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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格证[快穿] 作者:一波三折
笑。”说着,白清顿了顿,目光深沉的仿佛要看进他的心底,“不然,弟子会当真的。”
就是要他当真。
既然白清身体里也住着祁唯的一半灵魂,他当然不会手软,先骗的白清的心再说,反正他现在杀不了白清,白清跟谢垣之间又势同水火,他正好借此机会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恶劣。
听出少年没有将话说死,还留了三分余地,陈恒执起了他放在身侧的右手,十指交缠用力握紧。
“如果我愿意将三千男宠全都遣散呢?”
这话一出,饶是白清一向沉稳也不禁有些愣忪。
他说的是真的吗?甘愿为了他放弃三千男宠?
似乎是明白白清内心的想法,陈恒低头,将唇贴上了白清的手背,抬眼定定地直视着少年,“我是认真的。”
炽热缠绵的鼻息喷洒在了手背,白清仰起脸看着陈恒,对上男人藏在面具背后的黑色瞳仁,他心底忽然生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念头。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陈恒眼里划过一丝讶异,似是没有料到白清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见男人不吭声,白清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不过如果他真的愿意摘下面具给他看的话,那就代表他确实是认真的,毕竟男人从来没有将面具摘下过。对于白清提出的要求,陈恒并没有觉得反感,他戴面具完全是遵从了原主的习惯,就算被人看到脸上狰狞的伤疤又如何,实力比脸更重要。
“既然你执意要看的话。”陈恒看着白清,“你亲自来取下我脸上的面具吧。”他特意没跟白清说明白脸上的情况,就是想观察一下白清一会儿的反应。
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白清微微坐直了身体,素白修长的手指抬起,正好搭上了面具的侧边。他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一直在好奇藏在面具背后的那张脸,现在夙愿即将达成,他心底一时间又是期待又忐忑,停顿了片刻后,他终是缓缓摘下了男人脸上的面具。
面具的质感如坚冰一样坚硬冰冷,寒气萦绕在了掌心,却不及男人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来的震撼。
他曾经无数次猜想过男人的脸,也做好了可能会很恐怖的准备,却唯独没想到破了相的男人依旧俊美逼人,本该是缺憾的伤疤落在他的脸上,鬼魅妖冶,反而更具诱惑力了。
“吓着你了?”
身旁传来男人略带自嘲的声音,白清迅速摇头,“没有。”
说着,他忍不住抬起指尖勾勒着那道疤痕的轮廓。他的动作特别小心翼翼,仿佛稍微用一点力,就会将那道伤疤撕开,陈恒低低一笑,伸手抓住了少年的手背,毫不避讳地放在了自己的脸颊。
“你已经看到我的脸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吗?”
他这句话说的低磁喑哑,视线目不转睛地落到少年的脸上,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到线索,白清低下头避开了男人的眸光,耳尖微红,声如蚁呐:“弟子愿意。”
那就是同意了。
陈恒满意地勾了勾唇,没了面具的遮挡,那道血疤宛若游蛇在他的脸上游弋,将他的气质突显的邪气妖娆。他轻轻将白清揽入怀里,掌心轻拍着他的后背,“好,为师一定会好好待你。”
白清柔顺地靠在了他的怀中,内心无限欢喜,也就没有看到男人眼中那一闪而逝的诡谲神色。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清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师傅身披轻纱躺在了床上,满头青丝无声地流泻而下,堪堪遮在了他光裸的肩头。师傅的身体修长柔韧,蜜色的肌理仿佛镀了一层光,光滑细腻,让他爱不释手。梦里的他控制不住地朝着师傅伸出了手,身下的男人也不反抗,甚至缓缓将两腿笔直修长的双腿打开……
白清一动不动地屏住了呼吸,颤抖着指尖朝男人搭在腰际的薄纱伸去。
他想窥见里面的风景。
就在他要看到师傅最隐秘的所在时,一道白光从他眼前闪过,白清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全身着了火一般,尤其是两腿之间湿哒哒的,让他很不舒服。
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回想起刚才那个荒唐的春梦,白清心里一时有些怅然所失,差一点,差一点就能看到师傅的那里了。将失落遗憾的心绪收起,白清微微掀开被子,探头一看,等到看到身下一滩痕迹,他不由一愣。
他这是尿床了吗?
没有被人教导生理知识的白清抱着被子手足无措,脸上红红白白,颜色好不精彩。他似乎被打击到了,整个人跟被风霜打过的茄子似得,蔫蔫儿的,肩膀耷拉,坐在床上发呆了良久。
许久,他才回过神来,轻手轻脚地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找来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衣服换上,然后又将被弄脏的衣服跟被单揉成一团抱在了怀里――他要销毁自己尿床的证据。
对面垂幔围拢的大床上,男人似乎睡得正熟,白清抱着衣服蹑手蹑脚地往门外走。
眼看着快要到达门口的时候,某人沙哑而慵懒的声线适时响起。
“清儿,怎么起那么早啊?”
听到师傅这么亲昵的唤他,白清心底还未来得及涌上甜蜜的喜悦,马上就被男人下一句话给弄懵了,“原来是要洗衣服啊。”陈恒低低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声音柔软的能掐出水来:“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这等粗活怎么能让你做呢。”
说罢,他掀开被子款款起身,踏着木屐走到少年的身侧,忽略少年僵硬的姿态,将那一团揽了回来。
白清僵立在了原地,嘴唇微微蠕动:“还是让我来吧。”
察觉到少年不自然的神色,陈恒面带犹疑,瞥了手里的床单一眼,压下怀疑,温和言道:“你以后不用再做这些粗活了,我会吩咐专门负责洗衣的下人来做。”
可是如果被人发现他尿床了……
白清不敢想下去,咬着下唇,指尖仍然扯住了布料的一角,坚持说:“谢谢师傅的厚爱,弟子可以的。”
往日一向很听话的白清今天怎么这么固执?陈恒再次瞥了怀中的布料一眼,趁着少年不注意,猛地从里面抽出了一条亵裤。
“不。”白清低呼了一声,心跳到了嗓子眼。
陈恒拎着亵裤的一角,目光落到了亵裤的正中间,那里抚上了一滩可疑的白白的痕迹。
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
陈恒顿了顿,眼神极为古怪地看向了白清的下体,他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子发育的还挺快。联想到谢垣这会儿那里还是小萝卜头的样子,陈恒心情顿时晴空万里。
☆、第62章 (防盗)
将那条亵裤重新塞回白清的怀里,陈恒两手背于身后,闭口不答刚才看到的可疑液体,只笑眯眯地道:“清儿既然这么勤快,为师也就不勉强了。”
手里的那团衣物瞬间有如千金重,白清垂眸看着脚尖,粉白的耳尖好比初春桃树上的第一朵桃花。
怎么办,师傅他刚才应该看到了吧?他张了张嘴,总觉得应该要解释一下,可他该说些什么呢,总不能说是半夜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泼到了亵裤上吧。
白清心情复杂地埋下了头,低眉顺眼地道了一声是,然后步伐沉重地踏出了门。
等到那一抹白色的身影隐匿在了外面弥漫的薄雾中,陈恒悠悠地收回了目光,斜倚在门框,望着不远处的一株树苗若有所思。
对他来说,把白清阉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先前已经阉了谢垣,他对于掌握药物的火候已经驾轻就熟。只是未免太没有成就感了。
同一件事做过一次就已足够,做第二次肯定没有第一次来爽。
他倒是比较期待谢垣知道自己不能人道后,面对被他宠爱着的白清时会作何感想。
一个身体残缺,一个身心健全,以谢垣目前对白清厌恶的程度,说不定会心里不平衡把白清给阉了。光是想象那个场景,陈恒就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在激荡,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们自相残杀的场景了。
这一厢,谢垣一夜没睡。
一想到师傅跟白清住在一起,还有可能会睡在一张床上,心底的嫉妒跟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当白清推门而出的时候,谢垣第一时间从床头一跃而起,衣衫齐整,就只鬓角的头发又被压过的痕迹。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从窗口一越而出,抄小路跟在了白清的身后。
一路悄无声息地跟着白清来到了后山的小河,为了能够更好的隐藏自己,谢垣施展轻功躲在了树上,借着茂密树荫的遮蔽,窥探着白清的一举一动。他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到白清先是朝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人后,才鬼鬼祟祟地揪出了一团白色的东西。谢垣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白清将那团皱巴巴的东西打开,原来是一条白色的亵裤。
只是当中沾上了一滩奇怪的液体,让谢垣不免皱了皱眉。
那是什么?
尿?
感觉不太像。谢垣否定了这个猜想,瞟了白清的背影一眼,心里忽然有些蠢蠢欲动。
要不要直接出手把白清推下河呢?反正这里就他们两个人,白清死了,没有人会知道是他干的。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头来,就再也抑制不住,谢垣当即就从树上飞了下来,刚好落在了白清的身后。此时的白清正在努力清洗着亵裤上的污迹,水声哗哗,他也就没有听到地上树叶被踩踏的簌簌声。
早春的后山寒意料峭,白清的两手被冻得通红。
他用手揉搓了几把亵裤后,停下手里的动作,将两手放在嘴边呵气取暖,视线不经意地落到了河面,看到那道模糊的倒影,他心头一凛,正要回头,一道刚劲的力道从他背后袭来。
噗通。
冰冷的河水从四面八方灌进了他的眼耳口鼻,白清用力扑腾着四肢,也阻止不了身体越来越往下沉。寒气顺着单薄的身体渗进了四肢百骸,冷到彻骨,他用力睁大眼,隔着清澈见底的河流,他清楚地看到谢垣一脸冷漠的站在了岸边,看着自己在死亡边缘挣扎。
他甚至还看到了谢垣嘴角挑起的那一抹残忍的微笑。
不,他才刚跟师傅在一起,他不想死!
没有人听到他心底绝望的呐喊,谢垣目睹着白清着挣扎越来越迟缓,心头传来一阵快意。
去死吧,只有你死了,师傅才会独属于我。
妖冶清魅的脸上绽放出了如花笑颜,露在外面的牙齿透着渗人的惨白,就在谢垣一脸愉悦地欣赏着白清的垂死挣扎时,一道气流从他身旁掠过,谢垣脸上笑容一僵,定睛一看,陈恒如同一只锁定猎物的鹰,从天而降,疾风般迅猛地抓住了白清漂浮在手面的袖摆。
耳边又是一声哗啦,谢垣一个晃神间,男人已经将白清救起放到了地上。
衣衫尽湿的白清面如死灰,无声无息地躺在了地上,仿佛已经死去良久。谢垣扫了白清一眼就将目光移到了陈恒身上,见他面色跟白清一样透着青白,少年心一突,喃喃:“师傅,你怎么了?”
还问他怎么了?陈恒神情冷峻,看向谢垣的眼神就跟在看一个仇人。
要不是他感觉到身体有异,料想白清出了事,及时过来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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