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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白反派的一百种方法[快穿] 作者:碎清尘

    成泽扁了扁嘴,脸上露出符合听到卫久安的话之后的可怜兮兮的表情:“二哥――”

    “撒娇也没用,”闲闲地提起一子落下,卫久安扫了卫成泽一眼,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我这次不会帮你的。”

    鼓着腮帮子和卫久安对视了一会儿,见对方丝毫没有软化的样子,卫成泽重重地“哼”了一声,放弃似的转过身。临出院子,他还不忘回头对李云鹤威胁般地龇了龇牙:“有本事你在二哥这里躲一辈子!”

    李云鹤:……

    他真的很无辜啊,这火怎么莫名其妙地就烧到他头上来了?当真是小姑娘的心思不能猜,怎么猜都猜不透。

    看着某个抱着兔子的小姑娘离开的背影,李云鹤的额角跳了跳,心里有种格外不妙的预感。

    虽然他确实挺想看某个家伙吃瘪的样子的,但是为了到时候不要被揍得太惨,他还是早点想办法跑路吧。

    这么想着,李云鹤转过头来,正想寻个理由和卫久安告辞,却不想对方在他之前开口了:“我听闻邻镇的洛家酒楼中新来了一位厨子,手艺堪比御厨,不知云鹤可有兴致和我一同前往?”

    听到卫久安的话,李云鹤不由地一愣,这还是他赖在卫府以来,对方第一次主动邀约,只可惜,他已经做好跑路的准备了。

    然而,还不待他出声拒绝,卫久安就笑着说了下去:“尤其是□□,堪称一绝。”

    李云鹤:……

    脸上的表情一僵,李云鹤有点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卫久安这是随口说的呢,还是别有深意?

    “我难得请客,可别推辞啊,”卫久安说着,看向李云鹤,唇边的笑容温和,不带丝毫烟火气,“李大哥?”

    李云鹤:……

    他突然有种化为原形跑路的冲动怎么破?

    总觉得自己如果拒绝的话,会有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发生,李云鹤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战战兢兢地同意了,卫久安见状,唇边的笑意略微加深。

    他招了招手,让站在一旁的随侍过来将棋局收了,而后起身,朝院外走去:“我昨日已在洛家酒楼让掌柜的给留了雅间,我们这便去吧。”

    “……”莫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李云鹤愣了愣,也起身跟了上去。离开之前,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朝桌上的棋局看了一眼,却惊讶地发现,刚才卫久安所落下的最后一子,已尽数封死他所持的白子的后路。

    心中没有来由地一悸,李云鹤茫然地抓了抓头发,似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从仆从口中听到卫久安带着李云鹤出门去洛家酒楼的消息,卫成泽只是掀了一下眼皮,没有太过在意。他早就看出来,自家二哥对那个李云鹤有那么点兴趣了,只是不知道那兴趣,是出于李云鹤妖族的身份,还是单这个人。

    偏着头想了想,卫成泽放弃了过去凑热闹的念头。要是他一不小心坏了卫久安的计划,对方说不得要给他制造点小麻烦,他懒得横生枝节。更何况,现在的情况,也挺有意思的不是?

    唇角微弯,卫成泽拿食指戳了戳乖乖地趴在书案上的肥兔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卫成泽觉得他不喜欢吃胡萝卜叶,再把他的口粮换成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莫安凛变成的兔子比初时要胖了一圈。

    看着因着自己的动作,主动凑过来蹭了蹭自己掌心的乖巧的兔子,卫成泽一手托腮,眼中带着几分不解。

    他分明都已经让莫安凛在夜里与自己同处一室了,对方却居然什么都没有做,只安分地扮演着一只通了灵智的兔子?难不成这个世界的妖,比人都还有原则?

    葱白的手指轻轻地按在红润的唇瓣上,卫成泽出神地望着前方,双目迷茫没有焦点,看着有种娇憨的惑人。

    ――要是真那么有原则,这个家伙就不会趁着他熟睡的时候,做出这种事情来了。

    所以说,是前两个世界的事情,让对方不敢轻举妄动?尽管没有记忆,但之前事情所造成的印象,想必还留在对方的心上。

    也是,之前的那两次,要是对方真的敢进一步做出什么,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彻底断裂,换了谁,都不可能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再肆无忌惮地做出某些事情。

    右手无意识地挠着兔子的下巴,卫成泽的双唇弯起,心中已是有了算计。

    ☆、212第十三穿

    因着之前卫久安的话,卫成泽难得没有出门,安分地在家看了一天的书。

    春日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在人的身上带着说不上来的慵懒,卫成泽没骨头似的靠坐在躺椅上,摊开的书本被随意放在身侧,眯着眼睛的模样,如同一只享受着惬意午后的猫。

    绿萝见状,不需卫成泽吩咐,上前拿起书册,放轻了声音读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如黄莺啼鸣,在拂面的春风中荡漾,好不惬意。

    都言春困秋乏,卫成泽闭上眼睛,听着绿萝不紧不慢的念书的声音,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双唇微微弯起,露出一个恬静的笑容。半梦半醒之间,卫成泽忽地觉得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辗转碾磨,酥麻入骨。

    猛地睁开双眼,卫成泽看着那映入眼帘的已经蒙上了一层暗色的天幕,眼中满是茫然。

    ――错觉?

    歪着脑袋打量了一番院中的景象,卫成泽的眉头因为疑惑而微微蹙起。

    先前他从房中拿出的书册被合上放在他的身侧,原本站在一旁念书的绿萝不知去了哪里,而红笺的手中则拿着用以御寒的薄毯,正快步朝这边走来。

    除此之外,院中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那么……是梦?

    伸手捏着怀中的兔子的长耳朵,卫成泽眨了眨眼睛,眼中还有着少许尚未褪去的不解。

    掩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卫成泽不再去想这事,招了招手让绿萝过来。

    这会儿时节尚早,没了太阳的照射,他这么一觉睡下来,还真感到了那么些许凉意。

    毫无形象地裹着毯子挪回了自己的房内,卫成泽有点惊讶地看着屋里那灌满了热水的木桶,一些洗沐需要用到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整整齐齐地摆在一旁。

    “绿萝说了,小姐你醒来之后,肯定会想要泡个澡的!”看出了卫成泽的吃惊,红笺的语气里不由地带上了几分得意。

    此时虽已入春,可那寒冬的凉意却尚未褪去,丝丝缕缕地夹杂在那看似和煦的春风当中,于悄然未觉中沁入骨髓,寒凉砭骨。这种时候,最好的法子,就是美美地泡上一个热水澡,让整个身子从内到外都暖起来。

    “不是绿萝想到的吗,你得意什么?”看到红笺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卫成泽忍不住笑着打趣。红笺闻言也不觉得不悦,反倒做出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绿萝想到的,就是我想到的!”

    那洋溢着生气与活力的面庞,有着莫名的光彩。

    卫成泽忽地微微一怔,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神色柔和了下来。

    在这世上,若能得到那样一个能够将自己的所有感情与信任都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的人,便是最为幸运的事情了吧?

    伸手轻轻地揉了揉面前的小丫头的脑袋,卫成泽的声音中透着笑意:“好了,下次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红笺闻言,眼睛顿时一亮:“去上次绿萝想去的林家豆腐!”她和绿萝倒是也想自个儿去,但那地方的生意实在太好了,就凭她们,根本就抢不着座。

    听到这话,卫成泽一个没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这个小妮子,倒是时时都不会忘记自己的好姊妹。

    “地方随你们挑!”嘴角一扬,卫成泽拍着胸脯保证,“要是不知道去哪,我们一家一家吃过去!”

    咱有钱,不怕!

    “嗯!”红笺用力地点了点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眼熠熠生辉。

    见卫成泽放下了毯子,准备沐浴,红笺很乖觉地伸出手去,要将他怀中的兔子接过来,却没想到卫成泽却出声制止了她:“把它留屋里吧。”说到这里,卫成泽顿了顿,脸上突然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李大哥说了,要时时和它待在一起,才能培养感情!”

    红笺:……

    莫安凛:……

    这个时候,莫安凛突然有种去把某个总是胡说八道的家伙揪过来,揍得连他爹都不认识的冲动。

    红笺则眨了眨眼,像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最后只能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乖乖地出了房间。

    反正这兔子也乖巧,只要把它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就可以不用看顾。

    随着木制的房门被轻轻地合上,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粘稠了起来――当然,这只是莫安凛单方面的错觉。

    虽说卫成泽似乎对自己幻化而成的兔子颇为喜爱,时常将他带在身边,可到底是需要照顾的小兽,总会有许多不方便的时候,而这种连两个丫鬟都需要离开的时刻,更是不必多说。

    眼看着卫成泽收回视线,缓步走到盛满了热水的木桶边上,莫安凛忽然觉得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起来,一时之间竟有点说不上来,自己心中究竟是紧张多一些,还是期待多一些。

    将怀里的小东西小心地放在整齐地叠好的换洗衣物上,卫成泽背过身去,解开了深色的腰带。

    细长的腰带被随手抛在地上,一件件的衣衫被褪下,落在脚边,被遮掩的白皙肌肤裸露出来,泛着如玉般的光泽,让莫安凛移不开视线。

    卫成泽除去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裳,抬手抽出插于发间的玉簪,墨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他形状优美的脊背。

    伸手拂了拂耳边的长发,卫成泽抬起脚,缓缓地跨入木桶当中。氤氲着雾气的热水一点点地没过卫成泽的脚背,而后是小腿,大腿,腰际――忽地察觉到了什么,卫成泽转过头来,对上了某只兔子如红宝石一般的双眼。

    “要一起洗吗,”卫成泽将莫安凛捧到自己的面前,一双美目微微弯起,声音有种莫名的喑哑,“小叶子?”

    这是他给这只兔子起的名字,因为对方不爱胡萝卜偏偏爱胡萝卜叶的古怪喜好太有趣,索性拿这个作为称呼。

    靠着木桶边缘坐下,卫成泽的身子没入水下,只双手托着莫安凛悬于自己的面前,笑盈盈的样子,像是在等着他的回答。

    在热气的蒸腾下,卫成泽的面颊有些的微泛红,看着格外诱人,沾湿了的黑发软软地贴在颈侧,在水中飘散开来。有一滴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落,莫安凛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滴水珠一路向下。

    水面上漂浮着些许花瓣,让水下的景色变得若隐若现的,看不分明。

    有一片花瓣停在了卫成泽精致的锁骨前,他垂下眼看了一会儿,忽地伸出手,玩闹似的捏起花瓣,贴着自己的肌肤游走起来,划过胸前的红樱,越过平坦的小腹,带着说不分明的挑逗意味。

    视线随着那片花瓣移动着,莫安凛突然觉得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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