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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早虐文里当“女配”(穿越)——叶太美

    李雯走了,祁延又催促着李叔去休息,等李叔回房间了后,他才吩咐佣人去收拾后院。
    大少,要吃饭吗?平时话一直很少的霞姐出来问道。从昨晚大少回来,一直到现在,大少是颗米未进,江先生也是什么都没吃。
    不必。祁延摇头,他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霞姐是祁延掌权后才来祁家的,祁延积威颇深,霞姐不敢明劝,只能离开去默默地准备好饭菜,以免大少要吃了,还没做好。
    祁延在霞姐离开后,就去了后院的院子里站着。小小的院子里几个佣人战战兢兢地收拾着杂草,平整着石子路,满院里弥漫着刚翻出来的新鲜泥土的腥味。
    大少,两块空地要种上草,做成草坪吗?一位佣人站在祁延一米远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问道。
    院子里原先种了不少野玫瑰,修剪修剪就可以了,但是有两块长了杂草的地方收拾出来就是一片光秃秃的,十分难看怪异。
    祁延随意的点点头,种什么都无所谓,他根本不在意这些。
    得到首肯,佣人便匆匆离开去找园丁了,一刻也不想多呆。关于这个院子的一些可怕古怪的传闻,就算是新来的也会被科普一下,以至于大家对这里有些讳莫如深。
    人都走光了,祁延在院子里略微站了站,之后便沉着脸去了那间屋子。
    厚重的铁门锈迹斑斑的,连锁孔都生了铁锈。祁延捏着钥匙转了几圈,没打开门,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心里的烦躁,手上的力气也重了两分,差点儿把钥匙扭折了,总算是打开了门。
    祁延推开门,一眼就看到直勾勾望过来的江溯。
    江溯躺在一张锈迹斑斑,只有一张木板,没有床垫,甚至连被子也没有的铁架床上。他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西装内的白衬衣上留下了灰扑扑的一条一条的痕迹。双手被|锁|在床头的栏杆上,双脚也被|锁|在床位的栏杆上,整个人呈大字仰躺在床上,就像是一只翻不过身的乌龟。
    江溯黑眸幽深,幽幽的看着向他走来的祁延。
    神经病!
    江溯忍不住想到了昨晚,他突然看到了自己穿越前用了二十几年的脸,一瞬间魂都吓飞了。连逃跑都顾不上了,直接慌慌忙忙的追了上去,都要追到人了,临时跑出来一只拦路虎祁延。
    当时因为太过震惊,慌了神没反应过来,世界观都被颠覆了,还以为在做梦。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被锁在这张床上了。
    之后他不管说什么,祁延都一副我不听我不听,陷入琼瑶剧苦情女主的剧情无法自拔的样子,他说多了,就直接被堵嘴了。
    被堵嘴就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更过分的是祁延还爬上床,压在他身上睡觉,祁延他自己也不想想自己多大一块,有多重。江溯只觉自己的小身板都被压扁了,幸好不是女孩子,这样压一晚,胸就该没了。江溯只觉得自己没被压吐血,全耐身体好。
    两人就大眼瞪小眼的静静地互相盯着对方,江溯盯得眼睛酸痛,遂放弃了,先开口道:祁延,我手麻了,脚也麻了。
    祁延充耳不闻,不顾江溯身上脏兮兮的,把人摆成一个好靠的姿势,挨着江溯躺下,将头靠在江溯的颈窝,闭上眼养神。
    这是把劳资当成一张床了吗?想睡就睡的!
    祁延,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我的手真的麻了!再这样|绑|下|去,我的四肢就坏死了!江溯动了动脑袋。
    祁延?祁延,祁延,祁延江溯开始死亡循环,不断的喊着祁延的名字。
    屋子里灰尘大,江溯喊久了,只觉得灰尘都落到了嗓子里,嘴巴干,嗓子痒,难受至极!
    祁延,我四肢要坏掉了!江溯压着嗓子喊道。
    第23章 oh~这xx的爱情
    毫无睡意的祁延缓缓睁开了眼,他冷嗤一声,漫不经心的道:坏掉了不是更好吗?这样你就不会到处跑了!
    靠!变|态呀!这是哪门子的|囚|禁|play!
    江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的脑子是坏掉了吗?作为一个按时纳税的守法公民,为何要挑战法律啊!
    你不放开我,总要给我喝口水吧!要知道人如果七天不喝水,就会死掉的,现在我的人生已经走了七分之一了,离我生命的尽头只有六天了!江溯道。
    口水?祁延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看着江溯,视线慢慢移到了江溯干裂的唇上。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很会断江取义的祁延低头凑过去,江溯被强制交换了一番口水。
    咦~好恶心啊!江溯将嘴在祁延脸上嫌弃的擦了擦。
    祁延冷笑一声,他将江溯脸上的小表情看得清清楚楚,翻身起来,祁延去屋子里的洗手间,将水龙头打开,开始放水。
    许久没有使用的水龙头里流出的水全是带着铁锈的红水,祁延将水龙头打开后,又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有一个淋浴,还有一个蹲坑,十分简陋。祁延照样打开放水,随后离开了。
    这个房间只有一扇高高的小窗户,正好在江溯头顶,屋子里连灯都没有,全靠那扇窗户透进来的光照明。江溯|被|锁|在|床上,只能左右动动脑袋,祁延过去的那边的情况他是看不着了。祁延的脚步声又慢慢走近,他在床边驻足,看了江溯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去。
    江溯有些泄气,插科打诨也没用,祁延对他爱答不理的,他也根本就搞不懂祁延在发什么疯?
    或者说他是搞不懂祁延固执的把他留在身边是为什么?他对于祁延来说又到底是什么?
    在寂静的房间里,听着那不间断的水流声,对江溯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祁延不会是想用这种方法把他也逼疯吧!这想法一出现在江溯脑海中,他忍不住心里颤了颤。
    怎么办?
    此时的江溯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晚见到的那张熟悉的脸,整个人陷入了更大的惶恐不安中去。
    离开的祁延又带着一身灰尘去了客厅,霞姐,找几张抹布和扫把给我。
    大少,你是要打扫什么地方吗?不如教给我来?霞姐看着祁延,商量问道。
    不必!
    霞姐知道不能多说了,随后就找出了几张干净的抹布,又拿了扫把给祁延。
    祁延拿着抹布和扫帚,径直离开,又去了后院。
    后院的门被今天打扫后院的佣人彻底拆了下来,祁延没吩咐安装新的门,也就没人敢动。
    祁延跨过院门,很快又回到了关着江溯的房间。
    看到祁延进来,江溯下意思的抖了抖,祁延见状眉梢都带着几分愉悦之色,江溯怕他,他很满意。
    祁延进了屋子,就利落的收拾打扫起来了,一点儿都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江溯想到以前祁延照顾他时的精心,有些了然,更多的是不解。
    了然是因为知道祁延会做事,不解是不理解祁延为什么会做这些事!
    江溯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祁延,祁延自然能感受到,他顿了顿,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走向江溯,抬手将江溯手脚上的|锁|链|都解开了。
    江溯来不及细想祁延这么做的用意,手脚一被松开,就连忙起身,站起来甩手跺脚。
    看你那么渴望,不如你自己来打扫好了,反正这是你以后住的地方。祁延冷着脸将手里的扫帚和抹布放到江溯手中。
    江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手上沾满了红锈,西装的袖口上也是|铁|锁|链|留下的锈迹。江溯有些庆幸昨晚因为|被|绑|的太紧了挣扎不动,不然若是磨破皮,感染了可就真的玩完儿了。
    祁延推了推江溯,催促道:愣着干嘛?
    江溯缩了缩手,握紧了手里的扫帚和抹布。
    在江溯开始打扫后,祁延离开了。
    江溯脑袋里乱得很,机械的挥着扫帚,拿着抹布打扫屋子。这屋子是在太脏了,灰尘堆得厚厚的,江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墙面和地面,反正也不是耍了乳胶漆的白墙,而是简单粗暴的水泥墙,地面也是粗糙的水泥地,只需要用扫帚扫扫灰尘和蜘蛛网就行了。
    江溯马马虎虎的打扫完,扶着床背靠着墙,慢慢坐到地上。阳关透过窗,落在铁架床床脚的地上,晃出一块块的光斑。
    他目光落在其中一块不规则的光斑上,看着那黑乎乎的一团,以为是一团脏东西,伸手用湿抹布去擦,可是擦不掉。擦不掉就不擦了,反正只是水泥地面,江溯将抹布收了回来。灰扑扑的抹布上,沾上了肉眼可见的黑红黑红的渍迹。
    这是什么?江溯起身,走到光线好的窗前,仔细辨认抹布上的黑红渍迹。
    咔哒,门又被打开了,江溯下意识转身,看过去。只见祁延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手里拿着一个纸箱,走了进来。
    江溯微微瞪眼,暗道这是真的打算把我关在这儿了?
    祁延将纸箱放到床上,转头看向讶异的江溯。下一刻,便拽着江溯往卫生间去。
    做什么?江溯下意识的挣扎。
    祁延抓着江溯的手一收紧,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他也不嫌弃怀里的人满身灰尘、汗水,抱起来,直直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黑黢黢的,江溯还没适应这种黑暗,完全看不清。祁延倒是像很熟悉这里摆设的一样,将人放到花洒下面,重新打开了淋浴。
    拓麻的!这是冷水!
    江溯浑身一个激灵,吼道:这是冷水!你到底要干嘛?
    脏了,得洗洗。祁延的声音冷凝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江溯努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他摸索着抓住祁延的手,声音颤抖,那个.这是冷水,我会生病感冒的!
    不会的,我就没有。祁延平静的回答道。
    草泥马!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真当劳资怕你呀!江溯色厉内荏的道。他使劲推开禁锢住他的人,踉踉跄跄的站起身,直接往外冲。
    这是一个不明智的举动,但江溯已经昏头了!
    江溯自然没有逃脱,而是直接被追来的祁延拽了回来。
    人都是有血性的,江溯也不例外。他被惹恼了,打起架来也是不要命的。卫生间空间狭小,发挥有限,尤其是对江溯这种力量不大,取胜全靠灵活度的人来说,限制更大了。
    花洒还在放着水,两人衣衫浸湿,江溯肚子上挨了好几拳。祁延也被踢了几脚,脸上还被打了一拳。
    祁延比江溯高大,更遑论两人力量间的巨大差距,江溯痛得直不起身,祁延却游刃有余的按住江溯的头,直接怼到冰凉的墙砖上。
    他闭了闭眼,嗤笑道:你还差得远呢!
    你是龙马吗?这是什么中二台词!江溯被打得惨兮兮的,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吐槽之魂。
    打住!江溯抿紧了唇,祁延,你不是我的什么人,米有资格|囚|禁|我!
    祁延冷哼一声,没有资格?我也想过给你自由的,只是你自己没好好珍惜,现在怪不得我。
    自由?自从遇到你我哪里自由过了?都远远避开了,还是被抓回来,这算是哪门子的自由啊!完全是睁眼说瞎话啊!
    劳资到底哪里惹到你了?江溯忍不住发出了脑海深处最想问的质问。
    祁延凑到江溯耳边,一字一句,缓声说道:你上天送来我身边的,就该是属于我的。
    什么意思?就不能正面回答吗?江溯觉得自己被敷衍了,我有爹有妈,就算是算归属权,我也是属于我爸妈的,你算哪门子的?
    四月十二。祁延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江溯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祁延说完,随即放开了被他按着脸怼到墙上的江溯,扒掉他的衣服,开始洗刷。
    谁要你给我洗啊!江溯左躲右闪的,避开祁延的手。
    你没有别的选择。祁延冷冷道。或者你希望自己晕着,我再给你洗。
    那不是更糟吗?不对这两个选择都很可怕。我就不能自己来吗?虽然是冷水,但是和祁延比起来,还是冷水更加亲切些吧!
    祁延收回手,静静地看着靠着墙角蹲着的江溯。
    那个,我说,我以后保证听话,随时待你身边行吗?你先放过我吧!江溯也是真的被打得很疼,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刚刚祁延真的没留余力,拳拳到肉,江溯只能又暂时妥协了。
    能屈能伸,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等劳资出去,立马逃之夭夭!祁延这变|态爱谁谁!
    小骗子!你的信誉值在我这儿,已经破产了!祁延低哑的声音居然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
    江溯猛地抬头,一双明亮不屈的眼睛直直看向祁延,他嗤笑一声,讽刺道:我体谅你精神可能有问题,大部分情况都一直顺着你。可是你觉得我是什么?我就像是你祁延必需的一个工具人,只要发挥你需要的作用就行了你说我的感觉对吗?
    祁延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溯。
    我不是傻子,更不是你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偶。我有思想,有感觉,有感情,你那拙劣的掩饰,只是我不想拆穿而已。江溯吼道。
    他一直以来都在奇怪祁延到底为什么非要留他在身边,他也曾猜测过或许祁延是对这张脸一见钟情了,毕竟这是一张很像秦妍的脸。但是祁延和他有过很多亲密的行为,可祁延的眼里毫无温度,一片寒冰。
    祁延掩饰得很好,他就像一个深爱江溯的完美爱人,做足了表面功夫。可假的就是假的,一个没有温度的拥抱,又凭什么得到回报呢!他又不是圣人,对一个禁锢自己的人,还能多真诚相待呢!
    你说我的信誉破产了,你的信誉在我这儿也破产了。江溯单手撑墙,慢慢站起身,苦笑道:那天晚上我是真心抱你的。
    江溯祁延神色瞬间收敛,眉目变得锋锐凌厉,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好像更顺眼一些!
    靠狗男人不按套路出牌啊!说好的一些似是而非的真心话,能让人心神大震,心绪不宁呢?电视剧骗我!
    江溯哪里知道,祁延刚刚确实心神恍惚了一下,但他毕竟和常人脑回路不太一样。江溯的话不仅没让他放弃,反而更加让他确定了江溯果然就应该是他的。
    见祁延似乎更疯了,江溯贴着墙,着急忙慌的捂住重点部位。
    祁延眉眼低垂,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片刻后抬起头,看着面前胆战心惊的江溯,语气郑重,你要的感情,我也可以给你。我允许你住进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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