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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久生情[穿书] 作者:闵娈

    不耐烦地哼了两声再翻了翻身子侧躺着,鼻子里嗅到一股熟悉的淡淡的带着热气的茶香,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幕的是男子结实的胸膛,上面隐隐有几道抓痕。

    宁昊迟疑地缓缓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宁昊吓得双后推着对方的胸就往床里面猛退,嘴里“啊”一声叫了出来,像见了鬼一样指着侧躺在一旁的骆风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骆风嘴角扯起一抹邪魁的笑,玩味地看着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叔说:“小叔昨日可是热情得很啊,非要留着小侄不让离开,小侄自是不敢不从的。”

    宁昊夹了夹屁股,那里是有点儿不太舒服,不过并不像上回那样痛得自己一连三天不敢坐不敢躺的,睡觉都只能趴着,不过是腰背的酸痛感却不比那日来得弱,忙又拉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光!着!的!

    宁昊瞪大眼看着骆风手里紧紧抓着被子,脑子里迷迷糊糊对昨夜的事有点记忆,脸上越来越红,嘴里支吾半天就不出一句整句来。

    骆风也不急,笑看着宁昊,昨夜在马车车厢战斗完,宁昊就睡了过去,一路到了逢春阁也没醒,骆风用车厢内的布巾将人裹了就抱上了厢房,怕他一身汗睡得不舒服,又亲自服侍着给他洗了个干净,宁昊倒是睡得深沉,时不时的还打个呼,末了,骆风自己也累得不行,干脆就搂着人在一张床上睡下。

    宁昊越是回忆越是脸红,记忆虽然不全,但关键的一些内容,特别是自己以为做梦说出的那些话,还是多少记得一点,当下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干脆拉了被子将自己紧紧实实埋了起来,闷闷地说:“我是在做梦,一定是做梦!”

    骆风轻笑出声,伸手捞起宁昊露在被子外面的一缕头发把玩起来,说:“小叔真以为是做了块春梦吗?”

    宁昊恼羞成怒,一把掀了被子露出头来,瞪着骆风吼:“你给我出去!出去啦!”

    骆风笑得更邪了,半支了身子露出结实的上半身:“小叔真舍得风儿出去?昨夜里不还紧咬着不放?”

    宁昊羞得不得了,听了这话只觉得真是没脸再见人了,拉了被子再次蒙住头直接装死。

    骆风轻轻拉开宁昊脸上的被子,半是宠溺地说:“小叔何必如此?若你真不愿见我,我走便是了。”说着,作势便要下床。

    宁昊又不忍心了,伸手拉住骆风的一只手,轻声问:“昨夜里,我和你,真的……”

    骆风转过头,看怜地回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小叔昨夜热情得很,倒是让风儿吃了一惊。”

    宁昊红着一张脸,看着骆风半晌说不出话来,两人静默对视了良久,宁昊眼见着骆风俯向自己,连忙伸手拦住他急道:“别、别,大早上的你可别乱来!”

    骆风拉开宁昊的手,缓缓俯下身来,宁昊紧张地紧闭了双眼,绷直了身子,却发现骆风只是在自己额头轻触了一下,便即分开,低沉的声音说道:“小叔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去着人送衣物过来,你再躺会儿。”言罢,放开宁昊的手下了床。

    宁昊躺在床上,侧头看着骆风大赤赤地走到外间,跟外面的人交待了几句,不一会儿,他就抱着一捧衣服走了回来,把衣服往床榻上放好,对宁昊说:“小叔该起身了。”

    宁昊紧拉着被子,刚退下去的潮红又因看到骆风的身体重新涨红,一双眼睛即害臊又不舍地望着骆风的□□,结巴地说:“你、你先穿吧,我自己会起来。”

    骆风望着宁昊的眼睛,取笑说:“小叔不会是又饿了吧?”

    宁昊脸上更红,抓了枕头骆风:“饿你个头!暴露狂啊你!”

    骆风把枕头接住放回床上,一边坐下来调笑道:“不知小叔所言的暴露狂是何意思?”

    宁昊羞极吼声:“就是不穿衣服到处跑!”

    骆风把自己上下打量一通,又转头看着宁昊说:“那你我叔侄二儿岂不是同类?”

    宁昊拿眼瞪他,却被骆风反看得又不好意思起来,一下撑坐起来,叫:“把我的衣服给我!谁和你同类了,哼!”

    骆风不再逗他,将衣裤一件件放到床边排好,自己也穿了起来,宁昊这段时日都是由着宁书或夜里的丫鬟伺候穿衣的,这要自己穿他还有些犯糊涂了,特别是亵衣内里的那两条带子,不是找不着就是系错了对儿,等到骆风穿完长袍,只差外套未穿时,宁昊还在跟亵衣上的带子作着斗争,忍不住发起了牢骚:“尼玛,这没扣子没松紧的衣服裤子怎么这么难穿!”

    骆风好笑地看着他伸手来帮他系带子,一边说:“小叔这是被人伺候惯了,竟连衣服也不知如何穿了。”

    骆风刚一靠近,宁昊脸又红了,骆风身上的茶香一个劲地往他鼻子里钻,宁昊竟又有些头发晕,红着脸推开骆风说:“谁说小爷不会穿衣服的?是这件衣服的带子没缝好!”低头看了眼骆风已经帮他系好的第一个扣,表演似地有模有样地系上了外面的两根带子,傲慢地微倾了头对骆风说,“看到没?竟敢说小爷不会穿衣服!”

    骆风笑笑,将亵裤递了过去,宁昊接过理了理,抬头看着骆风问:“你非要在这里盯着我穿?”

    骆风挑了挑眉,反问:“小叔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风儿未曾见过的吗?”

    被骆风两次三番拿话调侃,宁昊也知不是他对手,干脆厚了脸皮将被子一脚踢开,故作大方地穿戴起来。

    骆风一边帮忙整理,一边将衣物一件件递给宁昊,待他穿好长袍,一边帮他整理腰带一边问:“小叔何时认识仲基的?”

    正埋头理腰带的宁昊一听,疑惑地回头看骆风:“啊?什么仲基?”

    骆风抬眼看了眼他的表情,心想:你就装吧。嘴上继续追问:“昨儿个夜里,小叔可是叫了他不少次呢,侄儿可都一一记下了。”

    宁昊总算是想起了什么,尴尬地干笑两声,解释说:“他是我以前见过的一个演戏的,不过也只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而且现在早不在京城了,呵呵。”

    骆风拿了外套展开,伺候着宁昊穿上:“小叔贵为国舅,宰相府长子嫡孙的三公子,岂会有您认识他,他不认识您之人?”

    宁昊暗忖:这小哥该不会是吃醋了吧?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原文里向来只有宁昊吃飞醋的份儿,骆风从不在乎宁昊跟谁好。不过还是解释说:“你以为我到哪儿都会打着大字招牌,上书‘宁家三少,当朝国舅’吗?”抖了抖身子,将外套理了理。

    骆风拿了自己的外套穿上,对外面招呼了一声,拉着宁昊走向外间:“想来这仲基定是有过人之处,才让小叔对他念念不忘。”

    宁昊干笑着说:“也不过是人长得帅些,戏演得好些。”

    骆风突然将脸凑到宁昊面前问:“那小叔觉得我和这仲基相较,谁更好一些呢?”

    宁昊被骆风突然的举止吓了一跳,刚好一点儿的脸又滚烫起来,结巴地说:“你、当然是风儿更好看了。”

    “只是好看吗?”

    宁昊在心里骂开了,这小子是吃错了药还是怎么滴?老娘除了知道仲基欧巴人长得帅,戏演得好,连他一根毛都真正见过,怎么知道他还有啥好的?嘴上却是说着:“当然是风儿各方面都好过仲基,这天下,谁又能比风儿你更好呢?”

    门被敲响,骆风站直了身子让人进来,宁昊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一个丫鬟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宁书,丫鬟将盆放上,朝两人福了福便退了下去,宁书先向站在前面的骆风揖了一揖,见他没有异意地走向水盆,这才奔向自家少爷,他低声问:“少爷,你没事儿吧?”担心上上下下打量了宁昊几圈。

    骆风拧干了布巾递过来,说:“你这宁书,该不会以为本公子会伤害小叔吧?”

    宁书被骆风一瞪,吓得忙退到一边扑通一声跪下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宁昊接过骆风递来的布巾,白了他一眼说:“你没事儿吓唬小书书干嘛?”转头对宁书说,“你起来,别理他。”

    宁书偷眼看了眼骆风,见他也不看自己,只专注地盯着正擦脸的宁昊,小心地从地上爬起来,再不敢多嘴。

    宁昊这一夜折腾体力消耗不少,早上硬撑着吃过早餐后倒手软脚软的不想动弹,骆风怕他有事,便使人到两府分别通传了声,守在宁昊身旁服侍着进补调理,好在这逢春阁内药品齐备,特别是针对夜夜春宵掏空身子的情况,倒是于宁昊十分对症,连着几日稍一恢复便与骆风逗乐,骆风本是极有节制之人,却耐不住自家任性小叔的一再逗弄勾引,以至刚调养得身子好些了,一番折腾下来又虚脱般卧床不起。

    转眼间,宁家三少与骆家少爷相好之事便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宁、骆两家家长也都得了消息,这其中最高兴的该属老祖宗,想着自家孙儿向来眼高于顶,又体弱多病,自己对骆宁这个皇系曾孙倒是有几分看重,如今两人若是真能成为一对,倒也不失是件好事,至少自己孙儿这后半生是有了倚重,不至在老人们去后受人欺负去,至于开枝散叶之事,老祖宗完全没有担心过,在这南廷国内,夫夫间别设三妻四妾五房六院的不在少数,以宁家和骆家的身家背景,二人成婚后便是再设个七房八侍也是可行的。

    于是,两家夫人不时遣人往逢春阁中送些滋补膳食,私下里更是约见了几次,只等着宁庆回来后具体商谈两个孩子的婚娶详情。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不吃肉也不影响整体故事内容滴~

    ☆、第十六章

    宁、骆二人在逢春阁内休整玩乐了十多日,这日午时三刻,天乐公主亲临逢春阁,宁昊身子正好些在屋内与骆风玩闹着吃饭,外间传来通禀,两人都吓了一跳,连忙正了衣冠到门前迎接。

    天乐公主与骆风多日不见,甚是想念,这会儿见面一手拉了一个孩子边嘘寒问暖地往屋里进,边着人将带来的玩意儿一一奉上,宁昊连声道谢,引公主入座。

    三人坐在一处闲话一阵,骆风本是提心吊胆的怕母亲责骂,不想天乐公主不但无半点责怪之意,反将两家已约下的二人婚约说了出来,未了不忘叮嘱儿子:“即便你两人成婚后,这长幼规矩也不可废,昊弟虽较你年幼,但无论怎么说也是你长辈,无论何时何地都须事事以他为重,以他为尊,可曾记得?”

    听了这话,这几日里正琢磨着反扑试试的宁昊得意地睨着对面的骆风,骆风当着公主的面自是不敢对他放肆,毕恭毕敬应了一声。

    天乐公主转而拉了宁昊的手细细叮嘱说:“三弟,你我两家也不是外人,现如今你能看上风儿,这自是他的福气,这孩子自小脾气就倔,今后还得你多担待他些,若有什么不适之处,你要打便打,要骂便骂,无须顾虑我们。”

    这一番话,真真是把骆风“嫁”到宁家了,也难怪天乐公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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