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O是会被咬的(穿越)——恰到好处(5)
那两人还捡了根树枝,好奇地对不明物体戳戳挑挑。
其中一人吸了吸闻了闻树枝,肯定地说:
不是屎,闻着有股泥土味。
林与记起来了,昨晚他洗手的时候好像顺便洗了一小撮息壤。
息壤遇水会自行生长,生生不息。
林与大惊失色。
完了,闯祸了。
靠学校找到抢修队,抢修一个月都不可能找到最初的息壤。
这边的动静不小,越来越多的人走过来研究水管喷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林与挤出人群,走到附近隐蔽的角落给九爹打电话。
电话那端的声音有些嘈杂,过了好一会儿林与才听清楚九爹说的话。
宝贝,怎么了?
林与言简意赅:我闯祸了。
凤九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问:
你吃人了?
林与:
作者有话要说: 九爹:你吃人了?
段辞:你要吃我吗?
谢谢菊菊的地雷,瑾大仙的营养液
还有小天使们的评论呀~
mua! (*╯3╰)
昨天蹭玄学失败,今天也是蹭玄学的一天
明天晚上九点更!
第7章
你吃人了?
林与:我不是,我没有。
不对,我为什么要吃人?
九爹你对我有什么误解吗?
凤九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吃人要挨天劫,很痛的。
而且人类还不好吃。
凤九说着就跑偏了:一点都不好吃,也就入魔的妖会下嘴吃。
肉干巴巴的还
林与不想问九爹为什么知道这件事。
他面无表情地扯回话题:学校的水管被息壤堵了,停水了。
凤九一听是这事还挺开心,乐呵呵地问:
那是不是停课了?我来接你回家。
林与:没停课,大家都干巴着上课。
那怎么行,凤九皱了皱眉,我去给你虫叔叔打电话,让他下点雨。
林与连忙说:不用麻烦龙王伯伯。
况且下个雨也没用啊!
你叫季叔叔带人来把息壤拿走就行了。
季叔叔是凤九在国安局的跑腿小弟,这几年林与捅出的小篓子都是他负责处理的。
凤九应道:行,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我让那小子一起带过来。
林与想了想:被子和枕头就行了。
总睡陈风风的也不行。
其他东西可以周末去买。
好,凤九继续说,这几天小季在首都休假。
林与点点头:取息壤应该用不了几天。
凤九补充道:这几天可以放心大胆地闯祸,让小季随时待命。
林与:我很乖的,不会闯祸。
所以季叔叔休假几天?
凤九哪会记这个,不管休假几天,对他来说也是一眨眼的功夫。
大概三四天、半年什么的吧。
三四天和半年差的可有点多呀。
林与叹了口气:算了,我自己去问季叔叔。
这时,电话那端暴起一声咆哮:死凤凰!你别跑!
宝贝先不说了,我还有事。
凤九说完这句话就匆匆挂了。
那声咆哮有点耳熟,好像是青丘某位叔叔的声音。
林与没有担心,说道:好的,拜
声音戛然而止,他余光瞥到了一抹白色。
林与侧过头,看见段辞靠着树随意地站着,右手把玩着打火机,静静地看着他。
林与吓得原地蹦了起来: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该不会全部听见了吧?
段辞:刚来。
林与高悬的小心脏逐渐落了下来,然后他就听到了段辞的下一句话。
不用麻烦龙王伯伯?嗯?
林与眼前一黑,结结巴巴地说:
我有个叔叔姓龙。
段辞嗤笑一声:姓龙名王?你这个叔叔还挺霸气啊
林与心道可不是么,世上唯一一条青龙。
说出来吓死你。
林与低垂着眼,睫毛一颤一颤的,脸颊大概是全身唯一肉肉的地方,让人忍不住想掐一把。
段辞摩挲指尖,缓缓地开口:
小不点儿,你这个封建迷信有点严重啊。
林与这会儿非常感谢段辞的脑洞,也不再计较小不点儿的称呼了。
他连连点头:是是是,你说的对。
我封建我迷信。
段辞挑了挑眉,又问:息壤是什么?
林与睁着眼睛说瞎话:就是一种土,刚才有同学发现水管都被土堵住了。
一位专业修水管的叔叔正好在首都,就想让我爸爸叫一下他。
段辞自然不信,正欲再问。
忽然,一种特别的香味钻入鼻腔,唤醒了他久违的悸动。
他眸色陡然转暗,一把抓住林与的手臂,牢牢地禁箍住。
被抓住的部分似乎有股电流,电的林与浑身一抖,后颈开始发痒,体温也逐渐升高,整个身体都有些难受。
段辞低下头,轻轻嗅了一下。
刚才那股味道消失了。
林与被这个动作弄的浑身发麻,他想挣开段辞的手,却使不上力。
他呼出一口热气,对段辞说:下课了,我要走了。
耳畔软糯的声音拉回了段辞的意识。
他神色一变,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段辞松开手,皱紧眉头。
直到林与跌跌撞撞地离开,他才点了根烟,打电话给季弘。
阿弘,帮我个忙。
林与没有去操场,直接回到教室趴在桌上。
他浑身发热,头疼欲裂,呼出的热气仿佛都能烫伤自己。
没过多久,上完体育课的同学们就都回来了。
教室叽叽喳喳的吵得林与脸色更加惨白。
陆尤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你没事吧?发烧了吗?
林与恹恹地摇了摇头: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以前他和九爹去灵气稀薄的地方也会这样,甚至更严重。
所以九爹一直不乐意他来一中。
林与想了想,他是在碰到段辞之后变成这样。
所以,大概是因为段辞太脏了?
陆尤不放心,问道:要不去医务室吧?还是和老师请假回寝室休息?
没事,等会儿就好了。
林与头还有些晕,直接拿出一撮仙草塞进嘴里,补充灵气。
陆尤惊了:你吃的是什么?
林与顿了顿:零食。
陆尤没有怀疑,松了一口气:
你还在发烧,先别吃零食了。
我这儿有药,你先吃一点,晚上要是不退烧的话就得去医院。
人类的药对林与来说没有作用,但陆尤一直在劝,他只能吃了药,然后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林与一直在重复做一个梦,梦里有个人类,提着他的后颈咯嘣咯嘣就把他吃了,第一口咬的还是脖子。
林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脖子还在不在。
脖子在,还隐隐有点酸痛,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似的。
他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自己睡姿问题。
现在是晚饭前的自习时间,所有人都埋头写着作业。
林与揉揉脖子,往后看了眼。
位子空着,椅子还和早上一样,斜斜的放着,显然段辞一直没有回来。
陆尤从题海中抽身出来,压低声音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务室?
林与摇摇头:已经没事了。
陆尤碰了碰他的额头,温度的确降下来了。
我已经和钟老师说过了,晚自习可以不用来。
作业明天上课前写完就好了,不多。
林与愣了愣:作业?
嗯。陆尤把记着各科作业的便利贴给林与。
语文:一张语文试卷
数学:一张模拟卷
英语:一张报纸
剩下三门理科也都是整整一张试卷。
也就是说今天的作业是五张试卷一张报纸。
林与茫然地抬头,看见桌边摇摇欲坠的一叠试卷。
这叫不多???
陆学霸尤推了推眼镜:
不多吧,我都已经写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林与:我们不一样
第8章
林与随手抽了一张语文试卷,语文对他来说还是挺简单的,很快就做完了选择题。
陆尤瞥了一眼,提醒道:错误选项边上记得要写上正确答案。
林与点头:哦哦。
陆尤继续补充:阅读理解记得在原文中划出来。
文言文标出重点词的拼音和断句。
作文不用写,但要写一下思路。
林与睁大眼睛,做个作业还有这么多事吗?
看出了他的疑问,陆尤解释:语文老师要求的,她不认为不写就是抄的。
林与不能理解,那抄的时候把这些也抄上不就得了?
他叹了口气,三下五除二把选择题改好。
陆尤有些惊讶,今天的选择题有好几个生僻的字词,饶是他也要翻一翻字典,没想到林与直接就写了出来。
你语文挺不错啊。
林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也就语文能看了。
毕竟家里的长辈都是老古董。
陆尤只当他是普通的偏科,笑了笑不再打扰他。
自习课结束,林与的语文试卷也做好了。
怕作业写不完,他没和陆尤去吃晚饭。
等到第一节 晚自习下课,林与已经把会做的语文和英语写完了,还剩下整整四张试卷,他都不会写。
林与托着腮,咬着笔杆,对卷沉思:
离心率是什么来着?
上课的时候好像讲到过。
陈晨转身,笑嘻嘻地问陆尤:
陆哥,你数学写完没?
陆尤点头,直接把试卷给他。
陈晨如获至宝地抱着试卷:
谢谢陆哥,陆哥真好。
林与眼巴巴地看着陈晨手里的试卷,他也想抄作业。
出乎意料地是,陈晨并没有抄作业,而是拿出了另外一张字迹满满的数学试卷,开始对答案。
对完答案,陈晨嘴角咧得更大了:
今天的作业是真的简单。
林与低头,看着自己的空白试卷,陷入了沉思。
陈晨站起来喊道:大家英语作业早点写啊,陈老师今天值班,早交早改啊。
接着各科课代表都说了相似的话。
教室哄闹起来,同学们纷纷开始交作业。
林与开始紧张起来,他跳过离心率,又被函数图像难住了。
林与抓了抓头发,一脸懵逼。
这些都是个什么啊?!
他全身心投入到题海里,连上课又下课了都不知道。
直到肩膀被拍了拍,林与才抬头,是钟老师。
钟忠见他连第一道大题都没写,还以为林与身体很不舒服。
他劝道:先回寝室休息,作业明天再写。
其实我只是被题难住了
然后,林与果断地放下笔:好的,谢谢老师。
现在还是自习时间,路上没有人,安静得能听见草丛里的虫鸣声。
林与加快脚步,跑回寝室。
寝室楼下停了辆面包车,车身上贴满了抢修XX的红色贴纸。
林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车旁和宿管阿姨聊天的娃娃脸青年。
他眼睛亮了亮,冲过去抱住青年:
季叔叔!
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季枫一把将林与举了起来,转了个圈:
林林!我这不刚想叫你下来吗?
半年没见,长大了些。
林与笑了笑:季叔叔看起来才是长大了些。
季枫摸了摸下巴:这叫男人味。
季枫是祖传的娃娃脸,一家子男丁都是,凤九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觉得他就是个小孩,派给他的任务就是陪林与玩,可以说是看着林与长大的,对林与比对自己亲弟弟还亲。
季枫没急着解决息壤的事情,他从车上拿了两杯奶茶,边喝边开始关心林与,从衣食住行关心到感情生活。
吃的习惯吗?
要不要去校外住?
有没有人敢欺负你?
有没有看上哪个人?
林与差点被珍珠呛住,他才来两天。
你想太多了。
季枫笑眯眯地说:我弟也读高三,女朋友男朋友不知道换了多少个。
林林你可得抓紧啊。
林与知道季枫有个亲弟弟,但从来没见过,没想到还是个情场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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