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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重生之沦陷 作者:风鸟乘风

    男人满足就去轻生,也太脆弱得经不起风雨了,哪点也不像是他的儿子。

    佣人们早已习惯郑旭然风云变幻的气氛,此时他们早已熟练的齐齐低头盯着脚下的地面,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表示看不见听不到。

    管家则是一副心疼的盯着原白纤细的手腕看,心里不由得抱怨了郑旭然几句,少爷才想起小小少爷自杀过的事情,连对自己儿子都这么不上心,只知道在床上欺负;少爷您别怪我老头偏心,委实是你对小小少爷的身体太不上心了,小小少爷应该再冷落您一个月不准上床。

    见原白云淡风轻的样子,郑旭然心里难受得紧,这个孩子,十几年在外头吃了很多苦吧,到底是谁让他家小孩受委屈了,郑旭然此时第一次如此深刻的认为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太不称职了,心疼道:“你不是一向怕疼么?”在床上稍微弄疼了,就不干了,要是想进入他身体里,还吓苍白了脸,眼泪都哗哗的流淌,这样的人,怎么就狠得下心往手腕上割一下,不要命了。

    “……”原白闻言脸色一僵,他哪有怕疼。

    见原白不做声,郑旭然脸色又阴了,“为何要想不开?”

    “……”这,他还真不知道。

    这壳子里的人为何要自杀,原白确实是有点印象都没有,在他心里,就算是被囚禁了,为了个肖哲乐口中的人渣,用得着不要命了么,他还可以活很多年了。

    原白虽然认为轻生的理由可能与肖哲乐口中的渣攻有关,但他下意识的认为还是不说为好,说了他都觉得有丢面子,更不用说郑旭然的反应了。

    看郑旭然脸色越来越不好,原白心虚,“现在又没事,我不是还活着,伤口用了药,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了。”药是管家拿来的,用了后疤痕去了许多。

    “轻生活下来了你还特自豪是不是,要不要再试一次,”郑旭然沉着脸把原白的手心翻过来看那伤痕,白嫩的手腕上一道已经快要消失的嫩肉,他和原白亲密这么久怎么就没发现,郑旭然还脸色愈发的不好,“这么狰狞的伤口你还说浅,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一直不说!”

    “……”伤痕确实是很浅了,那里狰狞了,原白觉得郑旭然这是在无理取闹。

    郑旭然不喜欢原白身上留下伤痕,还是曾经轻生的证明,见原白心虚的不说话,乖巧坐在他煺上,郑旭然又觉得自己说过了,原白还是一个小孩,当时唯一的亲人母亲走了,又被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莫名的囚禁了,恐惧是正常得,只是轻生就过了;郑旭然压抑下怒气,板着脸问:“什么时候的事?”他想到最初对待原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的想法,也觉得自己真是太不上心了,居然让宝贝儿子在外吃了那么多苦,简直就是罪过。

    “……”原白无言,以前不问,都过了这么久再问,什么意思,‘原白’都死了!他总不能跟这人说他不是这壳子里原先住着的人吧,说了估计他身边的教导老师就会全部换成精神科医生了。

    “不要让我问第二遍。”郑旭然有时真想耗开那张嘴,看原白到底为何话跟他的话总是那么少,还经常理都不理会,怎么就不见他不待见郑晰了;他都如此慈祥如此温柔如此宠溺了,还有什么不满意。

    原白沉默,郑旭然也沉默,盯了小孩半晌,最终是把怒气化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无奈中压抑着痛苦道:“你就那么讨厌住在这里?”

    “……一个人太寂寞。”原白不知道郑旭然到底想知道什么,对郑旭然现在痛苦无奈的情形也有些不解,但他已经寂寞了很久这倒是真的,人都是群居动物,他也不例外;虽说忘了自杀前的记忆,但总是个人,不是阿猫阿狗吧。

    郑旭然觉得自己面部表情都快失调了,面对原白,他的表情总是不够用,本是无奈中掺杂着痛苦的神情在听了这话又转变为怒气,“还想着玩np?你是想让我放你出去自由的鬼混,还是要我直接每个月给你送来几个新鲜男人!”说罢他语调突然加重,夹杂着无奈心酸,“跟我住在一起,还不够么。”

    “……”这什么跟什么,不要总拿np来说事,他又不是小孩,又不是‘原白’;跟你住一起够不够,还用问么,当然不够,原白觉得郑旭然总是希望说这些令他无法理解的话。

    又是不说话,又是沉默,郑旭然真想敲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但想归想,他都不可能伤害原白,无论是愤怒还是痛苦,最后都只得化为深深的无奈,叹道:“你还是搬过来和我一起住,郑家主别墅佣人多些,照顾也周到些。”

    原白很想说,出去也难些,保镖也多些,被注视的目光也扭曲些,不,是出去基本没可能;去了他是什么身份,养在外面至少知道他的人少些,行动相对而言也自由些;早知道要和牲口住进郑家主别墅一起,还不如独居,至少不用折寿不是,当了这么久有血有肉活生生得人,原白已经不想再当孤魂野鬼了,曾经自杀的事情他早已后悔了千百遍,那下场,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别不相信,他说的都是真话。

    此时他是傻了才会答应去郑家主别墅住,但是脑残了才会在此种情况下拒绝,于是原白轻声问道:“能不能不去,我就喜欢这里。”你跟我来温柔,我也跟你玩温柔。

    “那里会更好,我想疼你。”郑旭然柔声诱哄。

    原白一听见这个‘疼’字,就感觉大煺内侧最柔嫩的肌肉在抽搐,感觉后庭处在隐隐作痛,他颤着尾音道:“不……不用了……”

    “以后我一定好好疼你。”郑旭然见原白声音带着颤抖的尾音,以为他被感动了,于是再接再厉的保证,一定好好的疼,说这话时牲口爪子还在原白最柔软的后腰上流连。

    “别……”原白身体微颤,一半是因为身体敏感,一半是被吓的,他不想总是被狠狠‘疼’爱。

    原白不敢再惹郑旭然生气,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我考虑几天。”几天到底是多少天还不是由他定,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总不会被绑了去。

    郑旭然闻言也没再劝说,心说考虑几天也得是这个结果,他的儿子,享受的待遇自然要跟他一样。

    原白听郑旭然说了以后要好好‘疼’他后,只有爪子还在他腰上流连,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唇都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他脖颈上亲吻噬咬,现在他坐在郑旭然煺上,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小的的头靠在大的的肩上,大的的唇若有若无的碰在小的的脸上,同时手也搂着小孩,姿势看起来很是暧昧,但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原白面上有些迳,他……想歪了?他居然想歪了!牲口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就在原白为郑旭然的改变啧啧不已时,发觉牲口爪子在腰际最柔软的地方流连后,开始有了往下的趋势,修长灵活的手指在他尾椎骨处摩挲,原白身体猛的一颤,暗暗唾弃了自己一下,他是脑残了才会认为肉食性动物会变成草食性动物。

    原白抓住郑旭然愈发不安分的爪子,不屑道:“我真怀疑你有恋童癖。”

    郑旭然面色一僵,迅速恢复正常,手继续在原白尾椎骨摩挲,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快点长大,我就能肆无忌惮的‘疼’你了。”

    “……”原白手抖,你还是别疼我了,长大了被你压么!还是一辈子不长大才好。

    原白心里顿了下,忽然在被压与自由之间有些犹豫,长大了才方便逃走,才方便掌控自己的人生;但是,不长大也可能被压,就像现在。

    “嗯……”颈侧被舔吮,原白嘴间不禁发出一声不大的低吟,他不懂郑旭然为何总喜欢在他颈侧、锁骨、腰上背上和大煺内侧留下痕迹,每次都是一身清晰的红痕。

    “别弄得到处都是湿的……喂你咬轻点……。”原白咕哝着抱怨,濡湿的感觉让他身体敏感得轻颤,带着颤抖的尾音呻吟,呼吸也渐渐乱了,他越来越不反感与郑旭然的亲密,相反还有些喜欢,此时不满只是因为不想明天又带着一身吻痕去学校;前段时间班主任看他的眼神突然变温柔了,是用那种看乖孩子的眼神看他的,原白不介意学校老师用什么眼神看他,但,班主任,看他的眼神好像这些天又变得有点奇怪了,上次还特意把他叫道办公室里问了身体情况,弄得好像他就要精尽而亡,把女同学男同学怎么样了似地。

    好像只有班主任用那种眼神看他,好像班主任,袖子里的手臂上也有和他一样的吻痕怎么班主任不认为是别人把他怎么着了,而是认为他把别人怎么着了他这个年龄这个身体好像还没到那个发情的地步吧。

    原白原本以为别人认为他是攻,是把别人怎么了的那个他会高兴,但很明显,在班主任意味不明的目光下,他宁愿班主任认为他是个受,是别人把他怎么了的那个;他很深刻的体会到,做受其实也是有好处的。

    原白最终幼不过郑旭然的发情,任由男人把他抱回了房间,扒了衣服;趴在床上享受的感受着后颈和背上的亲吻抚摸,还有臀部的揉弄;闭上眼,反正他想睡了,随男人怎么弄。

    ……

    郑旭然认为郑晰对原白没那个意思,也确实是为原白好,所以就放任他的行为了,谁知此禽兽一有空就往原白身上贴,能带原白出去就带出去,能靠就靠,连他的感觉都不顾了。

    郑旭然后悔了,郑晰绝对不是来帮他的,一定是来耗他墙角的。

    纪禾茉原本对郑晰顾忌,不敢去面对他,怕突然就被卖回纪家了,最初时她还想着要不要逃跑,另找一个地方藏身,但看现在,好像一点事没有,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不仅因为身份问题被郑晰拿到把柄,还由于被郑晰威胁将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纪禾茉把抓到的那点奸情一下子全都共享了,心里对郑晰很是不满,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本着坚定站在忠犬攻这边,明面上支持郑晰,暗地里支持郑老大。

    但现在,看原白在郑旭然面前越来越处于弱势了,还经常流露出‘委屈’的神情,被压得身上总是留着痕迹,一连几天不散,可以说是旧‘伤’添新‘伤’,又想到自从郑旭然出现后,她被剥削得只能在后花园做苦力,于是开始对郑旭然开始不满了;人都是这样,心里不喜欢,就怎么看都觉得此人不好,看原白身边的人不是郑家的牲口就是郑家的禽兽,纪禾茉母性泛滥,只想对原白说,‘他狗煺还没长出来,你就换攻吧。’

    郑旭然对郑晰和原白的纵容终有一天会爆发的,谁都不想看着自己的爱人跟别的男人亲密,而把自己无视;即使是儿子,为人父的也不想养大了结果却做了别人媳妇,况且,此人不仅是他的儿子,也可以说是他的媳妇。

    28、诱受,疼爱,出轨?

    “原白呢?”郑旭然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问原白,从无不例外,每天一下班他的心就先飞回来了;现在越来越讨厌出差,这次还在外地呆了一个星期,小孩儿肯定很想念他的疼爱了,昨夜还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犹犹豫豫不好说话,郑旭然心里有些沉,猜想今日郑晰又把他家小孩拐带出去了,郑晰那么想要儿子,自己去生一个就是了,总跟他抢什么是意思;还有那个小园丁,比原白还得大几岁,就总想着勾引,谁家教养出来的,不安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一个老女人还敢肖想他家小孩,不知道小孩是他一个人的么。

    郑旭然脸色不好,动身往后花园去,现在天快黑了,原白这时候都在家里,管家犹豫着不说,那孩子肯定是去后花园私会小园丁了,没眼色,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就敢跟他抢儿子,哪天一定要趁原白不在办了她,不然难解心头之恨。这个管家也不看着点,明知小孩年龄小,禁不住诱惑。

    原本计划是明日一早到达的,昨夜接到原白那个问候的电话,郑旭然就决定临时改变计划,赶了早一趟飞机,终于在今天天黑之前回来;能多亲密一晚,就多亲密一晚,他一向知道自己是肉食动物,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是什么概念,看到原白就恨不得扑上去啃几口。

    郑旭然风尘仆仆往后花园去,管家跟在后面战战兢兢,“少……少爷,原少不再后花园……”

    郑旭然脚步一停,急速旋转往原白房间去,难道原白现在就在房间等待他了?小孩越来越乖了。

    管家抹汗,一把老骨头都快禁不住折腾了,“原少也不在房间……”平时郑晰都会在少爷回来之前把人给送回来的,今日却,却到现在还没送回来,郑晰少爷,你不要命了不要拖累我们一家老小啊。

    郑旭然闻言脚步终于完全停了下来,转身凌厉的看向他,“那人现在在哪里?”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郑旭然怒了,管家颤了,顶着强大的压力,在心里把郑晰祖宗都问候了个遍,胆颤的说:“郑晰少爷带原少出去了。”

    郑旭然脸上没有表情,管家心里已经打鼓了,没表情的少爷更可怕,不然周围的阴森森的寒气是从哪儿冒出来了。

    才出去几天,郑晰就把他家小孩诱拐走了,郑旭然心里是那个怒火腾腾,但脸上却平静得很,对,是平静,只是平静得令人可怕,只听他冷淡道:“回来了就叫他们来见我。”

    管家连连应‘是’,手软的终于去抹汗,听这个语气就知道少爷在隐忍怒火,郑晰这次不被扒了一层皮,也得落下一身汗。

    郑旭然顿了顿,想起了什么,又问:“他们去哪里了?”怪不得昨夜原白会难得的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郑晰,你真狠!

    管家朝旁边那佣人使了个眼神,外面立即有人开始联系,结果进来时,战战兢兢的。

    郑旭然看向那佣人,佣人一副天快塌下来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在夜色酒吧。”

    夜色?不就是郑晰经常去的一间gay bar么,自己学坏了也就是了,居然还把他家小孩拉下水,那花花世界是原白现在能接触的么,不知道他家小孩到了青春叛逆期么,小孩要是跟人跑了谁来赔他儿子赔他爱人!郑旭然脸色铁青,全身散发的寒气就如一座冰山。

    管家两眼一闭,冷汗齐下,周围的佣人保镖助理齐刷刷的低头。

    在众人的希冀下,只有管家站出来汗涔涔的说:“少……少爷,我立即去叫他们回来。”

    “不用了,”郑旭然转身,往外去,司机保镖很有眼色的准备好待命,只听大boss阴沉道:

    “我亲自去接他。”

    作者有话要说:

    往水里丢鱼雷――嘎――嘎――

    29

    29、抓奸

    敢玩出轨,是他太纵容了么!

    ……

    此时同一时间在城市中心热闹的一间gay bar里,郑晰把已经见底的酒杯放在吧台上,满脸被抛弃被冷落的弃妇表情,泪流满面悲愤的控诉:“你们都有伴了,只有我还在打光棍。”

    原白无语,很想告诉他若再继续间接性抽风,可能打一辈子光棍,连女人都不会要。

    斐少阳仿佛没听到这脑残的话,他已经淡定得能自动闭耳了,将抽风的话机械性略过,将原白眼前的满杯酒端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然后给原白叫了杯不含酒精的饮料。

    原白见此差点也悲愤的控诉起来,“我要酒。”来酒吧不喝酒,算什么男人,丢脸的是他,又不是旁边的两人,没见着都有人正眼角炯炯的盯着他了么。

    斐少阳没说什么,但也没让原白叫酒,直接说了一句,“你还没成年吧!”

    “……”我真的已经成年了,只是说出来你们都不信,原白心里咕哝,他最讨厌郑牲口把他当小孩了,谁知出来混了还是被当成小孩。

    原白原以为郑晰像往常一样只带他一个人出来,到了酒吧才知道还叫了一个学弟,郑小禽兽都毕业几个月了,居然还能和感情很好的学弟经常联系。

    现在,原白朝郑晰看去,希望能得到允许让他喝酒,结果只见此小禽兽像吃了药一样一脸兴奋的朝他眨眼睛,看得原白额角一跳一跳的,他不认识此人,绝不认识此人。

    郑晰看着在此种环境下还很平静的两人,又灌了一杯酒,为何学弟有主了,原白也有主了,为何他看上的人都早就被家里霸道攻养着了,他怎么就没有早一步遇到,他长得也不差,家世也好,为何为何……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郑晰哀怨的看着带来的两志同道合的人,感觉自己真被抛弃,心下又是一阵感叹,他现在压力也很的啊,希望两边强势攻不要齐齐上阵来抓奸,他真的是无辜的,真的是在做好人。

    解压,他需要解压,在又灌了一杯酒后,郑晰笑眯眯的往早就盯上的一个漂亮男孩去,老牛吃嫩草,他也要享受一把,这次一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最近霉运多多,总是有人跟他抢漂亮男孩。

    郑晰已经动身离开去勾搭人,原白瞅紧机会准备跟上去,结果却被斐少阳叫住,“随他去,习惯就好。”

    原白:“……”

    二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才不是担心,他是想要跟着去玩。

    原白心中哀怨,无奈的盯着眼前的饮料,幸好没上橙汁那类的,不然他真丢不起那人。

    原白面色淡定异常,可是心里已经很不淡定了,郑小禽兽带他出来,结果自己一人去玩,把他落下来陪学弟,当三陪,早知道他就在家里等……不,还是出来玩。

    原白镇定思绪,往郑晰离开的方向望去,结果就看到刚才还满脸弃妇,好像被满世界抛弃了一样的长不大的男人,正色迷迷的两眼绿光的在勾搭一个小弟弟,调得不亦说乎,哪还有刚才的理直气壮悲愤控诉的表情。

    原白嘴角抽了抽,比对了下,那人比他还小吧,肯定还小,但已经左一杯右一杯的喝酒了,他很肯定是郑小禽兽不正经故意灌的。

    原白瞟了眼眼前的饮料,终于认为斐二少是在为他好,放下面子抿了一口,他还是不要那个样子喝酒了,那个喝法,是不要命了的人才会干的,他最惜命了。

    原白拿着酒杯又喝了几口,味道甜甜的,挺好喝的,回去让管家也准备这种饮料。

    等原白把一杯都喝掉时,还舔了一下唇,再往郑晰方向看去,刚才那被灌酒的小男孩已经倒下,被保镖样子的人接住,而郑晰面前靠坐着的是一个满身王八之气的人,男人。

    原白眨眨眼,确定不是幻觉,他喝的是无酒精饮料,不会眼花,这什么情况,他们好像……对上了。

    不会是那小男孩的主人来了吧,原白感觉头飘飘的,脑子里满是郑旭然知道他来了这种地方后发怒的场景,后怕了起来回去跟管家说几乎好话,不让郑旭然知道,应该……不会有事吧,郑旭然这么疼他,肯定不会……很悬啊……

    原白越想越糊,决定挥去那些令人烦恼的想法,回头就见郑旭然已经把人打发,边往他们这边走,边笑得像朵花,恩,发情的花,好不猥琐,好是……丢人。

    原白扭头,他果然不认识此人,对,不认识。郑晰不靠谱,但他的学弟看起来挺靠谱的,原白还是决定往斐二少这边靠。

    斐少阳见原白那略带妩媚但清澈的眼睛朝他望来,白皙的脸庞干净漂亮,让人心生亲近,想他年龄还小,又跟郑晰亲近,方才是在担心吧,斐少阳理解的解释:“他经常来这里,已经混熟了,不会有事的。”

    “……”二少好像又误会了什么,此人到底是从哪里看出他在担心郑小禽兽了。

    斐少阳随口问:“你还在上中学,小学?”

    “已经中学了。”原白立即道,唯恐这次又被斐少阳误会了什么,他看想来哪里像小学生了。

    看出原白小大人摸样的出来玩,不喜欢拿他的年龄看事,斐少阳也理解,他曾经有段时间也是很想来酒吧热闹的,只是他最迟也是上了大学后才来这种地方玩,原白才初中就被郑晰带来了。

    郑晰一身风流浪荡样的过来,斐少阳给原白又叫了杯饮料,原白立即向被定了程序的机械人一样一心解决甜饮,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就装作不认识郑晰,对,就是不认识,还是饮料好喝。

    斐少阳看了眼喜欢喝甜饮的原白,对郑晰道:“他很正常。”

    郑晰笑得猥琐,“我侄子,当然正常,就是话少了点,天天被养在家里,家长也不允许他出来玩,怕学坏,你说我像是会把人带坏的么。”他不能追,至少在心里想想原白总没罪过吧,任谁带着个白皙柔嫩的漂亮男孩,能不想着念着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了。

    郑晰的笑容从爽朗到奸笑,越看越猥琐,很明显是想到什么色情的东西了,饶是已经被荼毒久了,已经能平静面对的斐少阳嘴角都控制不住的抽了一下,他都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了,在学校里被荼毒了一年多,终于等到此人毕业,以为解脱了,谁知有的人就是都毕业了还不放过他。

    斐少阳看着对日后惨淡的生活还没预感的正美美喝着甜饮的漂亮男孩,突然觉得原白更可怜了,亲戚间更常见,小孩一生都惨糟此人毒手都有可能。

    斐少阳不去想象原白被折磨荼毒的样子,平静应付:“家长都这样。”

    郑晰有点不能理解,或许是因为他没有小孩要照顾,也没有爱人相陪伴吧,但是他知道这和家长没多大关系,至少他看到的只是一个极其霸道自私的男人对原白的爆发性占有欲控制,今日带原白出来,也把斐少阳约出来,是看他们某种地方感觉相像,想着对原白总有好处,也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才决定这样做的。

    现在脑中斐少阳和原白的样子模模糊糊重叠,让郑晰都迷惘了,心中抑制不住的失落,他虽然你认为自己即使喜欢男人怎么也得是个压别人的,但心里再怎么反抗也否认不了他更喜欢做受的事实,不然会怎么想象过许多次上别人,但真到了提裤子上阵时,却没有感觉也没有那种决心了。

    而且,他还喜欢年下攻,像斐少阳这种,像原白那种,斐少阳比他小两三岁也就算了,但原白,比他小了七八岁,毛都还没长齐他都肖想,就很不正常了。

    郑晰深深觉得这是个怪癖,很有问题,他肖想着皮肤幼嫩的男孩,但真让个比他小七八岁的小孩来上他,肯定是接受不能的。

    郑晰想到毕业那时,斐少阳难得的给他庆祝,他是头一次见着心里曾经肖想着的少年笑得那么开心,开心得让他心中的失落感越来越强烈,只有逼自己相信少年不是故意那么高兴的,才能克制源源不断的悲凉之感;斐少阳这个年龄他能接受,只有两三岁的差距,是很要的人选,而且他对此人又有过好感,只是可惜,人已经有主了,而且跟他一样天生是个受。

    郑晰偏头去看那个三十余岁的老男人,是被他之前调戏的男孩的一个认识的人,也是近段时间总是扰他风流的老玩物,郑晰喝了一口酒,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发泄,他需要发泄,被嫩草压是不可能的,那吃嫩草总可以吧,他就不信找不到一棵能让他有兴趣压的嫩草。

    郑晰正要起身,就听斐少阳打趣的声音飘来:“嫩草的味道如何?”

    我恨嫩草!

    郑晰咬牙,瞟了一眼那一身王八之气的男人,一脸莱色,“只有老牛,没有嫩草。”他真是悔不当初,想来个老牛吃嫩草,结果嫩草没吃着,反而他这棵相对而言的嫩草差点被一头嚼都嚼不烂的老牛吃了。

    郑晰刚说完,就听到斐少阳低醇的笑声,顿时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心一狠,起身把自己送上去,就是吃,也是他这棵嫩草吃了老牛,虽然没上过人,但也没当过0,没道理这次就被盯上,还万劫不复了。

    老牛不就是强势了点,不就是霸气了点,他有龙气罩着,有紫气罩着,这王八之气也该消减消减了。

    郑晰又要去招惹那个大叔,原白解决了甜饮,怕小禽兽丢他的脸,连忙叫住:“你还是别去了,那人看起来不好惹。”

    “怕什么。”郑晰豪气道,心情好了点,虽然原白不承认或者没察觉,但小孩儿心里下意识是担心他关心他的,真是个总喜欢口是心非的小孩,真别扭得可爱啊,郑晰猥琐的伸手去捏原白的嫩脸。

    原白面对郑晰无预兆的表情变化,不是不想淡定,委实是淡定不能;他拉不下面子,拿开小禽兽的爪子,冷冷道:“你小心点……还有别说认识我们。”他不是关心,是不想被连累。

    郑晰闻言狂喜,“你关心我?”

    “……”表情太丰富了,变换太迅速了吧。

    “原白,你在关心我。”郑晰很肯定的说。

    “……”他不是关心,绝对不是关心,小禽兽最好是被压得天天下不了床,看还嘲笑他是受不,看还总是往他脖颈手臂上瞟,吊儿郎当的调侃不。

    原白心里恶劣的想,结果又听郑晰激动的声音传来:“他朝我们这边看来了,原白你等着,我把他娶回来给你当嫂子。”

    “……”原白石化了好几秒,才勉强德扯了扯抽搐的嘴角,“我觉得你更有可能被抢去给人当小妾。”

    郑晰狂喜激动的表情迅速又一副哭丧哀怨,悲愤的控诉:“原白你怎么能对我没有完全的信心。”

    “……”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再说……”郑晰脸上羞涩蔓延:“就算他对我怎样,我也只能认了。”

    “……”口胡,是他疯了,还是世界疯了,现在是什么时代!

    郑晰动身往猎人嘴里送肉,斐少阳看原白还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安慰道:“让他去荼毒别人,别管他了。”

    原白看着已经朝男人扑过去的郑晰,那就是一头鲜美的大肥羊眨着自认为很猥琐而在男人眼里却无比天真的眼往饥饿的狼群里送,原白僵硬道:“我觉得你很有道理,荼毒别人总比荼毒我们强。”

    斐少阳闻言讶异的看了原白一眼,男孩漂亮干净的面容上是开始随和的淡然,从最初的疏离,到现在的亲和,一小段时间内就能看到小孩的变化,斐少阳心想确实是个很正常的男孩,只是接触的人少了点而已,慢慢就会好的,他笑着舒了一口气,平静道:“……你很明智。”孩子其实也挺可爱的,如果可能,他也想和哥哥要一个嗯,还是等毕业以后再考虑,现在在哥哥眼里,他就还是个孩子。

    原白看少年不以为意的脸,看来此人已经习惯郑旭然的抽风了,郑家人,果然没一个正常的,当然除了自己男人;这吊儿郎当的郑晰,和那王八之气的大叔,怎么看都是一对,长在羊群里的没正经惯了的小灰狼,遇见的是头大豹子,怎么也只有被吃的份,而那只小灰狼还全无知觉,洋洋的无比邪气,猥琐的朝大豹子磨牙抬爪准备开餐,熟不知自己才是待宰的猎物。

    终于有人可能能收拾小禽兽了,最好和他一样日日被压,夜夜被压,原白心里恶劣的想。

    斐少阳接了通电话,急匆匆的准备离开,看郑晰自己玩得风,顾不到原白,就问原白准备如何,一个十四五岁的漂亮男孩在这种gay bar环境下,太容易出事,弄不好就被偷偷带走调教成oneyboy了。

    原白看自己一人被落下,只得也去叫郑晰回去。结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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