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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逼我组CP[穿书]——扶月而歌(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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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深情帝王放肆宠》
    这幅画可以送给朕么?萧北玄目光落在他的书桌上,盖上你的印吧。印呢?
    齐怀墨摇摇头:陛下,这幅画,臣想留着,自己做纪念。
    没有讨到想要的东西,萧北玄有一瞬的失落。可细细品味了纪念这个词后,那点失落便被心中的喜悦冲淡。
    画面上的人是他,其实他拿回去倒也没太大用处,顶多算是收藏一下喜欢的人的画作。
    但是齐怀墨若是自己留着,意义就非比寻常。
    挖掘出这里面的含义后他很快释然了。
    而齐怀墨也开始撵客:时候不早了,陛下请回吧。陛下又是一个人来的么?
    萧北玄在他的椅子上坐下,明显不想走:若是呢?
    齐怀墨道:那臣送陛下回宫。然后再回来。
    哪能让你来回奔波,萧北玄道,朕能不能喝杯茶再走?
    这自然是可以的。
    但齐怀墨在外面待了一天,家中没有热水,也只能现烧。
    生火,烧水,泡茶相处的时间变长了不少。
    而那一杯茶,萧北玄花了一个时辰才喝完。在他喝完这杯水的时候,齐怀墨已经喝了五杯了。
    他竟靠这种方式争取与我相处。
    想到这个,齐怀墨感到一阵心酸。
    他又很想把对方按进怀中摸摸头。
    可是,他不能。
    不仅如此,他还得在万般不忍的心境下再次赶客。
    太晚了,朕能借宿在齐左使家里么?萧北玄抱着杯子,又喝了一口,尽管里面一滴水也没有了。
    他于是含了点湿漉漉的茶叶。
    齐怀墨起身,恭谨道:臣送陛下回宫。
    不用,萧北玄终于放下了杯盏,小白在外面等着。
    他牙齿磨着口中的茶叶,略有些苦涩。
    齐怀墨送他到门外。
    一只白狐狸从墙头跃下,跳到了萧北玄肩上。又站在他肩头伸长爪子抓了抓齐怀墨的发丝。
    萧北玄拍开它不安分的爪子,然后对齐怀墨笑了笑:走了,你早些休息。
    齐怀墨欠身行礼:臣恭送陛下。
    次日早朝后,萧北玄将岑熠然留了下来,向其过问绣品售卖的情况。
    岑熠然道:上个月出的,已经卖了一半了。不出五日剩下的也会卖完。
    好。萧北玄背着手,从龙椅上下来,走到了岑熠然身边,拍了拍他肩膀,熠然做得很好,朕要赏赐你,你想要什么?
    岑熠然有些意外:才过了一个月,计划尚未完成,臣不敢要赏赐。
    无妨,萧北玄和颜悦色,光是这个计划本身就很不错了,而今又已有成效,朕心甚慰,必须赏你。想要什么,你随便开口就是。
    臣岑熠然下意识地看向他身后。
    在大殿之上,除了他们,还有尚在记事的起居郎。
    那人运笔飞快,然后顿住了。
    似乎是在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岑熠然于是迟疑道:臣想要
    想要什么?萧北玄在他面前走动,挡住了他的视线,然后对他笑了笑。
    岑熠然仿佛明白了什么,马上低下头:臣想要陛下暂缓赏赐,待臣做出点事迹了再再赏。
    萧北玄摇摇头:朕说要赏,今日就一定要赏你。既然你说不出来,那朕就自己决定了?
    他在空荡荡的大殿中踱步,这么走了几个来回后,终于拿定了主意:朕决定,任命你为徐州刺史,前往徐州司监察之职,顺便磨炼自身,若有功绩,马上返回帝都升官进爵。
    陛下,此事岑熠然慌忙跪了下去,憋着一句万万不可没敢说。
    他话头一转:织女计划尚未结束,臣
    齐怀墨也感到疑惑,他印象中,徐州在大宁最南。好端端的,萧北玄干嘛突然把人送到那么远的地方?
    这等小事就不需要你继续负责了,萧北玄道,朕会指派得力人手接替你,你且放心。况且还有你姐姐在呢。熠然的胆识和才略,该用在更需要的地方。
    他伸手将岑熠然拉起来:收拾收拾,尽快赴任吧。对了,走之前可以去跟你姐姐道个别。
    说完这些,他转身走向齐怀墨:齐左使,咱们去御书房。
    是。齐怀墨立刻拿上册子跟着他一起走。
    在离开大殿前,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他发现岑熠然眼睛红红的,眸中似乎的有泪光。
    岑熠然还非常不自觉地朝他走了两步,并朝着他伸出手。
    一瞬间,齐怀墨突然有个可怕的猜测。
    难道萧北玄知道了岑熠然跟他表白的事?
    难道是因为他,萧北玄才要将岑熠然支走?
    *
    一路上齐怀墨心神不宁,越想越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锅。
    萧北玄觉察出他心不在焉,于是问道:在想什么?
    齐怀墨故作镇定:没没什么
    等到了御书房,二人如往常般,一个处理政务,一个在旁边记录。
    齐怀墨心里憋着事,想问又不敢问。他也知道自己不该问。
    可几个时辰过后,他还是忍不住提了。
    陛下为何突然将岑大人派到徐州?
    怎么?萧北玄专注面前的奏折,并没有抬头,你觉得不妥?
    齐怀墨迟疑道:臣只是念着,他父亲早逝,目前家中只有年迈的太爷和柔弱的母亲他姐姐又身处深宫,若是他走了,家中恐怕无人照料。
    你不会不知道,这是世家子弟升官的正常流程吧?萧北玄扭头看向他,我朝为了锻炼世家子弟,向来会将有潜力的人派到地方历练,回来就升官进爵了,许多人家盼都盼不来。
    可齐怀墨小心翼翼地问,陛下真的会让他回来么?
    齐左使这是什么意思?萧北玄突然将手上的奏折拍在了桌上。
    陛下息怒!齐怀墨连忙起身,臣失言,请陛下降罪
    萧北玄冷笑一声:齐左使是觉得,朕是故意将他支走的,是么?
    齐怀墨慌忙摇头:臣不敢!
    说完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又急忙改口:臣没有臣只是担心他的家人。
    他低着头,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倒不怕萧北玄会杀他,他只怕萧北玄会误会他对岑熠然的感情,从而再次针对岑熠然。
    这个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萧北玄起身,向他走来,森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就这么舍不得他?
    没有,臣真的没有!齐怀墨方寸大乱,却又在慌乱中保持着一丝冷静。
    陛下,他抬头看着萧北玄,迎着他审视的目光,鼓起勇气道,陛下说说看,臣为何要舍不得他呢?
    二人目光相撞。齐怀墨的眼神坦坦荡荡,萧北玄的眼神锋利如刀。
    这么相看了许久后,萧北玄嘴角动了一下,神色稍缓。你们是同学,不舍也是人之常情。
    铺好台阶后,他回到了原位坐下,重新拿起了一份奏折。
    陛下说得没错,齐怀墨喘了口气,臣对他,确实只有同学情谊。所以为了他的家人,臣恳请陛下
    他说不下去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求萧北玄改变主意。
    可想到岑熠然泛红的眼,想到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他心里仍是十分愧疚和不忍。
    不用说,这事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本身他问心无愧,自认为和岑熠然没有任何暧昧之处。怎奈萧北玄一直喜欢着他,他却不知道。恐怕萧北玄一直是用放大镜在观察他和旁人吧。
    想到这里,齐怀墨突然打了个寒颤。
    如果萧北玄是个醋缸,那可真是麻烦了。他以后都不敢随便跟人说话了。
    你去找他家老太爷说,萧北玄道,若岑老先生舍不得孙子,朕自然可以让熠然留下。去吧。
    君要臣去,臣打死也不能去。
    这事若是落在别人头上,人家家里可能早就放鞭炮庆祝了。齐怀墨不该妄自揣度圣意,这样只会给岑熠然带来麻烦。
    他本以为岑熠然要过几日才走,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在回家路上遇到了岑老太爷,一问之下才知道,岑熠然已经走了。
    怎么走得这样急?齐怀墨十分怅然,我我都没有去送他。
    说是这样说,但他并没打算送岑熠然。
    他得避嫌。
    不能把岑熠然推向死路。
    下午就走了。岑老太爷牵着一条大黄狗,那狗乖乖地贴着他的腿,眼睛一直盯着齐怀墨怀里的小狐狸。
    老太爷摸了摸狗头,笑着道:徐州偏远,早出发就能早到,陛下委以重任,熠然当然要尽快赴任,不负所托。
    齐怀墨问:那岑夫人还好么?
    好啊,她怎么不好?老太爷道,她一直嫌熠然太过文弱,又很黏人,此次去地方上历练一番也是好事。
    不愧是世家,这等心态是齐怀墨没想到的,他当下有些汗颜。
    好,他对老太爷道,熠然不在的时候,若有什么使唤得上我的,尽管开口。
    我们使唤你做什么?老太爷笑着道,好孩子,不必担心我们,我们家又不是无人可用,你切莫觉得我们可怜。你是陛下的臣子,好好侍奉陛下就是了,别的不用操心。若是你想陪老头子下棋,倒是随时欢迎。
    行,齐怀墨点点头,虽然晚辈棋艺稀烂,但回头可以好好学习,再向老先生讨教。
    好,好老爷子笑呵呵地与他道别,然后牵着狗走了。
    次日曲水学府考试,萧北玄亲自去监考,齐怀墨也跟着去了,他有种看别人高考的感觉。
    考试是从中午开始。
    原本齐怀墨以为萧北玄会坐在考场中,认真严肃地盯着考生们。哪知这家伙去晃了一圈就出来了,然后跟学府的林先生在外面饮茶下棋,顺便闲聊。
    聊佛,聊道,聊很多不着边际的事情。
    齐怀墨在他身后听着,数次想掐死他。
    林先生大概是早就习惯了,一直温和有礼,面带微笑。
    就在棋局陷入焦灼之时,有监考员匆匆来报
    启禀陛下,发现有考生夹带作弊。
    齐怀墨大惊失色,该来的还是来了。
    该不会就因为这事萧北玄就把学府烧了吧?!
    啪的一声轻响,林先生手中的白子掉在了棋盘上。
    什么?怎会这样!他慌忙朝着考场走去。
    齐怀墨下意识地跟上林先生的步伐,又退回来等候萧北玄。
    萧北玄却慢条斯理地将指尖的黑子落在了棋盘上,然后才站起身来。
    第36章 《深情帝王放肆宠》
    天色昏暗,曲水学府也一片阴霾。
    学府建成百年,考核制度则是有五十载,却从未发生过作弊事件,这是头一遭。
    还不只一人。光是场上就揪出来了两个。
    院中的先生全都惊骇不已,齐刷刷跪在外面请罪。
    齐怀墨也十分难以接受。虽然他是穿书来的,但对学府的认同度很高,他很喜欢这里的老师和同学,也在这里学到了很多东西。谁能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
    别说两个人,就算只有一人,也彻底败坏了曲水学府的名誉。
    对于他来说更重要的是萧北玄不能因此事就火烧学府啊!不然他的七宗罪就落实了六件,那他离死不远了!
    萧北玄龙颜大怒,下令暂停考试,彻查此事。
    而他就留在学府中,等待调查结果。
    殿前侍卫很快行动起来,不久又揪出了一人。萧北玄气得摔了杯子,齐怀墨连忙上前安抚他。
    但安抚不下来。
    考题是萧北玄出的,事先被密封在学府的题库中,由专人看守。
    因为学府一直享有清誉,所以看守考题这种事素来是他们自己负责,萧北玄并没有派人共同监守。
    有人作弊就意味着考题被泄露了。
    那么,整个学府就都脱不了干系。
    皇帝给予的信任换来了这样的结果,他会震怒也很正常。
    刑部的人被叫来直接在学府审讯那三个涉嫌作弊的人。
    不久下起了雨,学府的职工和先生就全都跪在了瓢泼大雨中。齐怀墨虽然心疼,但此事非同小可,他不能随便求情。
    他心中有些烦闷,他知道萧北玄会火烧学府,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因为作弊事件在他看来并没有严重到需要整个学府买单的程度。谁泄题谁作弊那处罚谁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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