉蘅抛给他一个冷冷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洛邪眼珠子一转,旋即哦了声:是,你是受伤了,你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是我不够关心你,对不住。
    说起这个,朝黎有点狐疑的看着玉凉蘅:你不是说你伤在胸口么,还好大一道口子,我晚上怎么没摸到?
    朝黎怕洛邪听到,这句话故意说的很小声。
    玉凉蘅也凑到他耳边,很小声的回答道:内伤,你当然摸不到伤口。
    朝黎哦了声,便琢磨了起来:那今日若是对上笑面鼓师,你先别上,我跟洛邪先消耗他一下,然后你再上,要实在不行,你就赶紧跑,我掩护你。
    洛邪有点听不下去了:小朝黎,你知道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你家仙君就算被人在心口捅几刀,也能单手捏死我俩。
    朝黎只知道玉凉蘅厉害,但:这么厉害吗?
    洛邪笑道:你以为六界第一先天□□号是怎么来的?不是行善积德行出来的,是打出来的,把别的先天神都揍趴下,他自然就是第一了。
    朝黎脸皮一颤:听起来还真挺像玉凉蘅能干出来的事。
    三人一边走一边说,快到城门时,突然听见里面有动静,便止步并未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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