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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听说祂是女娲娘娘的孩子——玉琴风(

    拿起桌子上的白色的小瓷瓶,太子长琴神情复杂的看着手中的瓶子,忽然他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打开瓶盖,将瓶子里的药丸倒了一粒出来,一仰头就吃掉了。
    太子长琴收好剩下的那一枚药丸,神色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宓芌回来,在等他的这一段时间,太子长琴想了很多,但所有的想法却在看到宓芌的那一刻全都从脑海中消失不见,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宓芌的身影。
    回来了。太子长琴温温柔柔的笑了笑,拿起杯子给宓芌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嗯,你看这架九霄环佩可还行?宓芌将背着的琴盒轻轻地放到桌子上,打开盖子,推到了太子长琴身前。
    九霄环佩乃是灵琴,自然是好的。太子长琴手指拂过琴弦,留下一串清脆的琴音。
    那就好。听他这么说,宓芌才微微一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有了这九霄环佩在身边,太子长琴也能够通过这灵琴发挥一些他原本属于琴灵的能力,这样对他渡魂后的痛苦也有缓解一些的作用。
    突然,太子长琴脸色微微一变,虽然马上就被他遮掩过去恢复了原样,但一直都关注着他的宓芌自然没有错过那短暂的瞬间。
    长琴,你怎么了?他抓住太子长琴的手腕,直接就往他脉门扣去。
    怎么会?宓芌惊讶的看向太子长琴,他实在没想到他居然会中缠魅这种毒。
    不是说这毒有多厉害,而是这毒实在难缠的紧,一个缠,一个魅足以将它完全概括。
    中了这毒的不管是神魔仙妖鬼,还是普通凡人,都只有被它纠缠生生世世的结果,要是绝情绝欲到还好,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一旦动心动情,那可是会死人的。除非他动心的人也愿意吃下缠魅,然后两人合欢,否则缠魅之毒便会深入魂魄,化为欲.火将魂魄燃烧殆尽。
    看着太子长琴的身体开始泛起热潮,脸色变得通红,虽然他眼神还是清明的,但身体却已经有些难以忍受。
    药呢?宓芌严肃的看着太子长琴的眼睛,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太子长琴知道,他生气了。
    太子长琴咬牙忍受着体内越来越汹涌的情潮,表面故作平静的沉默着从衣袖中拿出小瓷瓶递给宓芌,看着宓芌的眼中尽是忐忑希冀。
    宓芌接过瓷瓶倒出了剩下的那一枚缠魅放到鼻尖嗅了嗅,通过缠魅的气味,还有这个世界意志的解说,宓芌基本知道了缠魅的制作方法,也有了大致的解毒方案,只是在看到太子长琴那脆弱又决绝的眼神时,他不由自主的就将缠魅吃了下去,他知道今天他要是不吃这缠魅,太子长琴他肯定是死也不会让他去找办法解毒,这缠魅就是太子长琴自己吃下去的,怪只怪他没有给太子长琴足够的安全感,才让他用这种办法来留住他。
    看着宓芌张嘴将缠魅吃下去,太子长琴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他顿时就因为缠魅的猛烈药性,变得浑身无力的趴到了桌子上,浑身上下更是燥热的想要立刻做些什么得到疏解。
    咽下口中的药丸,宓芌也没去管毒性什么时候会发作,一弯腰就将太子长琴抱了起来,然后直奔床榻而去。
    就这几步的距离,太子长琴不仅抱住了他的肩,双手更是毫不客气的开始扒起他的衣服来,还没走到床榻边缘,他的上衣就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几乎整个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
    太子长琴不仅双手紧贴着他的肌肤摩挲着,发热的脸颊也贴到他的胸口慢慢磨蹭着,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气息。
    把人放到床上,正准备替他和自己除去鞋袜,谁想却被太子长琴紧紧搂住身体,而且死活不愿松开,无奈之下,宓芌只好用法力除去了两人的衣服鞋袜,只留下底衫还套在身上。
    没等他做什么,太子长琴就把他拉到了床上,三两下就把他底衫扒掉扔在了地上,而他自己的衣服也只是堪堪搭在身上,和没穿也没什么区别。
    看着这样的太子长琴,再加上自己身上的缠魅也开始展露出效果来,他俯身狠狠的吻住一直在他身上点火的太子长琴,双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流连不去。
    长琴。宓芌因为情潮而变得沙哑的嗓音在太子长琴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响起,这让他心中本就难以忍耐的情潮更加汹涌澎湃起来。
    唔~,阿芌。太子长琴失神的呻.吟喘息,只记得一次又一次的叫着宓芌,全身心的信任着他,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第19章
    彻夜温存之后,宓芌抱着太子长琴,安安静静地躺在躺在床上,享受着与爱人亲密相拥的温馨甜蜜。
    看着怀里的爱人,宓芌心中满是欣喜,不知不觉间,东方天际就已经微微泛白,清晨的太阳光芒是淡淡的金色,柔和的撒在窗台上,透过窗户的缝隙,进入到昏暗却又温馨的房间内。
    随着太阳的渐渐升高,本来打在地板上的淡淡的金色光芒,慢慢地挪了位置,将已经有些微红的初阳,打在了隐隐约约的纱帐上,将整个床榻笼罩了一层朦胧的微光。
    太子长琴在宓芌怀中睡饱醒来后,就看到背对窗台,浑身笼罩在朦胧的光亮下,一脸笑意的看着他的宓芌,他想也没想就伸手勾住宓芌的头,将宓芌拉下来吻了一通,反正他也不是女人,矫情什么劲,想吻就吻呗。
    我饿了。太子长琴看着舔着唇,意犹未尽的看着自己的宓芌,一脸无辜的说道。
    好,你先等会儿。宓芌无奈笑笑,狠狠的扑过去在他唇上轻啄一口,才起身往厨房走去。
    太子长琴毕竟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宓芌也就没弄那些油腻复杂的东西,只煮了一锅鸡丝粥,考虑到太子长琴肯定很饿了,他甚至直接用法力加速熬粥的时间,免得让太子长琴饿着肚子等久了。
    从淘米下锅到他端着熬好的鸡丝粥端进房间,总共也就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熬好一锅粥,太子长琴自然能够猜到宓芌是用了法力的,不然怎么可能把一个时辰才能熬好的粥在一盏茶的功夫弄出来。
    虽然浑身倦怠的懒得动弹,但太子长琴也只是靠着宓芌的肩膀自己喝着粥,被人抱着喂粥这种事情,他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再说了,他又不是真的不能动弹了。
    吃饱后,太子长琴看窗外天色还早,太阳也就刚刚升起没多久,大概也就辰时初的样子。便穿戴好衣服去院子里转了转,也算是消食。不然过两个时辰后的午饭他是不用吃了。
    自从太子长琴和宓芌圆房后,两人之间相处起来更加的亲密自然,一颦一笑,目光流转就能知晓对方的心意,这样自然而然的默契不用说别人也能一眼看出他们夫妻感情甚笃。完美的诠释了心有灵犀一词。
    太子长琴虽然还是想不起来他之前到底认不认识宓芌,和宓芌又是什么关系,但他只要知道宓芌是他的爱人,不光现在是,以后也会是。既然如此,那以前他们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要紧的。再说了当初他一见到宓芌就心生亲切,忍不住想要与他亲近一些,由此可见,他之前与宓芌的关系必定十分亲近,现在他们成为了夫妻,伴侣,爱人,那不是更好嘛!
    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时间在不经意间便匆匆流逝,太子长琴虽然容颜未变,但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走向衰老,用不了多久身体就会彻底没法使用,走向死亡,而他也只能够再次去找一个与他的仙灵能够契合的,又是刚刚死去的生灵躯体。
    只是和宓芌相依相伴的生活太过美好,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了几十年,等他因为自己的身体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才惊觉,原来他们在一起已经这么久了。
    太子长琴知道,宓芌必然也是发现了他的身体情况,否则近期他也不可能收敛许多,好几天才缠着他来上一次,每次也只是拉着他做上一次就罢手,之前那些年里,宓芌哪次不是做到他支撑不住才停手。
    长琴,累了吗?看着又无缘无故走神的太子长琴,宓芌放下手中正在剥壳准备熬粥用的坚果,拿出一件衣服给他披上,毕竟有点起风了,天气有些凉的,他的身体现在可吹不得风。
    没有,只是想起了我们刚成亲的时候。太子长琴摇摇头,感觉到有些冷,便将披在肩膀上的衣服往身前拉了拉。
    冷了就进屋吧,别受凉了。宓芌握住太子长琴有些冰凉的手,细心的叮嘱道。
    好。你也进屋剥吧,我想看着你。太子长琴微笑着点头应道,只是却没有动弹,显然是在等着宓芌一起进屋。
    好。宓芌将装坚果仁的碗放到装着没剥壳的坚果篮子里,一手拎着篮子,一手牵着太子长琴就回屋了。
    夜里,宓芌抱着已经沉睡的太子长琴,而他则没有丝毫睡意,他知道太子长琴的这具身体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而他也已经算出契合太子长琴仙魂的下一具身体的具体情况,只是时间未到,身体的原主还未到身死之时,所以他也只能够再等等,虽然这样一来太子长琴会辛苦一些,可无缘无故的结束生灵的生命,这样的事情宓芌是做不出来的,就算那个生灵能够轮回又怎样,谁都没有权利去结束别人的生命,就算是造物的神灵也一样,活着是每个生灵的权利,就算是造物,他们在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拥有每个生灵都能够享受到的权利,那就是活着。
    怀中就算是沉睡着也依然难受的皱着眉头的太子长琴,在宓芌给他注入温和的清灵之气时,终于不再被衰老的身体所带来的负担而难受,紧锁的眉头也渐渐松开,无意识的露出一抹舒适的笑意来。
    虽然这些年来,宓芌一直都在用清灵之气滋润着太子长琴的仙魂,替他祛除浊煞之气,但几百年的浊煞之气侵蚀并不是几十年的时间就可以祛除的干净的,再说他在滋养太子长琴的仙魂,祛除浊煞之气的同时,凡尘中的浊煞之气也在一直侵蚀着太子长琴,也就是说宓芌一直都在与浊煞之气做拉锯战,虽然他屏蔽了一些,但这我只是让他可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用时间去祛除太子长琴仙魂中的浊煞之气,不然他也只能够用清灵之气和浊煞之气形成对持之势,让太子长琴的仙魂不再被浊煞之气侵蚀的更厉害而已。
    不是宓芌没办法完全祛除浊煞之气,也不是他没办法将浊煞之气完全屏蔽在外,而是太子长琴的仙魂根本就承受不住他这样做。
    几百年的时间,浊煞之气早就已经深入太子长琴的仙魂深处,就像身上有一小块地方中毒了,你可以剜掉有毒的肉,可若是全身都中毒了你还能把自己剐了不成?
    所以宓芌只能慢慢用水磨功夫来洗刷太子长琴仙魂中的浊煞之气,至于为什么不完全隔绝太子长琴身边的浊煞之气,那是因为太子长琴长久使用凡间生灵的躯体,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大地上无处不在的浊煞之气,就好像海中鱼儿一直生活在咸水中,再把它们放入淡水中,它们哪还能适应,十有八九会脱水而死。
    现在的太子长琴就像是那些海水中的鱼儿,宓芌只能先用海水养着,再慢慢往海水中兑入淡水,直到有一天将海水全部替换成淡水。
    转眼之间天清气爽的秋季过去了,刚刚入冬时分虽然算不上冷,但清晨傍晚时分还是丝丝凉意袭人,容易感染风寒的。
    这段时间以来,太子长琴的身体越来越差,虽然外表看出什么,但他的精神状态却越来越差,每日里最少要睡六个时辰,还时常困倦。
    到用餐时分,也是常常没有胃口,什么都不想吃,但他不想让宓芌担心,所以多少都会吃上两口。
    太子长琴有预感,自己可能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只是下一个渡魂对象还没有着落,想到这里太子长琴心中其实也有一些忧虑。
    毕竟仙魂暴露在外,不仅会严重被浊煞之气侵蚀,而且为了抵挡浊煞之气对于神智的侵袭,仙魂必然是无时无刻不再消耗,长久以下仙魂必然会消耗殆尽。
    以渡魂之法养魂转世一生所得到的魂力,还抵不上魂魄暴露在肉.体之外一个月的消耗,所以太子长琴总是会在自己身体死亡前,找到下一个渡魂目标,为了保证自己必定能够渡魂成功,太子长琴每次都会找那些命不久矣的生灵,而且在此之前再推算无数次,以确保自己渡魂之时正好是那个生灵殒命之日。
    只是这次因为宓芌的缘故,他并不能出去寻找渡魂目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宓芌说自己渡魂的事情,所以事情就这么拖了下去。
    太子长琴并不知道,宓芌早就已经找到了最合适他渡魂的目标,而且已经做好准备工作,只等他这具身体死去就能直接进行渡魂。
    每天和宓芌在一起,太子长琴都觉得自己很幸福,天帝的惩罚好像并没有落实在自己身上,但他又哪里知道,他之前所承受的一切,早已抵消了他的罪责。
    太子长琴一口一口喝着宓芌喂给他的鸡汤,刚好合适的温温的温度,还有那面上特意撇去的油画,都足以看出宓芌对他的关心爱护。
    太子长琴在勉强喝了几口后,就推开了宓芌的手,对他微微摇了摇头,嘴角挂起一抹牵强的笑意来。
    宓芌将盛着汤的碗放到旁边的小桌子上,然后立即转过头来,从怀里拿出一张帕子,给太子长琴擦了擦嘴角,心疼的在他额角吻了吻。
    阿芌,我好累,我想睡一会儿。太子长琴阖上眼,声音微弱的宛若呢喃,但宓芌还是听到了。
    他点点头,柔声对已经闭上眼,神智陷入昏沉的太子长琴说道睡吧,我在呢,别怕!
    宓芌抱着太子长琴,拽过边上的被子给他压了压身侧的缝隙,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柔声哄着他。
    直到太子长琴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眉头也没再紧紧蹙起,整个人都睡得不安稳,宓芌才把碗筷收去厨房,又开始给太子长琴准备起他能够吃的下去的食物。
    虽然他早就已经知道,太子长琴的这具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心疼自己的爱人,想要让他过得更加舒服一些的心。
    第20章
    无力的躺在宓芌怀里,太子长琴有些困难的呼吸着,每一次呼吸他都能感觉到肺里就像针扎一般的难受,眼皮如同有千斤重量,让他想要闭上眼就这样睡过去,他努力的睁开眼,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无声的等着这具身体的死亡。
    太子长琴从来都没有觉得哪一刻比此刻还要难受,他不知道渡魂回来后,宓芌还会不会对他这么好,虽然缠魅将他们生生世世的绑在一块了,而他也早就从宓芌毫不掩饰的行为中猜出他与自己早已相识,更是已经认出了自己,可他不敢确定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渡魂的事情,虽然他上一次渡魂成白狼时宓芌就已经陪了他一世,历经两世后,太子长琴怎么可能放的下宓芌,他不敢擅自猜测结果,因为他承受不起猜错的代价,一想到宓芌有可能会离开他,不再爱他,他就心如死灰,不敢再想。
    别乱想,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宓芌无意间听到了太子长琴强烈的心声,心中有些愧疚,他怎么能让自家伴侣这么没有安全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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