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少年汴京(13)
或者是他无形中得罪了什么人,想要来分他的这一杯羹。
或者,是季家。
上次才刚给他们施过压,韩尧也是他硬生生从季家儿子手里夺回来的,别提他们家已经垄断了这个行业的大部分资源,一家独大,估计季家也是眼红很久了。
估计他只是找了一个这么个由头,逼着他让出部分,可是季家想错了,能从众多子女中脱颖而出,并且稳坐家主的位置,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软柿子。
估计是那场车祸的原因,霍闻京但头脑现在有点发晕了,想到绑架他的人是谁?已经花费了他不少精力,现在浑身都只剩疲乏,脑子疼的要命,一抬头就眼冒金星。
额头好像有水滴下来,划过他的眼角,猩红一片。
霍闻京在等,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季风竹,可他又何德何能买通自己身边人?自己现在只需要等,等对方什么之后沉不住气来找自己谈判。
只要出去了,害他的人就等着死。
霍闻京倒是不担心死亡,而时间越久,他的脑中也越来越昏昏沉沉。肚子里那种搅动过去了,便只剩下空荡的响动。他腹中空空,觉得又饿又反胃,膝盖处的裤子已经被磨破,也开始隐隐作痛。
开始不觉得,一旦关注了,越发觉得疼痛。
那门口的铁门被拉开,吱呀的响动。
刺眼的阳光瞬间照了霍闻京脑中的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微光的地雷,谢谢~
第17章 拯救反社会人格6
[叮!宿主大人,霍闻京被绑架了,地址在东吴路二十六号的一处废弃民房内。绑架人是季风竹,幕后主使是霍闻京的二哥霍苑成。请宿主大人尽快到达!]
霍闻京一向和他的兄弟们不对付,霍苑成直接找了个空子,借刀杀人,用季风竹的手来消灭掉这个自己恨了很久的人。
当年夺位霍闻京结下的仇家多如繁星,但渐渐经过他的打理,位置越做越稳,谁也不敢得罪,都上赶着巴巴地去讨好,给点甜头就能点头哈腰,交际圈也打开了。
霍苑成那时候就是被霍闻京捏住了把柄,才不敢造次,这么多年过去了,狼子野心又藏不住了。
当初陈港的离间计也有他的手笔在,当初韩尧要是不承认,极力查下去,蛛丝马迹肯定会露出来。
可惜日子久了,那些证据都随着时间灰飞烟灭了,要查证当年的事情很难,何况当年他就做的天衣无缝。
今天的事也一样,他擅长藏在黑暗里密谋一切,把其他人推出来挡枪,谁也查不到他头上。
韩尧重新拾回了老行当。
拿枪的感觉,还不赖。
东吴路民房内。
那道白光消失,门口进来了一个人,身姿颀长,从小到大的上流教育让他养成了如今的气度,金丝边眼镜架在鼻梁上,更衬得肤色白皙。
您好啊,霍先生。
霍闻京手背反绑在后面,绑的死紧,反手用石子去磨也很困难,他看着季风竹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就烦,头上的血顺着眼角滑下:有屁快放。
季风竹噎了一秒,似乎是没想到他这么不客气,骨头挺硬,心下对他观感降低至负数:你大庭广众之下抢人,本来我只想将人带回来,一想到你能抢第一次,也能抢第二次,既然如此,我为何不从源头解决呢。
霍闻京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季风竹刚从国外回来,就能熟练打通他上下,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了他之外,还有第二个人,这个人能接近自己,关系不浅,还早在自己活动范围内安插了不少他的眼线。
这下就可以排除掉很多人了。
霍闻京抬眼:是霍苑成让你干的。
季风竹没料到他猜的这么快,还这么准,不过猜对了有什么用呢,反正将死之人,这么聪明也没什么用。死法也很简单,每天喂药,不出一个月就会暴毙,到时候查也只能查的出来得了慢性病,器官萎缩而已。
毕竟是一个大人物,死亡闹成社会新闻,可就不好收场了。
季风竹季风竹微微一笑,低头看向霍闻京时,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有几分冷艳:你不觉得我们俩有点像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季风竹很擅长心理战,他大学主攻心理学,把握人心很游刃有余。
你不觉得很巧吗,他喜欢的点,我们俩都有。季风竹在他字上下了重音,他知道霍闻京肯定会在意。
霍闻京拧紧眉,虽然并不上心,然而提起的是韩尧,他又不得不多了一个心眼。
季风竹说话的声音缓慢,像讲故事那样缓缓的诉说:比如我们两个,年纪相仿,有着相同的背景和环境。
季风竹的话还是不免让霍闻京有几分犹豫,他肯定是查过自己的经历,又或者是霍苑成告诉他的。
知道他当时为什么突然会对你那么好吗?
对于韩尧的感情,霍闻京可以百分百保证自己爱他很深,可却不能保证他爱自己。
你难道没有发现,他是突然在一个时间段开始对你好吗,你不想知道他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
季风竹的说话方式勾起了霍闻京的心思。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好像确实如此,从前他们并没有特别熟,只是在不知什么时候,韩尧变得主动又热情。
这些他从也没有想过,可能也是因为没有人提,又或者是他那个时候觉得不重要。
当时他遇见了我。季风竹又继续说道,我们的相遇,要比你,早的多。
霍闻京心里在思考,面上依旧平稳:不亏是国际闻名的律师,话说的很溜。
多谢,你是聪明人,自己心里应该有思量了。他对你好,不过你应该看见你觉得有几分像我,才对你好罢了。
季风竹轻笑:你如果不信,尽管去查,他十一年前在英国垒特堡呆过一段时间,我曾经住在什么地方,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很轻易地查到。
他所说的,就是那次刺杀活动的初见,话说的半真半假,让人分不清楚。
霍闻京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他平视季风竹:你说的这些我并不感兴趣,造谣入狱这事相信你也见过。
话是这么说,可他心里也有点不清不楚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是有点酸涩。
季风竹意思是韩尧对自己好,不过是因为自己是他的替身?未免有点太可笑了。
霍闻京一向自负,韩尧曾经做杀手的时候,去过的地方多了,他一面之词,怎么能当做证据。
可如果是真的呢
季风竹又抛下了一枚重磅□□:我想,你可能是忘了,他这三年,是在哪里度过的,这连查都不用了。
霍闻京瞳孔一缩,韩尧躲了自己三年,都和季风竹在一起。
他心里很不想承认,但时间线都对得上。
季风竹看到效果达到了,勾起嘴角:霍先生,您就好好在这里享受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帮你请正骨先生的,保证尸体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拍了拍手,外头来了两个精壮的汉子。
去伺候伺候霍先生。
那两个汉子走过去,一人弄断了霍闻京的一只手。
脚踩在他的手肘上,在他断掉的伤口处碾压。
霍闻京额头冷汗直冒,他眉头紧皱着,药物使他没有半分力气起身,痛的他恨不得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
他受过伤,也有过折磨,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现在养尊处优,没人会对他动粗,导致这疼痛感更甚。
霍闻京从来不是服软的人,即使是现在。他抬眸,恶狠狠地盯着季风竹,一声痛也没喊,像是伺机而动的狼,稍有不慎便被会咬的血肉模糊。
只要、我出去了你就等着、死、。
季风竹觉得背后有些发寒,他忍住惧意:霍先生,嘴硬是没有用的。随后吩咐了几句,又喊了几个训练有素的人过来。
我还有事,没时间和你耗。季风竹撂了几句狠话之后就驱车离开了,要是在这里呆太久,家人会起疑。
霍闻京呆在这间发霉的屋子,手和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疼得他嘴唇发白,紧贴着地面,浑身发冷。
他脑袋更昏了,正骨这事要是迟了可就完了,这辈子手脚都不灵活了。
他心里只想骂人,天杀的霍苑成,天杀的季风竹
迷迷糊糊中,霍闻京好像感觉到身边的动静不小,又感觉到自己被人捞了起来,轻柔地解开绑手的绳子,还帮他把断了的手接了回去。
温度好熟悉
霍闻京眼皮太沉了,睁不开,有人在给他喂水,他连喝的力气都没有,那人就变成了以口渡水,一口一口地喂他喝进去。
身体里药物太浓了,要多喝水稀释掉血液里药物的浓度人才会清醒过来。
等他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十五分钟以后了。
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身上的痛虽然疼但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
霍闻京搭眼去看身边人,刚才喂水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是谁。
风衣,嘴唇上还沾着水渍,那人用手背擦了擦。
就这个小小的举动,都让霍闻京心动。
他简直要扑到这个男人身上去亲吻他,完全忘了刚才季风竹说的话。
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以后再说,他不是那种斤斤计较小心眼的人。开心的时候做点开心事,不开心的时候再算旧账,他分得很清楚。
年轻的身体恢复得很快,霍闻京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的灰,刚想亲他,又感觉自己身上太脏了,过去索吻肯定被嫌弃,想想又算了。
你觉得季风竹像我么?
霍闻京问了一句。
韩尧抬眸:完全不像。
霍闻京心里开心了,可他该问的话还是要问:你对我好,是因为把我当成他的替身吗?你十一年前是不是在垒特堡和季风竹有过一段?弯弯绕绕不是他的个性,他想问什么必须问清楚。
傻了吗?韩尧敲了下他脑门,十三年前季风竹才十三岁,我怎么可能会对他有其他心思。
霍闻京突然醒悟过来了,脸皮变薄。
好像气过头了,连脑子也气没了,还中了别人的离间计。
他刚才还在气势汹汹讨说法,现在软了。
季风竹不愧是心理大师,把控节奏一流。
韩尧顾及这位很爱面子的小同学,只字也不提了,将剩下的水喂给他:我很久没接任务,都生疏了,今天连枪都没用上。
霍闻京心里羡慕,那样困难的场面被他简简单单的化解,简直帅死了,这还是生疏后,要是曾经,那得多帅啊。
霍闻京小声嘟囔,像是抱怨又像是自豪:这还生疏,那我岂不是很没用。
韩尧笑笑,专业和非专业的区别很大,他朝霍闻京挑挑眉:你知道我接一次单几位数吗?
霍闻京知道道上的价位,顶级杀手六位数起接单,不会留下一丝痕迹,若是任务失败也绝不会出卖雇主,不过能找上顶级杀手的,几乎没有过失败。
霍闻京将水一次性喝完:要跟我算账啊?
是啊,不然我岂不是很亏。
怕我付不起啊?你失策了,我不仅付得起,还能付很多次。
霍闻京对于自己赚钱的本事还是很自信的,养你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得意地扬眉,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说,要多少?
韩尧想了想,低头吻了一下他。
好了,两清了。
霍闻京整个人都呆掉了。
这个价值六位数的吻真让他甜到骨子里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指腹温度躁得厉害,像是有火在烧似的。
第18章 拯救反社会人格7
系统提示音响起:[叮!黑化值下降百分之十!现为百分之八十。]
这个发霉的屋子不能久待,于是韩尧将浑身脏兮兮的霍闻京打横抱起,抱进了车内的副驾驶,帮他系好安全带。
开车带他回家。
霍闻京心里更开心了,嘴角都止不住地上扬,他在副驾驶也不安生,眼神黏在韩尧身上不肯移开。东摸摸西揉揉,哪里也舍不得放过。
身边那只作乱的手始终不肯停下来,韩尧把着方向盘,心里无可奈何,又管不了他:小祖宗,我还在开车。
霍闻京哼了一声:我现在是伤患。
韩尧浑身上下都被他摸了个遍,要不是有个安全带挡着,估计在车上就得交粮,年轻人精力旺盛。
霍闻京这种上流社会里让人闻风丧胆的大佬缠起人来很难让人抵抗,因为他对其他人冷的要死,冷心冷肺,偏偏只对一个人热,偶尔露出点小娇气很讨人喜欢。
韩尧知道,他只对自己这样,其余人一概享受不到他的半点柔和。
霍闻京所有的好脾气都归韩尧了,虽然他不喜欢搞特殊对待,但他就乐意给韩尧最好的,感情上的事情瞻前顾后没必要。
开到家门口的时候,霍闻京就迫不及待解了安全带扑上来了。他跨坐在韩尧腿上,腰挺直,低头抬起韩尧的下巴吻了上去。
习惯主动的人,这种方面也不会被动。
这路上虽然没什么人,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经过,会不会被人看到。
还是先进去。
看出了韩尧的担心,霍闻京解释道:放心,车窗关着,里面人看得到外面,外面人看不到里面。说完,他就开始解韩尧的衬衣纽扣了。
韩尧握住他手腕,将人揽进怀里,让他不要乱动,自己去开车门:回家我随你,在车上不可以。
霍闻京只是象征性挣扎了几下就任由他将自己抱着了,心里暗爽,探出脑袋:你说的,随我啊!我要干什么你都不能说不可以,让你干什么你也不能拒绝。
恩比如呢?
说出来就不好了。霍闻京保持神秘。
终于到家了,韩尧喊了家庭医生过来检查,顺便给霍闻京包扎了伤口。
韩尧没什么事,就是身体很疲乏,耗费了很多精神。想当初,就算是为了任务三天不睡也吃得消,如今到底是陈年旧伤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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