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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被七个Alpha退婚的Omega——乔段(7)

    李鹤洋闻到他口中的酒香,有点醉人。

    很好闻,与我的匹配度也高,你要是早点发育就好了,让我们白白错过了这么多年。

    他伸出双臂撑在何欢椅子的扶手上,将人圈在自己怀里,俯身与他何欢面对面。

    何欢手指玩弄他垂下的领带,淡红的眼角微挑:你的话有歧义,我有什么错误让你指摘,你,又有什么立场?

    李鹤洋僵了僵,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是我的错,不如你给我一个立场弥补自己的过错,考虑一下?

    何欢倒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扯着他的领带,嗤笑:那得看你的表现。

    李鹤洋呼吸一窒,看见他纯黑的眼瞳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胸中冲撞的全是要疼爱他的焦躁。

    小欢我

    他低下头,势必要捕捉那双折磨得他失控的红唇。

    何欢,我找你有件事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格罗娅的声音像被刀子斩断,突然噤声。

    李鹤洋双手血管暴涨,不得不松开和何欢的距离。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丝毫没有被打扰的不愉快:夫人,您找小欢什么事?

    他注意到格罗娅身后还跟着两个男性alha,正是将才引起骚动的明星似的人物。

    看他们和格罗娅亲密的姿态,来头应该不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高个子alha看他的眼神格外冰冷,即使没散发信息素,这个男人强大的威压还是让他很不舒服。

    何欢没想到躲到了休息室,还能被人找上门。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有些不自在,无法坦然与门口的某人对视。

    格罗娅夫人很快用她高超的社交技巧摒除了尴尬,然后对李鹤洋说:鹤洋,很抱歉打扰到你们,能把何欢借我一下吗?

    李鹤洋刚要说乐意之至,突然想起之前何欢问他有什么立场,到嘴的话就变成了:夫人,小欢还没有给我管他的资格。

    格罗娅想起两人之前那么亲密,还以为已经旧情复燃。

    她给李鹤洋做了个打气的动作:加油啊,早日抱得美人归。

    李鹤洋勾了勾嘴角,志在必得的笑容在看见那个高大俊美的alha走向何欢的时候,凝固了。

    斐茨走到何欢面前,一个小巧的香水瓶躺在他手心。正是何欢之前送格罗娅的礼物。

    你好,请问这瓶香水是你怎么得来的?

    何欢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方,又有些恼男人的穷追不舍。

    不过是一段露水情缘,彻底标记这种事对alha又没多大影响,何必逮着我不放。

    何欢语气冷淡:买来的。

    从哪里买来的?

    何欢皱眉: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格罗娅还是第一次见到oga对自己外甥不感兴趣,略微惊讶后,她走过去解释。

    这款香水的味道和阿茨喜欢的oga,香味特别相近,他是想通过卖家找到这位oga。

    卖家就是我自己,我又怎么可能告诉你。

    何欢:是在一次长途旅程,闻到邻座一位oga擦了这个香水,觉得很不错,问他买的。

    你还记不记得他的名字?斐茨追问,眼神中有不易察觉的热切。

    何欢却轻易地被他的眼神挑动,心跳开始加快。

    他这几天都在用法力消除标记,已经摆脱了结合期对alha信息素的依赖,但并不代表他能彻底不受alha的影响。

    相反,他身体对标记过他的alha还有着强烈的渴求。

    比如现在,alha就站在他面前,是无法拒绝的诱惑,只要伸出手就能让身体得到满足。

    我没问过他的名字。何欢有点想发脾气,强忍住了。

    在医院里的经历再度重演,他又闻到熟悉的alha信息素,冷冷的金属感,像危险的武器贴在他的身上,让他颤栗地想臣服。

    香水,是夫人身上的香水味吗?李鹤洋突然出声。

    格罗娅:是的,你知道?

    斐茨和许一涵都转头看向他。

    何欢更是心头一跳,之前在大厅的时候,他曾向李鹤洋散发过信息素。

    alha五感灵敏,李鹤洋应该察觉到了香水味和他信息素非常相似。

    何欢眸子冷沉地看着李鹤洋。

    李鹤洋忽然笑了起来,他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最终落在何欢身上,慢悠悠地说:没有,只是觉得这香味很特别,也许以后遇上了能帮你们注意下。

    格罗娅失落的哦了一声:那麻烦你了。

    外甥好不容易对一个oga感兴趣,竟然找不出这个人。

    斐茨清冷的眉眼掠过何欢和李鹤洋,像是在探寻什么。

    不动声色的,让人摸不透他此时的想法。

    只有何欢被他看出一身冷汗,腺体发麻。

    斐茨突然问向何欢:能否麻烦你一件事。

    何欢指尖发抖,脚板似乎和地面脱离了,站不稳。

    要是能像在医院找堵墙靠着就好了,他害怕自己下一秒就软倒在沙发里。

    能不能释放一点你的信息素?

    斐茨提出的这个要求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

    格罗娅立马就说:阿茨,我知道你很心急,但对一个oga提出这样的要求,有点不合理。

    这是一个非常暧昧的提议,相当于求吻。

    许一涵也说:是啊斐茨,如果是你的oga的,你一接近他就会有反应,而且你也能闻到他的信息素,可是何欢并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反应?

    斐茨比何欢高出许多,垂眼定定地看他脸颊的潮红,不缓不急道:抱歉,这个提议确实冒犯了你,不过我会给你补偿的。

    何欢用牙齿重重咬了下舌尖,让疼痛清醒神智。

    对方释放的信息素越来越重,他感到自己的背已经完全打湿。

    他只能再掐了掐手心,防止失态,却不知道自己的双眼已经润成了一汪水泉,漾着让人疼爱的波光。

    何欢看见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回答。

    他顺了好几口气,才艰难开口:补偿?如果我说,我释放了信息素后,你必须娶我,你答应吗?

    斐茨拧眉,俊美的脸上都是沉思。

    何欢嘲讽:看来你也知道你的要求很无礼,我,并不稀罕什么补偿,我

    后面的话根本没力气说下去,对方再次加重了信息素的释放。

    像海水一样将他完全包围,裹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你什么?斐茨挑眉,好以整暇地看着他。

    他是故意的!

    何欢愤怒他的恶劣。

    他吞了口唾沫,暗恨身体本能背叛了意志,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要与眼前这个男人贴合。

    终于承受不住对方信息素的侵略,何欢的身形晃了晃。

    斐茨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胳膊,讶然于他的体温居然这么高,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

    何欢反倒像被烫到那个人,猛地甩开斐茨的手。

    刚才那一瞬的触碰,全身的血液都燃烧了,恨不得被男人紧紧相拥,贴上他紧实的胸膛,被他用力的

    格罗娅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阿茨,你看何欢确实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许一涵突然拦住她,笑着打量何欢摇摇欲坠的身形:斐茨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也许何欢就是他要找的oga呢?

    何欢后悔来这个宴会了,瞪了许一涵一眼。

    他决心讨厌这两个alha,以后见到了绝对绕道走。

    李鹤洋推了推眼镜,走到何欢身边,以护着他的姿态,说:这位叫斐茨的先生,你提出这种不合理的要求,我作为小欢的追求者,不会坐视不管。

    李鹤洋的信息素是草木香,将斐茨的信息素阻隔在外,何欢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斐茨面无表情看了李鹤洋一眼,上位者的气势轻易碾压。

    他冷冷道:我并非在寻求你的意见。

    李鹤洋的脸略有些抽搐,并不是因为他这句话,而是被对方强势霸道的信息素压倒性推垮。

    在信息素被击垮的一瞬间,李鹤洋脸色变得苍白,恼怒道:有必要吗?

    斐茨这次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他,径直看向何欢。

    许一涵上前两步:你们在酒会上不也随时散发信息素寻找合适的alha,怎么到了这里就装矜持了,别这么老封建,年轻人都不兴老年人那套规矩了。

    许一涵顶着何欢越来越冰冷的眼神,继续叨叨:你只要答应给斐茨闻闻你的信息素,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太过分就是了,机会难得,你可要抓紧。

    谁特么稀罕这个机会。

    何欢想骂脏话,也气李鹤洋这么不中用,连个信息素墙都立不起立。

    他刚想说我拒绝,对方的信息素更加肆无忌惮地压了过来。

    何欢一个晕眩,要不是李鹤洋扶着他,铁定要倒在沙发里。

    斐茨的目光扫过李鹤洋搭在何欢肩头的手,更冷沉了一分。

    格罗娅看他被强迫,很有些过意不去。

    她面色已有些不悦了,拉住斐茨:阿茨!别这么欺负一个oga,他才刚刚经历了那些糟心的事,你

    何欢咬牙:我同意。

    他算了明白了,这个叫斐茨的男人严重怀疑他,不弄清楚绝不会放他走。

    与其暴露身份,还不如彻底打消对方的疑虑。

    斐茨静静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种笃定:麻烦了。

    何欢嗤笑了一声:那你可要闻仔细了,而且之前说过的话,一定要言而有信。

    斐茨:可以。

    许一涵拍了拍手,笑道:那好,我们先出去,你们俩自行交流。

    强行把不甘心的李鹤洋拖了出去。

    咔哒一声,休息室的门被关上。

    昏暖的房间内,只剩下何欢和斐茨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攻: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你,我要亲手扒掉你的马甲。

    第8章

    昏暗的灯光下,静谧的室内。

    氛围又陡然一变,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斐茨注意到的不自在:怎么,不舒服吗?

    斐茨朝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他:6月13号那天,是不是你?

    何欢被他的信息压得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想后退一步,但他又哪里站得稳。

    没了支撑的他,直接摔进沙发里。

    柔软的坐垫将何欢弹起,何欢扬着脖子,呼吸艰难。

    他发丝凌乱,贴在细汗密布的额间,露出的侧耳耳垂绯红晶莹如石榴。

    斐茨俯身,高大身形投下一块阴影,完全笼罩着他:为什么害怕放出信息素?

    何欢恼恨他的侵略性,但身体却依循本能,伸出颤抖的手,抓住对方的衣摆。

    算了,今天这情况躲不过了。

    何欢破罐子破摔地把斐茨拉进自己,扬起下巴,喘息道:我怕我放出了信息素,你会受不了

    斐茨垂眼,触及到对方拉自己衣角的纤细手指。

    视线顺着指尖一路回溯,从手腕到胳膊、肩膀、脖颈,直达腺体。

    你怎么会知道我受不了?

    后颈那里鼓起一个小包,莹白光滑,没有一点痕迹。

    被alha彻底标记后的oga,腺体上的牙印至少一个月才会愈合。

    又因为alha的占有欲和oga本能的渴求,腺体被反复注射信息素,许多oga的腺体一辈子都像熟果,呈现一种近乎糜烂的状态,那是被过分疼爱的证明。

    斐茨记得自己有狠狠疼爱过这个地方,一次又一次注入信息素,还觉得不够。

    彻底标记也不止一次。

    何欢送上双唇,却被他躲开,堪堪从下巴擦过。

    仅仅是这样短暂的接触,也让他连灵魂都在颤栗。

    唔

    斐茨皱眉,隐约感到有一阵心悸。

    挥除这种不自在,他压住何欢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6月13号左右,居住在滨松别墅区的oga只有三位,其中两位已结婚,剩下的就是你,住在我隔壁。

    何欢无所谓地笑了笑,脸颊贴上他结实的手臂,轻轻蹭了蹭,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很巧,不是吗?

    斐茨五指拢着他的头发,一个用力往前带,两人的鼻尖相对,呼吸相缠。

    监控里,你穿的白t恤是从我那里拿走的吧?

    何欢倒是忘记了这一茬:那我穿着好看吗?

    斐茨猛地卡住他的脖子,狠狠将人压倒在沙发上:穿着我的衣服跑了,嗯?

    何欢双臂主动攀上他的肩膀:你也看到了,当时我家里还有一堆事要处理。

    斐茨刚要开口,何欢赶紧用拇指压在他唇上:说这些多扫兴,我现在很需要你。

    甜腻如蜜糖的信息素骚毫无预兆散逸出来,骚扰了斐茨的理智。

    与这段时间魂牵梦萦的香味如出一辙,匹配度达到了致命的百分百。

    他还有一连串疑问没有问出口,对方主动献上腺体的举动,瞬间夺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何欢侧颈抬肩,水润的眸子无声传递着邀请。

    斐茨眸色骤暗,手指压上鼓胀的腺体,没有任何一个alha能拒绝自己oga的引诱。

    确实,比起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alha的天性催使他首要任务是占有这个oga。

    斐茨右手扣住何欢的双手,死死压在他头顶,左手侧开他的颈项,将腺体彻底暴露出来。

    没有丝毫犹豫,尖利的牙齿瞬间刺破这层单薄的皮肤,以一种强行宣示的气势,注入信息素。

    似乎是为了报复之前腺体被抹除标记,何欢觉得这次信息素注入的时间尤为漫长。

    何欢的身体一直处在痉挛的状态,他双眼彻底失神,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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