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被七个Alpha退婚的Omega——乔段(20)
这到底是哪来的怪物!
何欢注意到,这个突然冲出来的alha很不正常。不像是醉酒嗑药后的发疯。
他皮肤红得发紫,四肢动起来有种不协调的怪异感,最令人不舒服的是,他的眼白比眼黑多了大半。
alha嘴里还念着浑话瑟米尔宝贝儿,快过来!、瑟米尔,我真想亲亲你!
摇摇晃晃地又朝何欢扑来。
高金悦吞吞唾沫,干着嗓子对何欢说:你先跑!
李鹤洋拉住何欢的手腕:跟我走!
高金悦一脸吃屎的表情:你小子好鸡贼!
就在此时,alha的速度突然提升了一倍,跟开了挂似地冲过来。
高金悦和李鹤洋根本来不及反应,眼见着就要被那双铁拳砸到。
何欢调动法力,正准备让这个alha来个平地摔。
突然间,他被一双手臂给拦住了腰和肩膀,飞快地转动两圈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被人救了。
对方比他高很多,他的脸刚好到对方胸膛,只能抬头仰望。
这一望,何欢愣住了。
对方也察觉到了何欢的视线,低头回望,眉宇冷漠:站到一边去。
何欢自动拉开与他的距离,疏冷而礼貌地说:迈尔斯将军,谢谢您救了我。
迈尔斯没有理会他,径直看向了前方。
何欢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个发疯的alha已经被三个穿着军装的军人给压制住了。
其中一个军人语气严肃地说:将军,这个人是异形试验品!
他旁边的一个更是惊讶:他们已经能制造智慧体了?
因为他们观察到这个alha能表达自己的情感,一直眼睛痴痴地望着何欢的方向,满嘴胡话的说着什么瑟米尔,我爱你之类的话。
迈尔斯转头问何欢:你叫瑟米尔?
何欢眼神闪烁了一下,迈尔斯已经不认识他了?
他答了个模棱两可的话:可以算是瑟米尔。
迈尔斯忙于军务,和百姓们津津乐道的娱乐新闻毫不沾边,对《消失的库星镇》也不了解。
他又问何欢:你和他认识?
他只想知道一个异形实验体为什么会对这个oga如此执念,这是他们从未遇到过的情况。
何欢听了迈尔斯的问话,没想到他连《消失的库星镇》都不知道。
我不认识他,突然冲出来的。
而就在此时,一辆黑色的商务飞车停在了库星酒店的大门口。
严霆云把可妮莉娅发给他的短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舍不得挪开眼。
何欢真是太令人惊艳了,他就是瑟米尔本人。
严霆云后悔没到现场观看,简直可以称为人生最大的遗憾。
于是他提前出院,想尽快见到他的瑟米尔!
车子停下,严霆云严肃偏过头,对严云彤说:记得跟小欢道歉!
他今天在医院对严云彤一番严刑拷打,终于问出了当年的真相,再联想罗娇和那群记者不清不楚的关系,才知道自己对何欢做出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伤害。
今晚,他要向何欢承认自己的错误,解除当年的误会,让两人重新在一起!
他越想越急不可耐,恨不得马上和何欢见面。
下了车,他突然反应过来严云彤没出声,转头厉声呵斥: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
严云彤被训了一天,心里憋着一肚子气,她指着酒店门口紧紧挨着的两人,阴阳怪气地说:哥,你看那是谁啊?
严霆云抬眼望去,何欢正和一个高大的男人挨在一起,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
何欢仰着脸,高大的alha微微低头,好像就要
突然,那个高大的alha侧过脸,让严霆云看了个清楚。
这个人,不就是帝国派来剿灭异形兽的迈尔斯?
第22章
李鹤洋看着狼藉满地的玫瑰花瓣,再看何欢一脸仰慕地望着迈尔斯。
他只觉得
他还没想好形容自己心情词语, 就看见所有人都八卦兮兮地瞅着他。
真是日了狗了!
高金悦悄悄对可妮莉娅说:迈尔斯是何欢的前未婚夫,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可别告诉别人!
我听见了。
我也听见了!
然后, 很快全剧组的人都知道了。
你知道吗, 迈尔斯居然是何欢的前未婚夫!
但是小道消息总容易缺胳膊短腿,传啊传的,最后变成了:
天啊, 迈尔斯是何欢的未婚夫!
我的妈呀, 何欢简直是男神收割机!
李鹤洋听得额头青筋直冒, 他好想晃一晃这群人的脑子, 指不定能听到水响声。
迈尔斯曾经校园霸凌过何欢!
中学时代, 他跟迈尔斯、何欢在一个学校,当然知道迈尔斯对何欢做过的那些恶毒事。
当然, 作为校园男神,迈尔斯并不需要自己出面,只需要随便嘲讽几句, 他的那些粉丝就会自动解读行动。
何欢被各种捉弄侮辱, 他从不制止。
才让那些人越发肆无忌惮, 变本加厉。
李鹤洋还记得自己花了不少钱为何欢处理那些麻烦。
结果现在,看到迈尔斯当上了将军, 成为国民男神, 想吃回头草了?!
李鹤洋直接走到何欢身边, 语气不善地说:都几点了, 该回去休息了!
何欢见他跟捉奸一样的语气和表情,略感诧异,随即似笑非笑地他说:迈尔斯将军只是问我一些事情,你在担心什么?
李鹤洋反应过来,自己也贴着前未婚夫的标签,确实管不了何欢,讪讪地扶了扶金边眼镜:我,只是关心你刚才那个疯子把你吓得不轻,你该早点去休息。
迈尔斯看出李鹤洋对何欢的维护,以为他们是一对儿,略有些抱歉地说: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李鹤洋听到他这么温和的话,翻了个白眼,你这个当年在学校里横行一方的校霸,装什么绅士。
突然,一阵咳嗽声传来,让躁动的现场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可妮莉娅扯了扯蒋新天的袖子:蒋导快看!严哥来了!
围观群众一听,脖子齐刷刷地向右看齐,纷纷向拾级而上的严霆云行注目礼。
严霆云:
他只是想引起何欢的注意,没想到却被吃瓜群众当猴看。
早知道就不咳嗽了,现在这状况比他第一次走红毯的压力还大。
何欢也看到了严霆云,连忙走了过来:医生不是说明天才可以出院的吗?
严霆云见何欢扔了李鹤洋和迈尔斯,走到自己身边,顶着众人目光的尴尬又变成了得意。
他压低声音对何欢说:太想你了。
扶着他的严云彤被这声低音炮,吓得浑身一抖。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哥这么骚。
她偷偷看了下何欢的表情,发现他竟然没有半点不自在。
看来是真的爱惨了她哥。
何欢笑了笑:你应该听医生的话,万一身体没恢复好,会影响工作进度。
严霆云满目柔情地看着他:你比医生的药更有效。
严云彤被惊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赶紧说:何,何欢,我哥就交给你了,我困死了,先回去睡觉!
她说完也不管何欢同不同意,直接把严霆云的胳膊递到何欢面前,撒腿就跑。
严霆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妹妹这么乖巧懂事,看来今天的教育还是很成功的。
以后可以多来几次,也替父母省心了。
何欢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胳膊,正要伸手去扶,突然身后传来李鹤洋含沙射影的话:看来严影帝进了一趟医院变残废了,还需要一个oga扶。
严霆云干脆将胳膊架在何欢肩膀上,宣示主权:小欢乐意扶我。他说着偏头问何欢:对吧?
迈尔斯怔了怔,这个叫瑟米尔的oga还真受欢迎。
还以为他和捧玫瑰花的alha是一对儿,现在看来,他是个被骑士团追逐的王子。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那个被火海淹没的oga,妖魅动人,轻而易举地就能蛊惑人的身心。
这时,迈尔斯看到何欢悄声在严霆云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多年来的军事训练,迈尔斯五感比普通alha还要灵敏,加上他们几个靠的近,他把那句话听得分明:
严哥,我恐怕不方便送你回去,我要快点回去打抑制剂。
然后迈尔斯清晰看到严霆云的耳垂就像青果瞬间进入了深秋,红了个透。
打抑制剂,意味着oga随时可能陷入发情期。
他们和alha的任何一次接触,都很危险。
李鹤洋却没听见何欢说了什么,只是看到严霆云有点兴奋,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直觉他知道了什么好事。
但下一秒,他就看到严霆云迅速和何欢拉开了距离,还非常抱歉地对他说:那你先上去吧,我找其他人就行。
李鹤洋松了口气,扶了扶眼镜。看见何欢独自向酒店内走去,露出温柔的笑,上前低声对何欢说:小欢,我专门为你准备了烛光晚餐。
何欢侧头微笑:李先生,你刚才还说我受了惊吓应该早点去休息,我拍了一天戏,很累了,刚刚又经历了那样的事
李鹤洋说:可以喝点红酒他说着,看见何欢的眼神渐渐冷淡下去,才发觉自己太心急了,现在再提这事确实有点逾矩:抱歉,我不该勉强你,快去休息吧。
何欢朝他点点头,跟同事们挥别会,直接上了电梯。
迈尔斯视线极佳,看着站在金属光泽电梯中的oga,他表情冷淡且慵懒,丝毫没有刚才在两个alha面前乖巧娇气。
何欢点了电梯的按键,靠在冰凉的金属壁上,仍旧觉得身体热得厉害。
oga的身体真的很脆弱,之前跳的那一段舞,几乎耗光了他的力气。
高强度的运动,他越发压制不住花期的来临。
所以,他确实很需要打一支抑制剂。
电梯里开着冷气,他仍旧觉得干渴晕眩,额间的细汗打湿了他垂落的发丝。
反光的金属墙壁上清晰地印着他的模样,有点狼狈可怜。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何欢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刚走到门口,隔壁突然开了门,走出来一个穿着军装,身形修长的alha。
何欢下意识地望过去,顿时愣住了。
因为那张脸实在过于熟悉,是斐茨。
对方也看着他,但眼神疏冷,似乎不想理他。
他关掉手腕上智脑的通话,似乎有事要外出。
何欢很有些气恼,语气更是从未有过的冲:你怎么还在这里?
对方诧异地挑眉,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说话。
不是说好了搬出酒店?!何欢抓紧了门把,警惕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不知为何,他每次见到斐茨都特别不自在。
对方在听了他这句话后,表情更为奇怪,忽而,他扯唇笑了笑,颇有些浪冶:现在oga搭讪的方式都这么有新意了?宝贝儿,我可是今天晚上十点才住进来的。
何欢愣了愣,才发现他的五官和斐茨还是不少差别,只怪他热晕了头,没认清。
而且,斐茨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绝不会出现这种不正经的表情。
何欢皱了皱眉:抱歉,认错人了。
他拿出门卡,刷卡开门。同时松了口气,他刚才那反应简直怂死了,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还好不是斐茨。
突然,对方却俯身而下,一只手越过他,压在门把手上,笑容暧昧:小宝贝,你认识我哥?
何欢背朝后仰,与他拉开距离,同时手中的房卡朝他手腕的方向,迅速划拉而下。
对方反应极快,赶紧松开门把,才避免手腕被划伤的危险。
alha举起双手,连忙朝后退了两步,很有兴趣地爽朗笑了起来:好辣!
何欢眼神冰冷。
alha拇指擦了下鼻子,帅得很痞气,歪头坏笑:自我介绍一下,迈伦加斯科尔。
第23章
加斯科尔?
这个姓略有些熟悉,但何欢想不起来, 原主的记忆有些地方是很零碎模糊的。
不过这并不重要。
何欢甩开门把, 直接将那个嬉皮笑脸的alha阻挡在了门外。
即便他还在嚷嚷着问何欢跟他哥是什么关系。
只要不是斐茨就好。
何欢背靠着门, 呼出一口气,
但放在茶几上的金属小球, 又提醒他曾经做过什么蠢事。
仿佛在嘲笑他意志力薄得就像鸡蛋壳,轻轻一敲就碎。
何欢闭了闭眼,从行李箱中取出抑制剂盒子, 给自己注射了三针, 勉强缓解了燥热。
然而, 当他躺到床上裹着被子的时候, 疲惫的身体却因为之前的兴奋, 迟迟无法入睡。
人一旦失眠,尤其是在深夜, 各种情绪被无限放大。
何欢发现自己很容易回想起和斐茨共度的那一夜。
他禁不住摸自己颈边的腺体,曾经被斐茨注射过信息素的地方,一遍又一遍, 胀到再也装不下, 他还不肯松口。
何欢点开自己的光脑, 通讯列表很干净。
那天在酒店门口,他拒绝了斐茨交换联系方式的请求。
也许下一次
何欢用手捂住眼, 决不能再有下一次。
克斯堡警局, 审讯室。
单调的房间中, 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
之前在库星酒店门口袭击何欢的疯子alha, 浑身关节都被拷上了枷锁,定在了椅子上。
即便这样,他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着想逃跑。
嘴里还不停地叫着瑟米尔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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