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那个反派[快穿]——一丛音(54)
褚辛眉头一挑,一把松开制住林北辞的手,飞快往后退了两步。
林北辞的精神力顺势追了上来,很明确地朝着那张纸撞去。
他只有一个念头,就算夺不回来,那也得毁了,反正不能让钟溪看到上面的字。
林北辞明明没脸没皮惯了,但是对于那张纸却有种莫名的忌惮,总觉得那张纸仿佛像是他的真心似的,一旦被人看到,那他就脏了,不干净了。
褚辛被他逼到了角落里,也学着他将精神力释放出去,骤然和林北辞的精神力撞在了一起。
两股精神力相争,几乎将房间里的摆设都给撕碎。
林北辞招招都往褚辛手中的纸上撞,两人在狭小的房间里对峙片刻,就连信息素都无意识地散发出来,相互交织在一起。
片刻后,褚辛一时不查,被林北辞的精神力撞到了手上,微弱一声响,纸直接碎成了两半,露在外面的一半洋洋洒洒地化成碎片落到了地上。
褚辛无意中瞥了一眼,正好瞧见碎片的一角是他的名字。
林北辞为什么会在纸上写他的名字?
褚辛眉头一挑,这样想了也直接问了:你为什么在纸上写我的名字?
林北辞浑身一僵,脸上不知道是尴尬还是震怒,脑子再次一片空白,他突然啊呜一声恶龙咆哮,恼羞成怒地朝着褚辛发出了物理攻击打算咬他。
但是他却忘了将释放在外面的精神力收回去,乍一松懈了力道,猝不及防被褚辛也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精神力压制了正着。
林北辞只感觉脑海轰的一声,两条腿都软了。
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到再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褚辛接住抱在了怀里。
林北辞迷迷瞪瞪地想:当时褚辛说,Omega精神力被压制了,会怎么样来着?
啊,不想了,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这车没有轮子,开不起来的,别上,上了就翻车。
唉,没有日万成功,毫不意外呢,看来fg不能随便立,不过八千也很粗长了!【捂嘴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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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你闻起来很好吃34
你会强制发情。
没人能强制我做什么,而且我也不会被人随意压制。
但凡林北辞有点脸皮, 这会肯定要被之前放过的厥词脸红了。
褚辛愕然看着他脸色潮红双目失焦地躺在自己怀里, 被外放的精神力已经被褚辛无意中完全压制, 两股掺杂着信息素的精神力霸道地交融在一起, 一时间竟然无法收回去。
林北辞之前一直在说郁雪松是个水做的,动不动就哭,发个情像是烧开水一样咕嘟嘟,很烦人, 但是轮到他之后,他才真实体会到了Omega这具身体的天性。
一股怎么都浇不灭的火从小腹处瞬间迸溅开来, 朝着四肢百骸飞速蔓延, 不到五分钟,他被烧得脑子都有点不清晰了。
鼻息间Alpha信息素的味道让他像是坠到了一汪泉水里似的,就连呼吸都是一种折磨,本能让他知道面前的Alpha是唯一能解救他的人,但是林北辞长期以来近乎变态的自控让他硬生生压制住了这股冲动。
整个身体像是一把火烧得越来越烈, 而褚辛的信息素就宛如一条潺潺流动的消息, 仅仅只是呼吸都几乎花费他所有的精力。
褚辛脸都黑了,想骂他不听自己的话乱用精神力, 但是对上林北辞对他全无防备的状态却又张不开嘴了。
林北辞没有像其他Omega发情那样失去理智癫狂地想要找Alpha交.合,他安安静静地蜷缩在褚辛怀里,半眯着含水的眼睛看着褚辛,像是一只等待摸头安抚的猫。
褚辛轻轻叹了一口气。
床单还没换好,褚辛也没精力继续换, 他像是丝毫没有收到Omega信息素影响似的,面色坦然地将林北辞放在床上。
林北辞浑身烧得滚烫,一离开褚辛立刻抬手去抓他,难得软糯地喃喃道:我热。
褚辛说:我知道,昨天给郁雪松的抑制剂还有一支,我拿来给你。
林北辞的眼睛轻轻一眨,生理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没入鬓发间。
褚辛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脆弱的样子,心都软了:乖乖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林北辞喃喃问:马上是多久呀?
褚辛:你数十声。
林北辞说好。
褚辛这才转身离开,顺便将房门关上了。
褚星辰是个Omega,褚景鹤在布置房间的时候已经考虑过他长大后可能会意外发情的情况,所以房间的墙壁添加了隔绝信息素外露的材质,避免他会被发了情的Alpha强制标记。
褚辛飞快拿了抑制剂回来,打开门后,林北辞依然乖乖地蜷缩在床上,微微喘息着正好数到十。
他张开紧闭的眼睛,果然看见了如约回来的褚辛,突然傻兮兮地笑了出来。
褚辛走上前将抑制剂打进他的身体,精神力被压制被引导出来的发情期会比正常发情更加霸道,普通的抑制剂只能缓解掉源源不断散发出的信息素,身体上的燥热大概要一晚上才能消下去了。
这也是林北辞信息素总是外放褚辛都没管他,但是在他用精神力和Alpha干架时却意外多了一句告诫的原因。
褚辛摸了摸他额头上的虚汗,感觉到房间里浓郁的信息素一点点的消散,这才微不可查松了一口气。
林北辞被烧得整个人都糊涂了,他紧紧抓着褚辛的手,眼眸含着水迷茫地盯着他:钟溪啊。
褚辛轻声应:我在。
林北辞瞳孔失焦,自己发出的声音都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根本听不清楚,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钟溪。林北辞有些委屈地说,不分开,好不好?
钟溪的瞳孔骤缩,握着林北辞的手一紧。
林北辞:我很乖的,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学,我学东西可快了。
钟溪的脸色有些苍白,片刻后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你累了,快睡吧。
林北辞很好哄,钟溪一说让他睡,他乖乖哦了一声,听话地闭上眼睛。
按照常理来说,即使打了抑制剂林北辞的身体依然处于虚假发情的状态,正常人根本不会若无其事地睡着,反而会因为得不到纾解而十分痛苦,但是他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闭上眼睛不到三分钟,就像是受过什么专业训练似的直接睡了过去。
钟溪坐在床沿,神色哀默地看了林北辞许久,才轻轻握着他的手抵在唇边,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贴了一下就很快分开。
嗯。
一夜的时间,林北辞身上的热逐渐褪去,直到破晓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褚辛对着那张已经被拼起来的纸,看了一夜。
发情期既费体力又伤神,到了正常起床的时间林北辞依然没醒,足足睡了一天两夜才在第三天的清晨醒了过来。
褚景鹤得知他发情,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一堆补身体的东西,大鱼大肉堆了满桌。
褚辛没告诉他是因为林北辞乱放精神力才导致的发情,褚景鹤还以为他是和郁雪松一样是正常发情,又是担心又是后怕,两天都没怎么睡,看到林北辞终于恢复正常清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林北辞饿得半死,穿着睡衣就下了楼,乖乖坐在桌子前,盯着离他最远的鱼眼睛都直了。
褚景鹤十分开心给他盛鸡汤:还好这次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你都不知道有没有雪松那么好运了,星辰快吃,这鸡汤都熬了半天,可鲜了。
林北辞接过,眼睛还是在盯鱼。
褚辛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抬起筷子夹了一块鱼。
林北辞脖子都要伸长了,满心期待地等着他哥把鱼给他。
褚辛筷子一转,把鱼肉放在自己碗里了。
林北辞:
林北辞瞪他。
褚景鹤知道褚星辰不吃鱼,也没把鱼往他面前放,林北辞要想夹鱼肉还得站起来用个大动作才行,完全杜绝了他偷偷摸摸夹鱼肉的后路。
林北辞一顿饭吃得咬牙切齿的。
饭后,林北辞主动要去帮洗碗,褚辛知道他的小算盘,淡淡道:洗碗这种事就不用你了。
林北辞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
褚辛扫他一眼,用着褚景鹤听不到的声音漫不经心低声道:房间里我炖的鱼汤你看起来好像不怎么
他还没说完,林北辞已经跑进了厨房,把门关了。
褚辛眸中浮现淡淡的笑意,正在这时,褚景鹤突然狠狠一拍桌子。
褚辛看到他一脸怒意:怎么了?
褚景鹤脸色难看得要命,手拿着光脑在微微发抖:郁南说雪松昨天晚上被绑架了
褚辛一愣,立刻问道:那现在怎么样了?人找到了吗?
褚景鹤:找到了,只是人好像有点不太好。
他说着,连忙急匆匆地站起来,连外套都不披就往外走,嘴中还在匆匆叮嘱道:我要去看一看,你在家里陪着星辰,别让他到处乱跑。
褚辛正想说什么,褚景鹤已经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林北辞叼着一根鱼骨从厨房探出头来,疑惑道:他怎么了?
褚景鹤走了,他也懒得装不吃鱼的人设,装了满满一大碗鱼汤到餐桌上大快朵颐。
褚辛说:郁南说郁雪松被绑架了。
林北辞呆了一下:又叒叕?
褚辛:
不可能。林北辞吞下一口鱼汤,振振有词地说,在这种世界中,绑架这种戏码有一次就够了,再多了可就矫情了。
褚辛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歪理?
林北辞随口回答说:学校的同桌啊。
说完他自己都愣了,自己又没有上过学,怎么会有同桌?
褚辛头疼揉了揉眉心:那你觉得这次绑架是什么戏码?
林北辞捏着勺子转来转去,猜想:不知道啊,可能是上次发情期让他下定了一个从很久之前就有的决心
褚辛:什么决心?
林北辞想到之前在节目上郁雪松说完他会按照郁南的安排去诺博学院后,朝他狡黠眨眼的场景,认真想了想,才说:可能和Omega腺体有关?
褚辛眉头一皱,手中光脑突然亮了起来,是褚景鹤的消息。
【白鹤展翅:雪松的腺体被伤到了,你联系看看有没有了解这方面的医生,首都医院的医生都说可能治不好了。】
褚辛:
褚辛有些诧异地看着林北辞,怀疑他是不是事先知道了这个世界的剧本。
上个世界似乎也是这样,他根据剧情线的人物推算出来了突然冒出来的钟溪是系统,又断言小怂怂邹醒是剧情线的变故。
林北辞看到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哗啦啦将鱼汤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走吧,咱们去看看。
褚辛沉默地带着他上了车,开出去老远了还是没忍住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北辞坐在副驾驶,正在戳车上会摇头晃脑的小摆件,闻言疑惑回头:知道什么?郁雪松腺体会伤的事?
褚辛点头。
林北辞又戳了戳小摆件,看着它半天都停不下来的蠢样子,勾唇笑了笑,才心情愉悦地和他解释:很简单啊,郁雪松原本就很厌恶Omega和Alpha这种不对等的关系,他总是想着同全世界抗争但总是无能为力,就连最疼他的人对这种事也从来不支持他,所以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
郁雪松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个异类,他不想像其他Omega那样做个只会依附Alpha存在的菟丝花,但是却又无法逃离这个命运。
他默默地叛逆,默默地抗争。
直到遇到了林北辞。
自那之后,他的叛逆、抗争全都放在了明面上,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遇到了林北辞的郁雪松开始燃起了希望,让他知道哪怕是Omega也能活得肆意潇洒,他开始寻求能改变自己这种命运的办法。
但是郁雪松被养得太好,他性子温吞,哪怕身上有尖刺也是冲着别人的,从未有过伤害自己和自己最重视的人的念头。
直到林北辞被迫发情的视频传出来
没人知道郁雪松看那段视频看了到底多少遍,直到他清清楚楚地认识到,哪怕是林北辞那样强势张扬的人,在Omega本能面前还是像蜉蝣撼树一样无能为力,只能任人揉捏。
如果说这件事是郁雪松极端想法的转折点,那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发情,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清晰地记得那些发了疯的Alpha是如何因为发情期的Omega信息素争先厮杀,更记得当那个不知名的陌生Alpha压在他身上时他到底有多绝望。
郁雪松就像是个在汪洋大海中乘一叶扁舟艰难而行的人,别人的目光、父亲的逼迫、Alpha的垂涎对于他来说全都是他的负担,这些东西生生拖着他让他寸步难行。
郁雪松艰难又痛苦,绝望到极致,他突然有了一个极端的想法。
既然他们都死死抓着我的小舟,我为什么不舍弃它,孤身在汪洋大海中□□呢?
如果我坠入深海,至少说明我抗争过;
如果我侥幸没有沉沦,总有一天我能看到属于我自己的岸。
迷迷茫茫十八年的郁雪松一朝清醒。
郁南已经对他妥协了一步,若是他真的再努力一把,就郁南宠他的性子,可能会随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是郁雪松一直想要的结果。
但是自从清楚地认识到Omega发情期到底有多可怕后,他甚至都觉得后颈的腺体是个定时炸.药,是不是就会爆炸让他遍体鳞伤。
只要他有Omega的腺体,哪怕郁南不强迫他,他总有一天也会败在Omega身体的本能之下。
我只能是我自己的。
郁雪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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