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惗肆(30)
祝寻回过视线,这才发觉不远处还伫立着一幢黑瓦白墙的仿古典建筑,门匾上写着几个有力的大字河市古镇历史书画馆。
祝寻来了点兴趣,率先迈步走去,嗯,去看看吧。
展馆外立着一个注意事项牌,内容简练本展馆免费参观,内有监控摄像头,请注意文明观赏。
祝寻看清这些字眼,勾唇迈入。
展馆内很是清凉,一扫外头的燥热让人心静了不少。历史馆顾名思义,可祝寻还是一字一句看得极为认真。
宁越之和喻言心中明了,陪着他默默观看。很快地,三人就迈入了另外一道展厅。只一瞬,神色中都带上了细微的变化。
前辈,这个展馆怎么感觉阴凉凉的?喻言低声问话。
祝寻环视一圈,刚欲回话,视线却蓦然定在了一副画上。他的身体率先一步作出反应,等回过神来时,已然站定在了画前。
这副古画被放置在了角落,画中人是一个长相温婉的女子。她坐在庭院内,侧方的桌子上摆满了糕点水果。她的头发被高高挽起,温柔地望着前方,嘴角露出点点笑意。
这幅画没有落款,更没有作画年份。画技也算不上精巧,可莫名地就让祝寻移不开视线。
阿娘,你做好了,我帮你画。
我都人老珠黄了,有什么好画的?你呀,还是留着这个时间多修一套术法,免得又被你爹责骂。
夫人,瞧你说的,阿寻是在替你作画,我哪里会责怪他?
阿娘,你最好看了!兄长近日总是吹嘘自己画技进步明显,你就让他画画看嘛。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些斑驳的画面,让祝寻顿时捂头闷哼。宁越之见此,立刻挥出一道灵力指向祝寻,口中默念安神术法。
祝寻摇了摇头,企图甩开这点喘不上气的痛楚。
前辈,你没事吧?喻言瞄了一眼墙面的画作,又将注意力落回祝寻的身上。后者听见他的担忧,只摆了摆手,没事。
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一道脚步声。
三人依次回身,发觉来者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家身形挺拔,看着很是硬朗。他瞧见祝寻等人站在画前,含着笑意问道,你们看得懂这画?
老人边说边走上前来,喻言礼貌性地往旁边一撤,给他让出位置。
老人朝他点点头,又专注地望着一幅画像,慢悠悠地说道,你们别看这画没有落款,也没有年份的,可我估计这份画得历史久着呢。
他顿了顿,指着一圈墙壁上的画作,补充说道,应该说,这画展里的画作历史都久着呢!
祝寻从头疼中缓过神来,低问,老人家,请问你是?
我姓方,是这书画展的管理员。要是说得更具体写,这书画展从一开始就是我创办的。方老爷子回答。
河内古镇的本地人都是祝姓,方老爷子您不是本地人吧?怎么会想着在这里创办书画展?喻言礼貌地发问。
方老爷子笑眯眯地看了过去,忍不住爽朗一笑,你这个年轻人倒是反应能力很快。
喻言突然得了夸奖,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
我年轻时偶然来到这古镇游玩,机缘巧合下,在这溪岭山上的一座枯井里,发现了一个装满书画的箱子。
当年的古镇还不是景点,溪岭山更是原生态,除了本地人鲜少有人涉足。方老爷子本身就是书画爱好者,发现这些书画后,第一时间联系了当地的文化局。
只可惜,当时局里的负责人看了几眼,就以为我在坑骗他们,还把我好好警告了一通。方老爷子想起这事,无奈摇头。
祝寻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小心试探道,是因为这些画作看上去太新了?
方老爷子听见这话,眸色越发敞亮了。他实在没想到这些年轻人居然如此厉害,各个一点就通,是啊,他们以为我在作假邀功,直接让我带着箱子回去,你说气不气人!
后来,我让熟人鉴定了外面的木箱子,你们猜怎么样?还就是上了年份的老物件。方老爷子见三人没觉得自己的话离奇,越发来了兴趣,后来,我就查了当地的历史记载,也询问了很多当地老人,就听闻了一个传说。
祝寻和宁越之对视一眼,简略回应,方老爷子,那个传说我们来之前也听说了,和你口中要讲的,大概八/九不离十。
方老爷子愣了一瞬,重新挂起笑意,嗯,我越深入了解这些事情,就越觉得这些画作来历不小。只可惜这些画作看着太过崭新,连画纸都是正常的颜色,实在没有人信我。
后来河市古镇要建立风景点,我听闻这事后,自发申请建立了这个展馆。
那个时候,有关门部门正在积极响应国/家,发展本地的文化建设,自然一百个赞同。方老爷子的画展开办得很顺利,他为了让领/导信服,还拿出了不少自己的珍藏书画。
然后,再在其中夹杂着这些来源不明的古画。
我一直信奉一句话,叫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些古画从哪里得来,就该在哪里扎根等待有缘人。
祝寻闻言,心中微动。他朝方老爷子深深鞠了一躬,郑重道,方老爷子,您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相信,多谢。
谢什么?方老爷子看见祝寻这番举动,更觉他这人通透有趣。
祝寻转头看着画中之人,只道,不为别的,只为我从第一眼见道这幅画开始,就觉得打从心底喜欢。要不是因为您,我今日还瞧不见这幅画。
方老爷子笑声爽朗,心头更觉得畅快以往有人听见他的前言,只会摇头笑他说胡话,难得遇上祝寻这样深信不疑的年轻人。
年轻人,不瞒你说,这些画的确有玄机在。方老爷子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悄声神秘道,这也是另一个我不带它们离开的原因。
玄机?
祝寻眼角划过一丝惊异。宁越之见他来了兴趣,浅声追问,老爷子,可否透露一二?
方老爷子的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笑着摇了摇头,婉拒,年轻人,这世上玄妙离奇的事情太多了,有些东西少知道为妙,免得吓着。
祝寻听见这话,更觉得蹊跷。
他本就是一缕命魂,又擅长风水捉鬼之术,并不惧怕老人口中的玄妙。而此刻,让他心痒痒得是他总觉得老人意外得到的画作,是千年前祝氏所留。
若真是他猜测的这样,那么这个玄妙怕是大有来头了。
正当祝寻在寻找合适措辞时,一侧的宁越之便再次开口道,老爷子,你说得有缘之人就在这里。
哦?
三人的视线齐齐探了过去。
宁越之回望着祝寻,用神智传话道:把玉佩给他看看。
祝寻眉梢微动,顷刻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将纳灵袋中的玉佩拿了出来,指尖按照玉佩之上泛出一道细微的灵力。
很快地,玉佩上方就浮显出几个字样溪岭祝氏。
方老爷子又惊又奇,就连抚摸胡子的动作都停住了。
老爷子,这块玉佩是我祖上留下来的。祝寻没办法说出全部实情,只好改了改措辞,我这回来溪岭寻根,就是想要多了解一些。
说罢,他便规规矩矩地将玉佩递了上去。
方老爷子迟疑了一会儿,便把玉佩拿至灯光底下,细细打量。他不是那种无知愚昧的老人,寻常坑骗把戏在他面前是行不通的。再加上,他生平就喜欢捣腾这些古物书画,自然能够辨别出真真假假。
更何况,这画里的玄机是他多嘴提起的,祝寻等人又怎么可能临时想出这些东西坑骗?
小伙子,你们到底什么来头?方老爷子将玉佩还了回去,正色发问。就凭方才凭空变出玉佩和指尖渡出灵力这两事,就不是寻常人等可以做到的。
也得亏方老爷子年岁长,胆子大,才没被吓着。
老爷子,我姓祝,叫祝寻。祝寻介绍自己的名字,又简略说上几句,溪岭祝氏一族向来会些捉鬼术法,我也就跟着学会了一些。
方老爷子识时务,点到为止没再多问。他沉思几秒,终是叹了口气,笑笑,的确,我曾经找到过一本当地的《民间录》,里面是写到过祝氏关于风水术法的记载。
这书在档案局里藏得隐秘,很少会有人知道。祝寻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出那么多巧合,方老爷子便干脆也信了这句有缘人的说法。
你们跟我过来。方老爷子转身,朝着展馆外走去。
祝寻等人见此,立刻跟上。
历史馆的边角有一间暗格,其实是视频监控室。方老爷子带着他们进入,这才戴上老花眼镜端坐在电脑面前,熟练操作。
一侧的祝寻见电脑屏幕上来回变化,只觉得迷糊,不由抿唇在心底自我吐槽自己这年轻人还不如一位老人懂得多。
你们看这段视频。方老爷子点击,放大屏幕,侧身对着他们说道,这是最早拍到的视频记录,你们看屏幕右下角的时间。
喻言估算了一下,低声说道,八年前的监控视频?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
嗯,这只是其中最早记录到的一次,你们看下去就明白了。
祝寻沉默不语,紧紧盯着监控画面。监控在书画展馆的进门出,不多不少,正巧能拍上大范围的馆内情况。
和现在相比,几年前的展品罗列位置有所变动,但好多展品的内容都是没有变过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很快地,监控画面的时间就跳到了午夜凌晨。一瞬间,三人的神色就起了变化。
展馆中的画像痕迹在纸上一点一点消散,只剩下一页页的空白。古画中,所有的人像、物品、山水,全都不翼而飞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没人看了是吗qwq
【通知】小可爱们,阿肆在这里很抱歉地说一件事情,这本文从今天起改为周更(一周2~4章不等),直到完结。
因为个人身体原因,在上本小说完结后,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原以为休息充足后,能以更好的状态进入这个故事的创作。但事与愿违,这本文的节奏和数据完全不在水准线之上,甚至可以算是有史以来最差的成绩。
晋江后台还有好几万字的存稿,原本打算努力码字,日更4k~1w完结。可实际上开文到现在,这本小说的数据越来越差,而我的码字状态也遭到影响陷入低谷,实在是连强撑的勇气都没有了。
很感谢还在追文的小可爱们,这本小说造成如今的局面,责任完全在我,实在对不起大家,也对不起寻寻儿和宁吱吱,很遗憾没能写好他们的故事orz
但绝对能保证的是,我会给他们一个结局,不会让他们的故事突然中止!(希望大家理解,没人比我更想写好他们!pps:能稳定日更我尽量稳定!)
再次抱歉QWQ
第035章哀04
这画中的人像怎么会凭空消失?喻言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
不止是人像, 还有画中的物品。方老爷子停住画面, 指着镜头里的几幅空白画作,这些凭空消失的都是我意外得来的古画。我第一次见到这情况时, 也吓了一大跳,可当我白天跑到展厅一看时, 画都已经恢复了原样。
方老爷子顿了顿, 又伸手按出另外几段视频来, 依次打开。
我原以为是监控出现的故障,可后来好几次又录下了同样的画面。
几个被打开的监控视频内,内容大同小异, 却又离奇得让人摸不着头脑午夜凭空消失的画像, 隔天又恢复了原样?
也难怪刚才在展厅里, 方老爷子神秘兮兮地说这些古画里藏了玄机。普通人胆子再小点, 肯定会被吓着。
老爷子,你有将这事情告诉别人吗?
方老爷子摇摇脑袋,实话实说, 在你们来之前,我从没有和旁人说过。
为什么?
若是被外界知道了, 还指不定要派什么专家前来折腾研究这些古画呢!我把这些画作当成宝贝,才不舍得给他们胡乱研究。我身子骨再硬朗, 也到了古稀之年,要是真得起了争执,哪里抵得过那些人?
反正我的身体健康没受这件奇事的影响,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自己给自己招惹麻烦。你们说是不是?方老爷子活得肆意通透,他将老花镜摘下,伸手指了指祝寻,笑道,要不是看在你和这溪岭、这古画有缘,我也不和你说。
祝寻从沉思中回过神,礼貌应答,多谢老爷子。
方老爷子看了一眼时间,起身对着三人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若是你们想要上山看看,可以出发了。否则再迟一些,下山的时候太阳可就毒了。
宁越之微微颔首,替其余两人说道,好。
三人走出门,喻言一个健步上前,抢着先把门票买下。祝寻摸索着手中的门票,心情有些微妙。宁越之走近与他并肩,浅声开口,走吧。
嗯。
三人顺着石板小路而上,两侧茂密的树木遮住了还未高升的焦阳,树叶跟着凉快的山风沙沙作响,也倒让人觉得舒服。
宁越之。祝寻忽然喊道。
嗯?对方的回应来得很快。
祝寻望向他的眼眸,心里蓦然升出一股安定感。他没去深究这抹情感的来源,只是试探着开口询问,祝氏出事的时候,你怎么会在祝家?或者说,我们两人为什么会在一起?
宁越之移眼看向山脚下的古镇,没再隐瞒,如你所料,试炼大会突遭海难,各大家族的弟子死伤无数,连着尸/体打捞都接连了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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